甘为人下(I II III 番外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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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时候,真的绝望了,觉得自己再也不敢去爱人……又很冷,很寂寞……他那么像你,说话的嗓音,还有霸道起来的脾气。我只要闭上眼睛,就可以想象你还在我身边……我也是血肉之躯,也是个脆弱的人。我知道我错了……可是我那时候,只能抓住你的一点影子,就很满足了……”
腿间的抽插停止了。男人的呼吸一团混乱,唇齿激动地吻着咬着他的脖子和肩膀,双手热切地在他胸腹上抚摸着,揉捏着胸前的乳首。他哀哀叫着,然后脸被掰了过去,被火热的唇堵住了。
滚烫硕大的硬物又重新顶入身体。他在唇齿吮吸间发出一声舒爽又畅快的轻吟,随即又被狠狠堵住。舌在口腔里肆掠,性器也在身体里冲撞。腰快要被折断,呼吸也几乎窒息。
等到嘴唇终于得到解放,破碎沙哑的呻吟流泻而出。下身狂烈急促的抽插简直要把魂都撞散了。他无力地摇着头,哭喊哀求。
“不行了……快点……求你了……”
房间东面一个连同别的房间的不起眼的小门推开了一条缝隙,淡淡的光从那边透了过来。蒙着双眼,沉浸在高潮即将来临的情欲中的董俊成没有发觉,李赫却是将锐利的视线扫了过去。
他看清了门后露出来的那张面孔,随即露出傲慢而充满讥讽的笑。
撞击猛地加大,身下的人被撞击得叫不出来了,只能仰着头大口喘气。托高他的腰,将左腿从裤管里剥了出来,然后抬高。
已是操弄得一塌糊涂的私处落在偷窥者的眼里。硕大的性器在糜红的小穴里进出抽插,粘液把腿间弄得湿漉漉一片,涨得通红的分身也在一滴滴地流着粘液,腰部白皙的肌肤上,留着绯红的指印。
李赫一边操弄着怀里的躯体,一边把嘴唇凑到他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
董俊成身体猛地一僵,挣扎了起来,嘴里拼命叫着:“不要!不行!”
可已经被弄得酥软无力的身体怎么能挣脱男人的禁锢,男人一个用力挺身,他就哀叫着又软了下来,只好把脸埋进了双臂中。
“不……不行……求你……”
“看就看了!”李赫狠狠干着他,望向偷窥者的双目在昏暗中闪烁着强势嗜血的光芒,像是守卫着自己领土和猎物的雄狮,“你是我的!从今往后,只有我一个人能这样干你!你也只能被我干成这个样子。你也要给我记住了!”
他将董俊成的手摘了下来,抱着他坐在椅子里,将他双腿打开架在扶手上。借着体重坐下,将那硬物深深吞进身体里。怀里的人痉挛地发出叫喊,软倒在他怀里。
身体被托着起伏,被重重地贯穿。沙哑的呻吟声昭示着他已经到达强弩之末。这个时候,什么旁观者,什么禁忌,全都被抛在脑后,他只想着得到最后的刺激,好让他能登上巅峰极乐。
“快!我快到了!求你,快点……”
李赫吻了吻他汗湿的鬓角,“这就喂饱你,宝贝!”
器物凶狠挺入,抵在最要命的那处狠狠碾磨。
“呃啊啊啊啊啊”
热液从下身迸出来,落在自己的腹部,和身前的地毯上。男人手如铁箍抱紧着他的身体,让身体最紧密地结合着。无法动弹地感受到身体里巨物在跳动,将一股股液体射入。
“唔……啊……”
脸又被掰过去,接受热烈的亲吻。
门悄无声息地关上了。
李赫轻蔑地哼了一声,吻着怀里的人,将他眼上的领带摘掉。
董俊成缓过一口气,迫不及待地环视四周。
“没人。我逗你的。”李赫语气轻松地咬着他的耳朵,“你那时候多敏感,快要把我咬断了。”
“你……”董俊成双颊酡红,哭过的双眼还满是水气,气愤的眼神看着倒更像一个娇嗔。
李赫搂着他亲吻,一边解开了他的手,然后剥着他的衣服。
“你怎么……还要?”还埋在体内的器物又一点点涨大,“别在这里了。我们回家去……”
“就再弄一次。”李赫把他放在羊毛地毯上,然后脱去了自己的上衣,露出壮紧致的肌肉。
“这样不大好啦。”毕竟在人家的地盘上,外面还在举办宴会。
李赫俯身,含笑盯着董俊成,拇指摩挲着他因性事而嫣红的嘴唇。
“听话。这是你将功赎过的好机会。”
11:45
终于回到家。
董俊成双脚虚软地直奔浴室,冲刷洗澡。李赫随即而至,帮他洗头揉腰。董俊成险些在浴室里睡着。
0:30
床上,两人相拥而眠。
黑暗里,董俊成忽然轻声问:“李赫,你睡着了吗?”
李赫没有回答。
董俊成轻轻摸了摸他的脸颊,手指描绘着他俊朗的侧面线条。
“过去的事,希望你将来能放下来。我自己也知道那段日子过得太糜烂,自己也不堪回首。但是那都已经结束了,我现在想和你好好地过日子。请你,不要打破我这个愿望,好吗?”
李赫依旧没有回应。
董俊成苦笑一声,闭上眼。
快要进入梦想的时候,身子忽然被揉进了熟悉的胸膛里,温热的唇贴着额角。
“傻瓜……让你痛苦的人是我,我有什么资格指责你?”
良久,董俊成轻声说:“痛苦是你给的,我也甘之如饴。”
身体被抱得更紧了,两人的心隔着血肉重叠在一起,用同一个节奏跳动着。
“傻瓜……”
《前世篇》
广元十四年,刘十岁。
那一年,大庸的骠骑将军朱蒙带着越国的降书拔营回国,结束了长达三年的战争。越国就此沦为大庸的附属之国,国君由帝自降为王。
朱蒙满载而归,给皇室和贵族们带来了金银珠宝,奇珍异物,还有越国特有的闻名诸国的美人们。这些美人里,最贵重的,是越国国君的四王子,阮韶。
那一年,阮韶也才十岁。
庆功的宴会上,大庸皇亲国戚、文武百官齐聚一堂,品酒言笑,一众欣赏“越色”。
越国盛产美人,不论男女,皆白肤乌发,眉目如画,女子体态婀娜妖娆,男子则匀停修长,温润儒雅。越国多年动乱,百姓生活凄苦,不少人背井离乡求生存。越女在外多为娇妾美婢,连男子有时候都不了以色侍人的命运。所以有一词名为“越色”,便用来比喻美貌,颇含玩弄之意。
舞池中央,几名越国舞娘身穿轻薄舞衣,正随着鼓声跳着旋舞。只见这些美人各个绝色,肤白若雪,腰肢妙曼,只是面上却在强颜欢笑,少了媚意,多了几分苦涩。
刘年方十岁,相对于美色,食物的诱惑对他更大许多。他坐在他太子哥哥的旁边,津津有味地啃着宫廷秘制的酱猪蹄,圆嘟嘟的脸上沾满了酱汁。
太子刘启看不过去,抽了张帕子给弟弟擦脸。他们俩兄弟一母同胞,都是皇后张氏所出,感情比寻常天家子弟要亲厚许多。
刘扭着脸躲,眼角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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