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宗凌看着他,丝毫不掩饰眼里的挑剔,批评道,“腰力不行,体力不行,随便操一操就会晕过去。”
“我……”宗真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的体力真的不行,平时多走动一些就会疲累,别说做这种剧烈运动,几乎全靠身体强烈的欲望支撑。
“那、那个……调教……是做什么?我要跟陛下分开很久吗?”宗真有些惴惴。
“调养一下你的身体,教你一些取悦男人的技巧,还有……”宗凌嘴角一弯,用手指点了点宗真的鼻子,“会把你吊起来练腰力和身体的柔韧性。”
“哦……”宗真垂下眼眸,努力保持脸上的表情,但还是忍不住问,“陛下怎么知道这些的?”
声音极低,像是在掩饰什么。
“我问过了。”看着偷偷吃醋的小家伙,宗凌哑然失笑,“早就想让人调教你了,怕伤你的自尊。不过,我看你在那两个月就做得挺好,下次接着做。”说着,他低头吻了吻怀里的人。
“唔……好……”宗真趴在他胸前,脸上露出乖巧的微笑,“陛下说的,我都会去做。”
“不叫哥哥了?”宗凌问。
宗真更加抱紧了他,闭着眼睛唤道:“哥哥。”
哥哥,哥哥,哥哥……他在心里喊,一遍又一遍。
“嗯。”宗凌懒懒地回应。
二十多年的隔阂,终于在这一夜全部消弭。
第三十三章 宗真的场合(二十一)(那些不知道的事!腿交,闻哥哥性器的味道就满足了)
燕州城复后,昔日的城池恢复了七七八八,可惜当年死在蛮人狼骑下的人尸骨难寻,总归是一个让人伤心难过的地方。宗凌没让队伍进过城,也不让宗真进去。他们在燕州待了几天,便启程去澜江出海前的最后一个州府。
许是为了补偿被冷落了两个月的宗真,更是为了重新操开那个紧致的小穴,宗凌对他的宠爱比以往更盛。只要队伍没有动,他就让宗真在身边陪着。
在室内伺候的时候,宗真基本上连裤子都没得穿了。宗凌见了人或是看资料累了,一闲下来就想操宗真,把人抓过来撩起他的衣服就插了进去,有时是在墙上,有时是在桌上,有时站着也能做。
宗凌没有用过多的花样,就是简单的操。以前觉得宗真好玩,脸上会出现很多表情,所以喜欢用各式各样的玩法玩弄他,但现在宗凌只想让他舒服一些。这段时间,宗真过得很满足,屁股经常都是湿的,每天都会被粗大的肉棒喂饱。
南巡结束,御驾回到帝都的时候,已经是年关了。所有人都在忙,年度总结、新年预算……宗凌一回到宫里就忙个不停,每天朝堂、太极殿多个地方连轴转。
宗真也被交代了任务。回来的那天,宗凌亲自把他送回了承欢殿,然后用略带严肃的口吻道:“子兮,这大半年来,我让你做了很多事,最后这一步,只能靠你自己了。”
宗凌把南巡时各个州牧呈上来的卷宗递给了宗真,道:“想一个解决澜江水患的办法,半个月后,把折子交上来。”
话是这样说,但宗凌并没有指望他真能想出什么办法,只要宗真能写出流畅的文章,把澜江泛滥的情况说个清楚明白,宗凌就满意了。
让他背了这么多东西,就算不能恢复成和以往一个样子,六七分总该可以吧?
不过,为了给宗真增加压力,他还是吓唬了一下他:“写不出来的话,你就看不到我了。”
宗真捧着卷宗,望着宗凌离去的背影,又有点想哭,不过他忍住了,和心里酸涩的情绪相比,他更清楚地感受到了压力。
早在很久以前,宗凌就开始让他接触政事,当时宗真就隐隐觉得哥哥想让他做点什么。但他自己清楚得很,以他现在身体和神的情况,是没办法帮宗凌任何忙的。
然而,许是三年前在漠州的时候,他鼓起勇气面对蛮人大王的表现实在太让宗凌惊艳了。在宗凌心里,宗真一直是很软弱的,从小到大都没吃过苦,胆子又小,一遇事就喜欢哭,可却能为了宗凌站在蛮人的千军万马前。
那时候的宗真,宗凌一直忘不了。宗凌一遍遍地调教他,试图把他变回那时候的样子。宗真抱着怀里的东西,渐渐明白了宗凌一直以来让他背那些东西的用意。
可是,他能做到吗?
宗真抱着厚厚一叠卷宗回了房间,打起神仔细翻阅。时间一天天过去,他把卷宗看了一遍又一遍,但脑袋却是空空荡荡的,根本不知道要写什么。
澜江每逢汛期就会发大水,堤坝决堤,冲毁两岸民田。宗真想象着那个场面,脑子里全是水,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刚开始的几天,他还能逼着自己翻看卷宗,等东西看完了,他发现自己陷入瓶颈毫无办法前进一步的时候,就开始想念宗凌了。
宗凌也很忙,开了好几天的来年预算会议,每天冷眼看底下的大臣想尽办法从国库里掏钱。宗真知道他没时间来看自己,可是……他觉得自己快撑不下去了。
“姐姐,我做不到。”宗真难过地跟红鸢说。
红鸢:“公子别急,慢慢来。”她来帮宗真换热茶,表情淡淡地回应。
怎么能不急呢?宗真急得要命,可是无论他怎么拼命,却还是想不到任何办法。宗真绝望了,他突然一把推开了桌上的东西,把自己埋进了膝盖。
“我是个废物!是阿鲁把我变成这样的!是他们把我……”宗真抱着自己哭了起来。
红鸢看了他一会儿,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点什么。她想了一下,还是开口:“公子,蛮王父子已经死了,你不必再记着他们了。”
宗真的哭泣骤然停下,良久,他抬起泪眼朦胧的脸,轻声问:“……什么时候的事?”
“蛮王阿木达失去了三个儿子,没有熬过漠北的漫长严冬,年初就病死了。”红鸢道,“至于阿鲁……他被关在帝都的天牢里,几个月前也被处死了。”
“被处死了……”宗真低声喃喃,“是陛下的命令吗?”
这是一句多余的话,但宗真还是不由自主地问了出来。对他而言,阿鲁是他人生中无法跨越的一道坎,他想知道关于阿鲁的所有事,最好能亲眼看到他的尸体发霉发臭,不然永远都会对这个名字耿耿于怀。
“是陛下把他处死的,公子想知道阿鲁是怎么死的吗?”
宗真有些茫然:“怎么死的?”
红鸢:“陛下亲手把他的皮剥了,尸体剁成肉酱,喂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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