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用大腿内侧蹭汪昊延的脸,撒娇求饶。
汪昊延不搭理他那套,舌尖抵着顶端小孔钻磨,手掌覆在整个会阴处揉弄。简辛再使不上半分力气,只能呜呜地哭着。
口中的东西逐渐恢复了硬度和形状,汪昊延用上了所有本事儿让简辛交代在自己嘴里。
简辛感觉灵魂轻飘飘的,他委屈地看着汪昊延,眼睛还在流着泪。汪昊延手臂撑在他两侧,教训道:“你去相亲?”
简辛一下子愣了,也都明白了,呜咽着摇摇头,想抱汪昊延。
汪昊延还没训完:“你是单身还是丧偶?你男朋友在床上把你弄得又哭又叫,还有力气和女孩儿喝茶聊天?”
简辛脸上红晕未退:“我错了……”
看汪昊延不为所动,他心里慌慌的,哑着嗓子继续示好:“我爱你……”
汪昊延扯了个笑:“谢谢。”说完手臂穿到简辛腰后,另一只手托住简辛的后脑,把人从床上抱起来,紧紧贴着自己的身体。
简辛如蒙大赦,总算被抱了,立刻环住汪昊延的脖颈,低头细细地亲汪昊延的肩膀。汪昊延肩头泛痒,欲望又起,掐住简辛的腰用力一按,直直地楔进了这具柔软的身体。
“……不要了,”简辛埋首在对方颈窝,脆弱地吸气:“不要了……知道错了……”
汪昊延挺动着:“知错就改真乖,所以我在疼你啊。”
简辛浑身汗湿又虚弱,不堪一击地窝在汪昊延怀中任其取夺,不知过了多久,腺体被来回摩擦的都快麻木,却突然被狠狠抵着钻顶。
“……汪昊延!”简辛仰头哭着喊对方的名字,后面也抽搐着越绞越紧,随后他感到有液体喷洒在他体内,还伴随着耳畔的一声喟叹。
汪昊延吻他,恢复了全部的温柔:“兜兜,好好记住这一晚。”
第35章爱信不信
简溢秋一整夜没睡好,因为简辛匆匆忙忙地出门还没个交待就夜不归宿。他猜测不到哪个朋友能让简辛这么激动,想来想去又觉得自己多虑,毕竟简辛又不是小孩儿。
好几层窗帘捂着,快到中午房间里仍昏暗不明,汪昊延先醒,抽出被压麻的胳膊活动了一下,然后想再重新垫回去。
简辛迷茫地睁了睁眼,不翻身也不想动,连着嗓子浑身都酸疼乏力。汪昊延从背后贴上来,问道:“要不要起床?”
“嗯。”发出这一声后却纹丝不动,简辛觉得自己废了。
汪昊延相当不负责任,自顾自下床刷牙洗脸,完了还找了盒酸奶喝。简辛被吸溜声吵得麻烦,咬着牙一使劲,绷着坐起来了。
“来,下地走两步,没事儿走两步。”
汪昊延盘腿坐在床尾笑得十分欠揍,笑完去倒了杯温开水给简辛喂下去。简辛瞥见地上的衣服,本来就又破又皱了,还被汪昊延走来走去踩了好几脚。
“我手机呢?”
手机还在外套兜里,昨晚在门口就被扒掉了,汪昊延去拿来,打开一看好几个未接。简辛给简溢秋拨回去,心虚中带着羞耻。
“爸,昨天和朋友看球赛太吵了,没听见响,后来太晚了就直接睡了,让你担心了。”
“没事儿,难得回来肯定得和朋友聚聚,一会儿回来么?”
简辛抬头看看汪昊延,请示这位的意思。汪昊延毫不客气地摇摇头,开玩笑,怎么能白嫖了他一晚就走,想得美。
简辛只好说:“吃完饭就回。”
衬衫彻底报废了,掉在裤子上的半管润滑液把裤脚弄湿了,简辛皱着脸倚在床头,汪昊延乖乖地去自己行李箱翻衣服。
“你想去哪儿玩啊,我带你去。”简辛套上毛衣,静电把头发吸得飞起。
汪昊延说:“随便转转吧,我晚上的飞机就得走。”
“啊?”简辛大失所望,重新趴床上,“那还玩儿什么啊,干脆躺一天算了。”
辛卉在客厅看音乐频道放演唱会,她其实不喜欢流行歌曲,但是现在也不能唱歌,就只听个热闹。
任阿姨切好水果端出来,时不时地喂辛卉一块儿,现在和秦阿姨两班倒,她神更足了。插播广告时,任阿姨拿起遥控器问:“换吗?”
辛卉点点头,然后任阿姨开始换台。
“除了重播就是综艺,吵得慌。”换了二十来个频道都没什么好节目,任阿姨突然想起来:“对了,我给你找找那个剧,我觉得就是小简朋友演的,你看看啊。”
辛卉反应迟缓的说:“什么?”
任阿姨知道辛卉又记不清了,边换着台边说:“小简那个朋友,来家里吃过饭,还帮好多忙那个,记得吗?”
“嗯,”辛卉盯着屏幕,“小,汪。”
“哎哎,就是这个。”任阿姨指着电视,电视上宁舟坐在廊下和爱妻观雪,虽然妆画得人飞眉入鬓带着邪气,但是一看就能认出是汪昊延。
辛卉瞧了一会儿,面上没反应,不过心里有惊讶有疑惑。
“这个戏最近可火了,我孙子都每天看,拿着玩具剑跟着瞎比划,吱哇乱叫的。对了,小简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同学?”
辛卉还盯着看,她脑子很空,最终摇摇头:“不,知道。”
汪昊延去餐厅不方便,和简辛在酒店吃了点东西才出门,两人开车在苏州市区随便逛了逛,消磨了一下午的时间。
等拐到一条辅路上,简辛说:“去哪儿啊,离我家不远了。”
汪昊延放慢行驶速度:“就是送你回去。”
“还早呢,”简辛有点着急,说:“你不是凌晨的飞机么?我送你去机场以后再回家。”
小区正门就在十米开外,汪昊延靠边停下:“该还车了。”
“真是的,”简辛掏出钱包拍仪表盘上,说:“给你钱,续到明天早上。”
汪昊延笑着把钱包塞回他兜里,再把拉链给他拉好,说:“走路都不利索了还想着送我去机场,回去好好休息。”
简辛不动,也不解安全带。汪昊延给他解开后搂住他,问:“屁股还疼不疼?这么倔。”
“一点儿都不疼,爱信不信。”
“是么,那咱们在车上再来一次。”汪昊延作势脱他衣服,实际在挠他痒。
简辛连躲带推,咯咯地笑,笑停了斜靠着座椅背:“虽然我内心十分抗拒相亲,但我确实去了,没有理由为自己辩解。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犯这种错误,希望你保持对我的信任和爱意,汪汪汪。”
“乖,”汪昊延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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