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总是被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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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个地方,这个地方非常偏僻。只有一架机甲过去,可能不会被发现的……然后通过这条管道,从这上来,再从这条管道下去,再上来……最后经过这条长的,就能到达距离主炮非常近的地方,可以直接攻击主炮炮口,之后再快速地掠过另一条路逃回我方阵营!”
顿了一顿,吴桥又说:“这个任务只能一个人去。要想不被发现地降落到地上,本身目标就是越小越好;其次,管道很窄只能容下一架机甲,去得多了反而互相牵连拖累速度。”
“那……”几双眼睛全都盯着吴桥,“谁去?”
吴桥却是没有正面回答。他沉吟了一下,然后才用说道:“执行任务的人机甲操作水平需要极端地高。否则,他绝对没办法消灭所有视野中出现的敌人,并神不知鬼不觉地完成远距离的移动。执行任务的人能力必须高于需求,这样才能应对可能有的各种突发状况。”
吴桥用手指着管道间的空白地:“最合适的人选,自然是谈衍了……可是谈衍元帅无法离开前线……所以我一直想,可能我要亲自跑一趟了。”
“……什么?!”此话一出,通讯里的人全都惊呆了。
吴桥又重复了一遍:“我说,能我要亲自跑一趟了。”
“不妥。”吴桥立即遭到很多反对,“你要是有意外,问题就严重了!换了别人,即使没有成功,也不至于更坏!而且,你要坐镇中央,也不适合离开!你执行任何时,也许会有别的事情要你处理!”
“我也不想……”吴桥说,“可是没有别人有这样的技术啊。”
就在这时,吴桥听见了一声清脆的“我去”。
他抬起眼,发现是蕾拉发出的声音。
蕾拉目前率领着机甲轻骑兵部队,虽然人数不多,但是她每次都需要参加作战会议。
每次看见蕾拉,吴桥都会觉得,她的头发越来越短。虽然还是好看,但也未太不愿意在外表上花心思了。
“你……”吴桥犹豫了下。
蕾拉机甲操纵水平很高,可以说仅次于谈衍和自己,但是换句话说,蕾拉的能力不及他们俩,因此吴桥现出了些犹豫。
蕾拉又说,“我能完成计划,希望你相信我。”
“……”
“吴桥,”蕾拉眼睛死死盯着吴桥,“你能做得到的,我也能做得到。”
吴桥没有说话。
蕾拉一直都是这样。以前在军部那个课程时,她就总是在和自己比,每次输了都会不高兴,偶尔赢次就显得很兴奋。后来,进了军队,蕾拉依然还是那样,从来不认为她不如自己,心里好像一直觉得,如果她有自己这种机遇,她也不会差的。
吴桥琢磨着,蕾拉是从“不赢就会死”星球来的人。在那个星球,只要没拿第一,就会难受得好像死掉了一样。蕾拉她很优秀,过去一直没有碰到过对手,冷不防遇上了,就一直在暗中和自己较着劲。
蕾拉应该非常很认可自己的,她不止一次表现出过这种认可,她应该只是好强得过了分而已。
吴桥静静看着蕾拉。
蕾拉烦躁地甩了一甩头,联通了自己的机甲,叫机甲调了几段最近战斗的录像出来,直接扩大屏幕播放,让吴桥看清楚她的表现。
“……”吴桥专心地观看了。不得不说,蕾拉又进步了,虽然还是不如自己,但很明显差距又变小了。自己这两年来有点疏于练习,水平停滞不前,所以真的是被蕾拉又追上了些。
“怎么样?”蕾拉抬了一抬下巴,有些高傲地问。
吴桥仔细考虑了下,最后认为,虽然不如自己保险,但也够了。他想,所有人都反对自己出击,那就……信任毛遂自荐的蕾拉吧。
确定之后,吴桥留下蕾拉详细地计划了整次行动,蕾拉她非常认真地记住了所有的要点,记在心里,做了在她看来是万全的准备。
在出发的当天,蕾拉笑着对吴桥说:“相信我吧吴桥,我一定做得到。成功摧毁‘红莲之宴’,不负你的委托。”
“……嗯。”吴桥不断说服自己放下心来,他告诉自己没什么可提心吊胆的。他想,不会有问题的,蕾拉足以胜任。
……
然而,命运似乎是在捉弄蕾拉一样。
蕾拉才刚刚出发,吴桥就接到了她被擒的报告。说起来,她也是挺倒霉的,只身前往指定地点的过程中竟然正好碰到了对方一群最新型的机甲在那边试飞。那些最新型的机甲级别更高,等她的雷达上出现了敌机时,对方已经先一步发现了她。
正常来讲,即使共和国发现了蕾拉,也只会派几架机甲先去看看。对方只有一个人而已,共和国侦查兵也不会立刻就大动干戈。这样,能力卓越的蕾拉就有机会消灭对手继续前进。
蕾拉进行了一番很努力的挣扎,然而寡不敌众,还是被对方给带回到了军部。
在不起眼的地方突然出现了一个技术高超的机甲驾驶员,这个事实让共和国的人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他们对蕾拉进行了严格的盘问,不过蕾拉始终没有吐露出半个字。她很清楚,决不能让对方知道他们打算利用地下管道摧毁“红莲之宴”的计划。
“你这漂亮姑娘,真的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主审讯人叹了口气,“等下真的用刑,把你的脸还有身材全都毁了,真值得吗?你变成鬼样子,所有人都躲你,你就只能丑陋地一个人过完一辈子了。你不羡慕其他女人甜蜜的爱情和幸福的家庭吗?”他知道,这番话对于一个漂亮的姑娘杀伤力有多大。
果然,蕾拉脸上的肌肉剧烈地抖了下。
“啧……”他“啧”了声,对下属说,“送去用刑。”
蕾拉被带进刑讯室之后,看见满屋子狰狞的工具,双腿一软就要栽倒在地上。
有一些她认识,而另外的一些,她根本没见过,也不知道是被用来做什么的。她只能看见上面斑斑的血迹,每一滴都仿佛在发出哀鸣。
旁边两个人用力架住了她,露出了十分讥讽的神色。
蕾拉在距离刑具还有十几米远时,她就不肯动了,屁股直往下坐,完全是被人硬拖着往前走的。
她漂亮的面孔扭曲着,已经看不出本来的样貌,取而代之的是丑陋的恐惧,眼泪鼻涕一齐挂在脸上。
等到离刑具更近一些时,她的裤子一湿,排泄物竟然是都出来了。
旁边的人都遮住了口鼻,主审讯人又轻蔑地道:“女人就是女人,胆子和绣花针的针眼一样大把她拷在墙上。”
听到这话,架着她的人便开始强行把她往墙上按,蕾拉更猛烈地挣动了起来。
这时,有一个人推门走进房间,看到了这一幕,他叹了一口气,说:“不用那么着急,让她先缓一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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