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府深耐心地吻着,希望能挑引起江祥照的欲火,和江祥照在一起的这大半个月,他的吻技饱经磨练,已是技巧高超。
江祥照的喘息越来越急,岳府深的手探入他衣衫下,摩挲他的肌肤。
他的挑情的手法也高明多了……江祥照有些意识模糊地想着,岳府深的手在他身上敏感地带一处一处地挑逗,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岳府深手的移动而颤抖,双手无意识地绞紧了身下的床单,想象以前那样忍耐过去,但今天岳府深格外有耐心,这场温柔甜蜜的折磨仿佛永无止境似的。
岳府深的手滑下了江祥照的小腹,江祥照全身剧震,想叫他停下来,但嘴还被岳府深的嘴堵着,只能发出咿咿唔唔的鼻音。
断断续续的哼声在岳府深耳中犹如美妙动人乐章,他加快手的动作,感觉江祥照身子渐渐变得火烫,颤抖得更厉害……蓦地,江祥照的舌头主动地动起来,与岳府深的热烈交缠。岳府深又惊又喜,挑弄他欲望中心的动作更激烈,直到江祥照全身痉挛,在他怀里达到高c……
江祥照虚脱地瘫倚在岳府深身上喘息,感到岳府深轻抬他臀部,手指沾着他的爱y侵入他下t,他的身体本能地一缩,以往所经历的痛楚仍留在记忆深处。“别……别……不要……”
岳府深照例对他的拒绝充耳不闻,把他平放在床上,以最快的速度剥光了他的衣衫,随即脱下自己的,分开他无力抵抗的双腿。休养了八天,江祥照的伤应该没事了。
江祥照徒劳地抗议着:“不要……停……停下……啊!啊啊……”岳府深的手指在他密x里肆虐,出他一连串销魂的呻吟,腿间的分身因后x受到刺激又微微挺起。
岳府深凑在他耳边笑语:“叫我不要停?好……”他用手指试探着江祥照那个部位的松驰程度,觉得应该可以了,江祥照对他的挑逗起了反应,让他欲望高涨,欲罢不能。他再也无法忍耐地抓紧江祥照的腰肢、抬高他的臀部,将无言呐喊着要解放的欲望一鼓作气刺进江祥照的柔软深处。
“啊……”江祥照凄惨地大叫,所有的舒适与快感霎时都无影无踪,没有充分润泽和松驰的狭窄通道一时无法适应岳府深的巨大。
炙人的火热更加深入,江祥照痛苦得咬紧嘴唇,撕裂般的痛楚得他的泪成串成串地往下掉。
岳府深轻咬江祥照胸前的凸起,一手扶住他痛得瘫软无力的腰,一手抚着他前方萎缩下来的r块,刺激它再次勃起,缓缓地推送自己的分身在热烫的甬道中摩擦。
“啊……哈啊……啊啊啊……”前方被把持捋弄,后x被违反自然的力量撑开到不人道的程度,江祥照已经说不清究竟是舒服、是疼痛、还是别的什么样的感觉。尖锐的痛楚与强烈的快感搅得他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每一寸肌r、每一根神经都疯狂错乱了。
交h、分开、湿润的肌肤相磨擦……分身被湿热的肠腔紧紧夹弄,江祥照蜜色的肌肤因情欲的折磨而透出艳红,泪眼朦胧地在他身下辗转返侧,那皱眉抿唇、急促喘息、似痛苦又似快乐的表情……令岳府深骨蚀魂销、情难自已,如在天堂,“照……照……你是我的……”
“不……啊、啊!”
岳府深的手指或轻或重地搓弄江祥照的欲望尖端,令他的身子一阵阵地颤抖,“不!不!不……”
“你是我的……”
“不……唔……啊……啊……”岳府深攥着rj的大拇指在顶端的小孔上磨蹭着,极度的快感袭击着江祥照,让他不能抑制地叫出声,“不……不要……”
“要的。”岳府深声音暗哑,充满了欲望,在他的身体里急速地律动,“你要的……你要我……”
“啊啊……啊啊啊……”江祥照狂乱地摇晃着头,无法克制地不住呻吟,既含痛苦,也带着欢愉,随着岳府深在他体内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的叫声也逐渐高昂。
“说你要我……”
“不……啊!”猛地体内的男人突然来了个猛烈的激进,惹得江祥照伸直了脖子仰首急喘,身子开始扭曲,“不要啊……啊、啊……”
“照……照……我爱你……”岳府深的动作强猛,声音却温柔多情,“我爱你……”
“啊、啊……”达到高c的江祥照完全没听到岳府深的表白,下身在男人s在自己体内的同时也喷泄了出来,火热的激情完全溶化了他的理智,外界的一切他都意识不到了……
第五章
激烈的缠绵令江祥照全身都泛着淡淡红晕,岳府深意犹未尽地在他身上眷恋轻啄,“舒服吗?”
江祥照羞愧难当,他明明没有断袖分桃的癖好啊!怎么会陶醉在与岳府深的性a里无法自拔?
岳府深看见江祥照又悔又愧的神色,因两人和谐性a而愉悦的好心情又没了。自己是西岳国一国之君,难道还配不上他南江国大殿下?在刚才的性a里他又不是没得到欢愉,干吗摆出一副悔不当初的脸色?不禁没好气地埋怨:“难过什么?你刚才不是挺享受的吗?完事了以后才后悔,太晚了点儿吧?”
听了这话,江祥照心里更恨,明知岳府深是玩弄自己取乐,只不过把前几天的残忍强暴换成软诱勾引而已,他却还沉溺在对方羞辱玩弄自己的行为里。
“我说过不许咬嘴唇!”岳府深掰开他的嘴,解救他无意识咬啮的下唇。
江祥照猝然别过脸不让他碰触,眼睛闭得更紧,唇也咬得更用力,说什么也不看岳府深。
他的不听话又激起了岳府深的脾气,冷哼一声,“别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无可奈何!我非让你听话不可!”起身披衣出了寝宫。
他出了寝宫却不知该找谁去问,不论是身为皇子还是皇帝,床第间都不可能发生被妻妾拒绝的事,这个问题问宫中之人也没用,而安贻新本来就反对这件事,当然不可能帮他驯服江祥照。
该死!他堂堂一国之君,就不信没办法制服一个闹别扭的情人!
江祥照心里忐忑不安,一直等到深夜岳府深才回来,挥退迎上前问他是否用膳的太监,迫不及待地来到床前,对江祥照一笑,“我带来几样好东西,你要不要看看?”
不祥的预感令江祥照倒吸口气,抬眼望入岳府深邪恶的双眸,“我不想看!”
“不想看……那就直接试用吧。”岳府深一把抓住江祥照的领口,把整件衣裳从中撕裂开来。
江祥照惊呼一声,想要躲避抗拒,但在软筋散的药力下,他微弱的反抗很快就被镇压下去,双手被岳府深用腰带捆在床头,眼睁睁看着岳府深抓着他的两边脚踝举高分开、大腿被反压到胸膛上、腰肢被曲成九十度,岳府深拿出一个瓶子靠近自己的s处,感觉到有两根手指撑开了自己后方的d口,而后一股冰凉粘腻的y体流进了后方的小x里。
直到江祥照的肠道被灌得满满的,y体从d口溢出来,岳府深才放下瓶子,拿出一个连着皮带的黑色圆塞塞住d口,把皮带套上江祥照的腰部系紧,随后握他下身的欲望轻轻摩擦着,另一手则揉捏他胸前的蓓蕾。
“唔唔……”江祥照的r尖因他的挑逗渐渐坚硬挺立,岳府深以舌轻舔,江祥照立刻起了反应,身子如被电击般阵阵轻颤,欲望霎时挺立起来。
“真敏感哪……”岳府深啧啧称赞,江祥照羞愧已极,痛恨自己身体的不由自主,忽见岳府深又拿出一根细皮绳,把他的分身根部紧紧捆住,而后放开他退到一旁,欣赏他狼狈却煽情的模样。
江祥照心里更惶惶不安,不知他要搞什么鬼,忽觉后x里渐渐生出麻痒之感,感觉越来越强烈,最后竟如万蚁钻心一般!而与后方的麻痒相比,前方的分身也越来越火热亢奋,岳府深往他身体倒的y体究竟是什么东西!
岳府深忽然以指尖轻挠他火热的尖端,江祥照登时冲口尖叫:“啊……不……不……啊……”
“舒服吗?这是那家男风院的老板向我特别推荐的,凡是经过这般调教的人都千依百顺。”
他竟然到那种地方去学怎么折磨自己!江祥照恨怒地瞪着岳府深,他休想用卑鄙手段自己屈服!
岳府深见他仍倔强不屈,改以指腹摩挲玉柱顶端的细缝处。
“啊啊!啊啊啊!”江祥照失去理智地大叫起来,“住手!住……啊……啊啊……”
岳府深却残忍地加重动作力度,江祥照全身颠震,疯狂地摆动身躯尖叫,“不!不要……”
“你认错吗?你以后听话吗?”
“不……”江祥照咬紧牙关,虚弱地拒绝。
读出他眼中的顽强,岳府深嗤鼻一笑,开始转动堵住后xd口的黑皮塞。“就让我看看你的骨气吧,可别太快就哭着求饶,让我失望啊。”
“啊……不!不啊!啊啊……不要啊!”江祥照再次控制不住地尖叫,脚趾紧紧蜷起,麻痒难当的后x被轻微磨擦的感觉真是非人的折磨,他只恨不得能往那里狠狠捅上几刀以制止这股钻心的s痒。
当岳府深两手同时动作时,江祥照全身抽搐,声音哽在喉头,连叫也叫不出了。
岳府深粗哑地命令:“说要我!”
江祥照的喉咙发出一连串抽泣般的喘息,说不出话来,只能无言地摇首,强烈的快感和痛苦令他全身肌r都失去控制地痉挛起来,身外的一切都似乎十分遥远了,只剩下岳府深手指每一次移动带来的感觉,却是那么强烈鲜明。
“唔……呜呜……”卸除束冠的黑发狂浪地披散于江祥照衣衫破碎的肩头,双颊浮现异样的红潮,证实了药是多么有效。
体内仿佛有烈焰在狂烧,几乎要将他的骨r、血y全都焚尽!急促的喘息声在室内回荡,青年紧闭双目、死咬牙关,身躯在床上不住扭动,被死死捆绑在床柱上的双手在煎熬中不停地颤抖着。
“为什么抗拒反应这么强?真惊人,虽然知道你是个意志力极其坚强的人……”
好痛苦……身体热得好象快溶化了……滚滚的熔浆在体内翻腾,灼热得好象要从皮肤底下爆炸开来,饥渴的感觉越来越鲜明,随着一下又一下的脉动扩大、……
身体不断发出悲惨的哀鸣……不行了……
无论谁都行,即使是魔鬼也可以,只要能让这种啃噬着理智的灼热消失,抱住我!求求你抱住我,狠狠贯穿这具身躯不听使唤、可耻而又y荡的身躯,玩弄至疯狂……甚至到死……
“你的哭声跟我想象的一样棒,能随心所欲地c纵你真是天底下最棒的事。”岳府深取下d口的皮塞,灵巧的手指伸进已经弄得湿润柔软的后x,探索火热的内部,“是这里让你哭泣的吗?”
“啊!”江祥照的腰猛地高高拱起,从来不曾感受过的强烈刺激令他全身都剧烈颤抖着,下巴仰得和脖颈都成了一条直线,“啊啊啊……”
男人的手指在刚刚碰触到的那一点凸起上加力揉搓,“反应真好……可爱到让人想毁了你……”
“呜……啊啊……”迷乱在男人高超指尖爱抚下的青年激烈地反应着,发出破碎的呻吟和喘息,红晕蔓延在修长匀称的胴体上,眼瞳涣散而又迷茫。
“真是y荡啊……”岳府深恶意地曲转着连根没入江祥照体内的手指,满意地觉察到那灼热的r壁禁不住地震颤,他又加了一根手指在那最敏感的突起处狠狠揉搓夹压,“还敢说你不要?你这具身体离得了我吗?离得了男人吗?”
“啊啊啊……”江祥照的身体疯狂地颠震起来,几乎被体内涌流的无上极乐疯,明明是强烈的快感,但在发泄通道被堵死的情况下却变成了无比痛苦的煎熬。
“呜……呜啊……啊、啊、呀啊……”连口涎都流了下来,江祥照无法控制地泪婆娑,“畜牲……不要……不……要……啊……”
“你还能骂人?看看你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真是美不胜收啊。”岳府深嘲笑地捏了一下他双股间已经涨成紫红色的玉柱前端。
“啊呀啊啊……”江祥照的脸瞬间扭曲,止不住地颤抖,抽搐成一团,因为承受不住远远超出自身精神负荷能力的刺激而昏迷过去。
“啊……不!不啊……”房间里回荡着夹杂着泣音的呻吟,江祥照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激烈地摆动头部,摇散了一头乌发,双脚不住抽搐着,肚子一起一伏地摇动,透明的y体一滴滴从高高耸立的玉柱顶端溢出,体内的热流不住激荡、汇聚,一股脑地要喷发出来,但紧紧缚住玉柱根部的细绳却无情地阻止了他应该享受到的高c。
“我要让你这张美丽的脸庞因欲望而扭曲!让你只能想着我、想到整颗心都被撕碎!甚至没了我你就无法呼吸!”岳府深带着温柔的笑容,却做着残酷的行为,将江祥照的欲望挑至极限后,静待他平复一些,再让他燃烧到顶点,就这样一次又一次地煎熬着他的意志。
“啊……啊啊……”焚身的欲火熊熊燃烧,江祥照不记得自己在漫长的折磨中昏死过去多少次,只是每一次昏过去后都会被更剧烈的刺激弄醒,而后在下一次的刺激中再度昏死。
“说你要我啊,说了我就给你解脱。”伊人狂乱地扭动身体,在自己面前战栗呻吟,长长的乌发披满床头,样子动人已极,那难以抑制的r体反应更是诱人,如丽日艳阳,令岳府深神魂荡漾,胯下的欲望也差不多忍耐到了极限。
“啊!不……不要!”汗水湿透了江祥照身下的床单,每一根肌r与神经都因快感载得太满却无法宣泄而绷到了极限,体内强烈的快感和后方难以忍受的麻痒、空虚令他完全神智昏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所有的拒绝已经非关意志,只是出自本能。
好倔强的人!岳府深气得咬牙,忍耐再忍耐的欲望再也无法压抑,既然现在还得不到他的服从,那就先享受享受他的身体吧,平复一下自己不平衡的心态。
男人把江祥照身上剩下的残丝破布全部扯掉,竖起他的双膝,抬起他的臀,把粗硬的硕大用力塞进他的后t。
“不要……啊、啊!呀……”硬挺如石的炮身打进紧窄湿热的秘门,江祥照啜泣着承受塞满他体内的庞大压力,忍不住发出激情的嘶喊,痒不可当的后x被硕大的硬挺用力捅进、磨擦竟产生如死般飘然的快感,他又一次昏死过去。
掌心下颤抖的身躯令人欲罢不能,岳府深不顾他的昏迷,专一地增加速度,把自身的硬挺在他软热的体内狂野地抽动,直至将jys入他体内,又略略抽动了几下后才抽出自己。
“唔……呜……”江祥照虚弱地挣扎着醒来,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身下的人儿双眸朦胧,脸红如霞,无力地躺在他身下喘息,完全听凭他的摆布。这么美丽的景象、这么诱人的姿态,令岳府深刚刚释放的分身又亢奋起来,把江祥照的双膝抬放上肩头,不愿再按捺忍受的巨大坚挺急不可待地c入身下人儿软瘫的身体。
“啊……不……不要……求求你……”江祥照无力地哀求,再也不堪忍受这样的折磨,什么理智、尊严全成了碎片。
“说你想要我,你爱我……”zyzz
“不……”虽然已经被折腾得意识不清,江祥照还是无法说谎。
“可恶!”岳府深猛地从他体内抽出还硬着的欲望,把他的身子翻过去迫他趴跪着,炙人的硬热一下子顶进柔软甬道的更深处。
“呜啊……啊啊啊……”突然改变的体位、更深更猛的侵入使江祥照更痛苦地哭喊着,他虽然不断挣扎,可怎么也挣脱不开被紧紧捆住的手,只能任岳府深对自己的身体为所欲为,视线因泪水而模糊,身子因恐惧与疼痛而不住颤抖,干涩的喉咙里只能泄露出仿佛叹息似的哽咽……
“啊啊……哇啊……”足以容纳五六个成年人的大铁床上,两具身躯纠缠得难解难分,屋里弥漫着浓浓的爱欲味道。江祥照的手改为反绑在身后,被岳府深抱坐在大腿上承受由下而上的侵犯,两人的下半身都激烈地摆动着。
这不知是第几次交h了,岳府深已经接连释放了好几次,江祥照用力把自己的身子在岳府深身上摩擦,借着药力的作用,岳府深不断赋予刺激和新鲜快感的动作令他在欲望情潮中一次次地崩溃昏厥。
“求你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行行好……行行好……”江祥照微弱地哀求,舌头已经被吻得麻木,嘴唇也肿了起来,被长时间的持续侵犯,他腰部以下完全失去了知觉,所有的力气都被榨干了。
“那就说你爱我啊。”岳府深刻意地变换角度,加重攻击内部那脆弱的一点。
“啊……啊……”江祥照的身体立刻拱向他,仰头发出激昂的叫喊,“饶了我!饶了我啊……”
这么敏感而又剧烈的反应极大地满足了岳府深的征服欲,手指放在捆着江祥照分身的活结上,一边握住几乎快要涨裂的花柱轻轻套弄,一边用手指拨开包皮,轻刮花芽的萼口。同是男性,他自然明白怎样能带给江祥照极致的快感,“那就快说!”
“啊啊啊……”江祥照尖叫得近乎失声,下肢如蛇一般紧紧缠住岳府深的身躯,“爱你!我爱你!啊……”
他虽然苦苦支撑,但最后还是喘息着说出男人想听的话。岳府深得到最终的胜利,心得意满,稍稍移动一下手指,解开了细绳的活扣。
“啊、啊、啊、啊、啊!呀啊……呀……”江祥照昂首嘶叫,在欲生欲死的快感中发出最后一声如叹息般微弱的呻吟,s精连着失禁,抽搐着泄了一床,倒跌在凌乱不堪的床铺上。
还没从几乎死去的喷泄中缓过来,湿热而又沉重的身躯又覆在身上,他的唇被迫开启,接受男人贪婪饥渴的掠夺。“不……唔……唔!唔!”一整夜都不允许合上的眼眸惊恐地睁圆了,而本以为这场荒唐迷乱、欢愉却又痛苦的噩梦已经结束,没想到岳府深还没完!
“啊啊……啊……不要!求求你……求求你!”岳府深的唇转移目标,胸膛上早已青瘀红肿的娇嫩也惨遭痛楚的袭击,yj在男人的抚弄下又颤抖着渐渐饱涨,男人胯下的器官又开始兴奋地侵犯早已不堪凌虐的小x。
“我已经说了!已经说过了……啊!饶了我吧……求你饶我吧……”江祥照连气也喘不上来地哭喊着、哀求着,由于药物的作用,他的身体敏感到极点,即使已经累得连眼睛都张不开,身后的小x仍在男人的玩弄下止不住地疯狂收缩夹弄,触到肌肤的手指令他战栗,光是接吻就让他热意高涨、泪光盈然,被摸到大腿内侧就足以让他勃起,一被握住就s精,不管岳府深碰到哪个地方,都产生压抑不住的战栗激情……
但男人却不愿意放过他,体内被火热巨大的凶器填满,无休止的蹂躏把他到崩溃边缘,每当他闭上眼睛,试图将灵魂从这场y秽的噩梦中抽离时,男人就用更重的冲击得他又尖叫出来……
“啊啊……啊……唔呜……”江祥照控制不住地嘤泣出声,被咬得红肿的肩颈被湿黏地吮咬着、胸前挺立的红点被指尖恶意地夹弄、肿胀的烫热分身在男人手心不住跳动、湿热的紧窒则被庞大的硬物狠狠贯穿……他再如何挣扎也逃不开几欲将人折磨至死的摧残,只能任失控的高c一次次沾湿自己和男人的身体……
身体在男人的双腕中迷茫辗转,超越身体承受极限的快感使他全身麻痹颤栗,泪水淌在男人的臂膀上,他的身体跟以前完完全全不同了,变成另外一个人了,竟然这么y荡饥渴、这么毫无羞耻……
男人的欲望洪流不不断灌注在他体腔内,整个下t全湿了,紧热的r壁更是从里到外都被yy浸透,无数次的高c后,他连s精的感觉都麻痹了,他的唇即使张开,也只能发出几声不成语调的喘息,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难堪、屈辱、羞耻、y荡……抛开了一切矜持、失去了所有理智……他一次次地昏死过去,又一次次地被折腾醒,加诸于身上的邪恶侵占似乎永无止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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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第二天中午岳府深才完全满足,江祥照昏昏沉沉、奄奄一息地瘫在床上,分身在药物的刺激下不住地喷s,连着失禁,他全身虚软,连最后一滴精力都被压榨出来了。
他现在连恨都已无力再恨,一种无可奈何的、认命的悲哀和绝望充塞胸臆。他是堂堂南江国的皇嫡长子,竟被人这般毫无尊严地玩弄羞辱!他还有什么脸面去见父皇亲人?还有什么资格接受百姓的供奉?他的清白、他的人格、他的自信、尊严……全被岳府深毁了!
江祥照的泪泉涌而出,扰乱了岳府深的心,尤其那万念俱灰、毫无生气的神色,更让他发慌加心痛,“怎么了?又弄痛你了?”
“你杀了我吧!为什么不杀了我?”江祥照强自压抑的仇恨、悲愤、积郁终于爆发,如果他的四肢还能动,肯定已经乱打乱踢了过去,“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羞辱我?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岳府深愣了,这个结局和那个老板说的不一样,按那个老板说的,事后江祥照应该驯服无比,再也不敢违逆他才对,怎么江祥照的反抗意识反而更强了?
他不甘心地压到江祥照身上威胁:“你还想再尝尝刚才那种滋味吗?”
江祥照反s性地畏缩了一下,紧紧闭上眼睛,再也不吭一声。
岳府深见他紧咬下唇不出声,虽然不再激动吵骂,泪却愈流愈急,不由手足无措起来,“说话呀!你说话呀!”
“你杀了我吧。”江祥照无力的声音里充满绝望,“算我求你,杀了我……”
岳府深愣愣地看着身下苍白憔悴的人儿,那脆弱得仿佛将要消失的感觉令他心头忽然升起一股没来由的恐惧,猛然抱住他,不停地亲吻他,吻去他的泪,“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江祥照无力挣扎,认命地被他抱在怀里,眼泪流在他光l的胸膛上。
江祥照足足哭了一个多时辰,直到晨曦涌进寝宫,外殿传来宫侍布膳的声响。
岳府深轻摇仍埋头在自己胸前抽噎的江祥照,“照,照……”
他把江祥照推开一段距离,发现怀中人儿已沉沉睡去,偶尔发出几声无意识的哽咽。岳府深怜惜地拭去他脸上犹存的泪痕,从没想过一个大男人也有这么多眼泪,他身中软筋散,本就气虚体弱,自己又他激烈缠绵了半夜,还哭了那么久,无论身体还是精神一定都疲累极了。
岳府深小心地为江祥照盖好被子,就让他好好睡一觉吧。
第六章
江祥照连睡了两天还不醒,吓坏了岳府深,急忙召太医入宫诊治。
太医细细把过脉后回禀:“陛下,江殿下没什么大碍,只是身中麻药,又疲劳过度,加上久郁于心,精神压力太重,身体承受不了而已,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不过……如果他的精神压力不消减,他迟早会因负荷不了而崩溃……那时,就不仅是生病了,很可能会痴呆或疯狂。”
岳府深喃喃重复,“痴呆或疯狂?”
“是,人的精神承受力是有限的,绷得太紧就会断。”
岳府深挥退太医,坐到床侧,江祥照被他强暴并扣留,到今天已是第二十天了,原本丰满的脸颊瘦了一圈,健康的肤色也苍白许多,周身洋溢的爽朗气息尽被忧郁疲倦取代,这都是他造成的。他虽然因此对江祥照感到内疚和心疼,却不愿意改变状况。
因为还江祥照自由,即代表了他会失去他。
可是,据太医的说法,他再一意孤行下去,江祥照就会变痴或发疯……岳府深打了个冷颤,拒绝再想下去。
江祥照醒来时已是第三天的黄昏时分。岳府深欣喜若狂,“你醒了?”江祥照的眼珠有些呆滞地看着他,再也没有了以往那柔和灿烂的光辉。
岳府深心里发寒,小心翼翼地打量他的神色,“你怎么了?”
江祥照恍如未闻。
“你一天半没吃东西,我叫御厨马上做,你先用点儿点心好不好?”
江祥照还是没反应。
岳府深吩咐老太监去准备晚膳,然后拿了点心,递到江祥照嘴边,“这桂花糕有点儿甜,要是不合你口味,我再去换一种。”
江祥照顺从地张开嘴咬了一口。
以前他总不肯乖乖就范,总要岳府深软硬兼施才最终妥协,这次如此听话,让岳府深的不安更严重,但江祥照饿了将近两天,有什么问题也得让他先填填肚子再说。
江祥照慢慢地吃着、咽着,连吃两块也没要水,岳府深见他吞咽有些困难,赶忙去拿了杯水,扶起他喂他喝,他也毫无异议地喝光。
岳府深看着江祥照没有半分生气的眼神,越来越心慌,干脆拿书案上用来提神的薄荷油抹在糕点上试他,江祥照居然眉也不皱地吃了下去,照样是细细品嚼后再咽下。
岳府深再也忍不住,扔下糕点,抓住江祥照的双肩摇晃着,“照,照,别吓我,求求你别吓我,你醒醒!醒醒!”
江祥照不语。
“照,我再也不你了,再也不关着你了!殿外的牡丹开了,是夷族进贡的名种,我带你出去看,好不好?好不好?”
江祥照的表情依旧茫然。
岳府深心慌意乱,紧紧地把他拥在怀里,“照,求求你,醒过来吧,我再也不给你喂‘软筋散’了,我放你回去好不好?放你回南江国去!”
这是江祥照一直希望的,但此刻怀里的人儿身躯柔软顺从、毫无反应,岳府深彻底地绝望了,抓着他恶狠狠地摇着,“我不许!我不许你这样!别以为你这样就能逃开我!你就算痴了、疯了、傻了,也一样是我的!”
他近乎粗暴地把江祥照压在床上狂吻着,“我不许!我不许!你是我的!是我的!”
江祥照突然剧烈挣扎起来,“不!不要!不要!”
岳府深心中一喜,以为终于出了江祥照的反应,停下动作,却见江祥照一脸惊惧,仿佛受惊的小动物一样,害怕地抖缩成一团,惊恐万分地看着自己。
前所未有的无力感袭上岳府深的心头,他重新把江祥照搂入怀中,这次的动作悲伤而又温柔,哽咽轻唤:“照……”
岳府深两天没上早朝,安贻新忍不下去了,有了心上人也不能懒散到这种程度吧?现在正是对付拥张、拥洛两派的最后关头,岳府深也全丢给他和蔡永生处理,简直成了好色误国的昏君!他从没想过要做一个直言谏君的忠臣,他一向认为那种人十分愚蠢,可是为了西岳国的将来,他不得不做一个触君逆鳞的人。谁教别的大臣胆子太小,就连蔡永生都不敢来劝呢?
他带着一脸兴师问罪的神色来到岳府深的寝宫,却被殿外台阶上坐着的人吓了一跳。
那是岳府深吗?头发凌乱、满面愁容,自小到大他还从没见岳府深这么狼狈过,骇然问:“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岳府深伸手一指,安贻新这才发现牡丹花坛前坐着的江祥照,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江祥照的样子比岳府深还糟糕好几倍,他虽然打扮得整整齐齐,但脸色苍白,目光空茫,呆坐着一动不动,仿佛陷入遥远的沉思里。
不可否认,这样的江祥照别有一番幽魅的美,但他原先那温柔的光辉、动人的神采都已消失殆尽,那种让人一见就产生亲近之心的吸引力也无影无踪了。
安贻新在江祥照眼前晃晃手指,又推推他的肩,江祥照毫无反应。
“他怎么了?”
岳府深把经过说了一遍,“太医说他现在这样子是因为心理压力太大,精神负荷过重,潜意识里为了保护自己,封闭了自己的心灵。现在无论对他好,还是对他坏,他都感觉不到了。”
唯一有反应的就是对自己碰触的惧怕,这个反应更让岳府深痛彻心扉。
安贻新长叹:“上次我就慎重告诫过你:如果你真爱他,就千万别再强迫他,更不要用你平常那种高人一等的优势的态度对待他。江祥照的身份不同于常人,他脾气虽好,却也总是被亲人或朋友们捧着,从没吃过亏、低过头,你越迫他,他就越恨你。”
岳府深苦恼地用手指爬梳头发,“事已至此,你现在说这个又有什么用?”
“太医说有什么办法治吗?”
“有两个办法,一是循序渐进,慢慢地亲近他、照顾他,也许会逐渐好转,至少不会继续变坏;另一种是用激烈的方法刺激他,他恢复清醒,这种办法见效快,但也有很大可能让他病情恶化,更加不可收拾。”
安贻新抚着发痛的太阳x,事情怎么糟到如此地步?“你打算用哪一种?”
“当然是第一种。”
“再过半个月就要举行大典了,他这个样子怎么能出席?不如用第二种方法。”
岳府深断然反对,“不行!他这么安安静静的总比疯了好。”
安贻新真想揪住他狠狠摇晃,晃开他糊涂一时的浆糊脑袋,“他傻了,你也傻了?他如果不在大典上出现,白痴也猜得出是你扣留不放,你根基未稳,想成众矢之的吗?”
岳府深痛苦地道:“万一试坏了呢?”
“不管痴呆也好、发疯也好,咱们都得把他关起来不能让人知道!你把他害成这样子,不仅南江国饶不了你、江祥晔饶不了你、江祥照的朋友也饶不了你,他的朋友之多、分布之广,你根本想象不到!如果你强暴他并疯他的消息传出去,你以后就仇敌满天下,寸步也难行了!”
“就算仇敌满天下,我也不冒这个险!”
安贻新头痛无比,岳府深一向头脑灵活、通权达变,怎么碰到江祥照的事就变得这么不通情理?“府深,你以前不是发过誓,要把权力牢牢掌握在手心,不让任何人控制你的命运?你再一意孤行下去,就算解决了你三个哥哥,宝座也坐不稳!”
他抓紧岳府深的双肩,恳切地直视他的眼睛,“府深,只有先保住你自己,才能再谈到如何留住心爱的人!”
安贻新已经很久很久没叫过他的名字了,岳府深移动目光,转向花坛旁的江祥照,那么脆弱,那么无助,让他看了就心痛如割……
他走过去,轻柔地拥抱住江祥照,江祥照明显地瑟缩一下。
安贻新利眼里光芒一闪,“他对你有反应?”
岳府深苦笑着,“是啊,只对我有反应,却是怕我的反应,我是该高兴还是该哭?”
安贻新深思地看着花前依偎的二人,他第一次觉得,两个男人依偎在一起的画面居然也很美,“府深,解铃还须系铃人。他只对你的碰触有反应,说明在他心里,你是唯一没有被封闭的,你不妨由这方面试试。我明天再来看结果,你……好自为之吧。”
岳府深目送安贻新离去,然后回望江祥照虽然畏缩、却有了些光亮的眼睛。
在他心里,自己是唯一没有被封住的?
他用双手捧住江祥照的脸温柔地亲吻着,江祥照转动头部,但躲避不开,便任由他了。
这两天里,岳府深实验了无数次,只要他的动作不粗暴、不把江祥照压在身下或脱他衣服,江祥照即使畏缩慌乱,也会他的坚持下顺从……也许,他可以试试……
他抱起江祥照,走进寝宫。
江祥照被仰放在床上,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抓住岳府深的袖子,好象在寻求保护似的。
这个无意的动作让岳府深心里希望的火苗又跃高了一些,他躺在江祥照身侧,把他拥进怀里,不忍放手,“照,照,就算你疯了,你还是我最心爱的,我决不会把你关起来,只会陪着你、照料你,即使你永远都不再认得我……”
江祥照眼波流动,似懂非懂,岳府深的吻雨点般落在他额上、颊上、嘴唇上,一路辗转向下,轻吮他颈项和锁骨……江祥照有些慌乱地推拒,岳府深以柔和但有力的动作抓住他的双手,抽掉他的腰带把它们捆在他身后。
这虽然是个暴力行为,但因为用温柔的外壳包装着,所以江祥照除了不适的扭动外,并没有剧烈的反抗。岳府深把手探入他衣襟里,来回摩挲他的背脊,轻揉慢捻他的两点樱丘,江祥照轻轻扭动身体,嘴里发出嘤咛的微吟。
岳府深的手渐渐下滑,伸进他裤裆,搓揉他的柔软,江祥照抽了口气,双腿瞬间夹紧,但为时已晚,反而连岳府深的手也夹住,更进一步刺激了他的欲望。
恐惧随着快感的高涨而增加,江祥照的挣扎渐渐剧烈,“不……不……不要……”
岳府深加快动作,让江祥照的快感尽速攀升,在江祥照还来不及有更深的恐惧时就达到了高c……
“啊……啊……”江祥照在岳府深怀里宛转辗侧,脸上布满沉醉于欲望中的潮红,眼眸半眯,目光更是迷离动人。
看着如此诱惑的心上人,岳府深的下身更加胀痛,将江祥照衣衫半褪,反抱在怀里,开始吻咬眼前一大片洁白如玉的背脊。
“嗯……”江祥照微微弓起身子,不知是要逃避还是在迎接。
岳府深通过一系列的爱抚,让江祥照渐渐放松了身体,但等到岳府深沾了香y的手指侵入他下t柔软紧密的通道时,江祥照恐惧大盛,剧烈抗拒,“不……不……”
岳府深固执地持续,直到江祥照后x的入口湿润松驰。
江祥照拼命挣扎,尖叫哭喊着,“放开我……放开我……”
岳府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也因紧张而发抖,江祥照能不能恢复正常,就看这一次了!
热且硬的欲望c进了柔软的身体内部,巨大的压迫感使江祥照的恐惧达到顶点,近乎疯狂地挣扎抗拒着,“不要……不要……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吧……饶了我吧……”
岳府深硬下心肠,不听心上人泣不成声的哀求,将坚挺的欲望继续往里顶,直至完全没入江祥照体内,然后开始律动。照的内部真柔软、真温暖,纵使在剧烈挣扎中依然温柔地包裹着他。就是这种独一无二的温暖让他沉陷、不可自拔。真想就这么拥着他,一时一刻也不放,生生世世,永永远远……
江祥照趴伏在床上,双腿虽然是自由的,却无法抵制岳府深由背后而来的侵略,双臂被制于身后,连撑起自己的上半身都不可能。岳府深的手伸到前面,握住江祥照疲软的男性象征,以熟练的动作刺激它再次亢奋。
“啊……不……啊……”江祥照陷入恐惧和欲望的双重折磨中,他的身体因激情覆上一层又一层鲜艳的嫣红,令岳府深愈加沉迷,动作更激烈,在他体内狂猛抽刺的兴奋更高昂,每与江祥照火热的内壁摩擦一次,就更胀大一些。而江祥照的疯狂挣扎却使那贪馋巨大的宝贝更深入他的内部,触及他身体最深秘的幽处,带给他一次比一次更强烈的刺激……
江祥照的下肢激烈地痉挛着,汗水随着他身体的摆动飞溅,在体内肆虐的膨胀灼热不断将热气注入他身体深处,他就象投身洪炉、要被烧化了一般。
“啊……”他尖声高叫,快感升到了顶点,亢奋的体y激s出来,同时感觉到大量的热y强劲地喷洒在他身体里,心底绷紧的那根弦猝然断裂,身躯颓然崩塌……
岳府深见江祥照高c过后就瘫软身躯一动不动,还以为他又昏过去了,急忙解开他的束缚,把他仍伏卧的身躯翻转过来,只见江祥照的眼睛呆滞地直视着,泪水无声地流淌,心猛地一沉。
他终究还是没治好心上人!他把江祥照紧紧搂住,绝望地啜泣,“照……照……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他反反复复地说着,除了这句话,他已别无可说。道歉也好,哀求也罢,爱人永远也听不到了……
良久良久,江祥照的身子忽然动了一下,一句低语仙乐般传入岳府深的耳鼓:“放开我……”
岳府深急忙审视怀中人儿,江祥照双眸晶莹地回视着他。岳府深欣喜若狂,“你醒了!你醒了!”他象疯子一般不停地亲吻江祥照,“太好了!太好了……”
如果江祥照还对自己的听觉有怀疑,也在岳府深狂喜的反应里得到了确认:岳府深说爱他。
“你爱我?”怎么一觉醒来世界大变了?“你为什么爱我?”
岳府深柔情凝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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