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者的末世(H)

分卷阅读4

,“格杀勿论!格杀勿论!格杀勿论!格杀勿论!……”群情激奋!
光头老大一挥手,全场肃静,“我也不废话什麽了,末世想要活著大家就要拧成一股绳,我希望大家能好好记住今天说过的话!那麽会议到此结束!”他说完刚起身又突然想起什麽似地转头,站在身後的小弟马上附耳听从。
带著十三枚耳钉的小弟迅速跑下台又跑上来,递给了老大一个物品。
林予是被鼻尖的食物香味吸引醒来的,一睁眼,一个干瘪的面包出现在他面前,他顾不得是什麽情况一把咬住面包便死命吞咽,三天没吃过东西再加上昨天的激烈运动,胃部早就如火烧般疼痛,饿得贴背。
他十足饿鬼投胎般,狼吞虎咽地把面包往嘴里塞,吃得太快被干燥的面包噎住了就咳到脸色发青,光头老大看不过眼又递给了他一壶水,林予吃过教训便一口水一口面包地吞咽,周围其他奴隶看面包看得眼睛发直,一个个的喉咙不住上下咽动。
红发男一手抓起女孩,一手褪下裤子拉链,肉棒对准女孩嘴巴一捅,前後抽插起来,他笑著招过耳环小弟吩咐一声,片刻後台上的奴隶们都拿到了一小块压缩饼干。
第三章伺候人的规矩
会议过後,轮到外出的3支搜寻小队开始整装待发,光头老大把林予抱回房间内,确立组织後第一天外出搜寻物资他当然要带队行动,出发前他坐在大床上又干了林予嘴巴一炮,林予吃饱喝足当然温顺地任由他发泄。
光头老大离开後,房间内只剩下了林予一人,他虚脱地躺在床上,被褥泛著微微的霉味和许久未散的男性体味,呛人难闻,但是极度疲惫的林予眼睛一闭就熟睡过去。
一觉睡醒,不知道已经是什麽时候了,光头老大也不知道是不是快回来了,林予慢悠悠地起身,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呆,床对面的墙上挂著一块大面积的镜子,镜子里的男人头发凌乱,两眼无神,光溜溜的身体上布满青紫,胸前两颗肿得老高的乳头异常显眼!
他似乎非常喜欢玩这个,昨晚又吸又咬,又拉又弹,还含著一整晚入睡,小时候没吃过母奶吗?缺乏母爱就去找女人好了,何必玩一个平胸男人?林予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手指轻轻一碰,林予疼得只抽冷气,吃足睡饱了身体上的疼痛越发感觉明显,饿极的时候只记挂吃反而没发觉,如今一弄,林予险些发晕过去,全身发软发疼,不仅乳头发红肿胀,下身被撕裂的地方也痛得要死!
倒回床上躺著,林予闭上眼睛对自己进行催眠,睡觉、睡觉、睡著了什麽都感觉不到,不会疼也不会饿,睡觉,睡觉!
他想家了,那栋有致花园,私人泳池的别墅,那个他生活了20年的地方!他还想父亲,在牢里自杀抛下他一个人的父亲,那是他在世上唯一的亲人!母亲的音容他早就不记得了,只有父亲从小便护著他、疼著他,包容他的任性包容他的骄横,他想父亲了!歇斯底里地想……
浑身都疼得要死,谁能来安慰他一下!!没有人了,父亲也不在了!谁也不想出卖自己的身体,更何况是身为男人的自己出卖屁股给另一个男人操,林予突然抬手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他不想死,他怕死怕得要命!死了就什麽都没有了,只要活著,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他会让那些听到父亲一死财产全部充公,对他破口大骂,极尽侮辱的‘亲戚们’後悔的,他要他们跪在地上恳求自己的原谅,他要…………要是,那些人早就死了呢?死了怎麽办?他要怎麽报复呢?
林予强忍著满眶的泪水,混蛋!在医护车上醒来的那一刻,他就对自己说过没什麽好哭的!以後不许再流一滴眼泪的!!!你已经是个男子汉……
想著想著,床上的人皱著一张脸睡了……
可能过了很久很久,房间的门被人打开,有人走了进来,一阵无声息後,大床发出压迫的吱哑声,光头老大揽过床上人的腰肢。
林予闭著眼睛不敢动弹,他感觉到对方正用舌头和牙齿在玩他的乳头,也许待会就要开始往下发展,这人的性欲怎麽这麽旺盛啊!
光头老大玩了一会後突然停下动作,把林予拉在他怀里靠著,一手穿过腋下捏住左胸的乳头,一手向下揪著疲软的肉棒便不再继续,呼呼大睡起来。
偷偷睁开的眼珠子里满是不可置信,就这样完了?今天不用再忍受屁股开花的刑罚了?林予的脸颊紧贴著对方毛发浓密的胸膛。
隔著血肉,燥热壮硕的肉体里跳动著一颗强有力的心脏,咚、咚、咚、富有节奏感的心跳一声声地传进林予的耳朵里,这不是、冰冷恶心的丧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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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包压缩饼干散开在被褥上,林予一手抓著几片抱在胸前,两颊鼓鼓地咀嚼著。他趴在床上,光头老大压在他身上,整张床铺因为激烈的运动发出吱哑吱哑的声音。
林予的胯下垫著两个枕头,白花花的屁股高高地翘起来,十分方便光头老大享用,粗长的肉棒在开开合合的肉洞里尽情驰骋。
房间里充斥著男人的粗喘声,肉体的碰撞声和口齿不清的呻吟……
2个小时後,林予疲力尽地被光头老大抱在怀里,一只粗糙的大手在光滑的大腿内侧来回抚摸。
“你叫什麽名字?”男人突然开口问,高潮余韵後的声音低沈嘶哑。
“林予……双木林,给予的予。”这似乎是和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对话?从平台回来那天开始每次一见面就是做啊做的,做个不停……
“s市本地人?学生?”光头老大翻身把林予压在身下,对准肿得像颗黑葡萄的乳首就啃下去。
“啊!是、、不是……”林予吃痛一声,右手抓著被褥一紧。
“到底是还是不是?”粗糙的舌苔在饱胀的乳晕上来回摩擦,引起阵阵颤抖。
“是、是s市人,但不是学、学生。”林予咬著唇,白细脖子抵著被褥向後仰起,好痛!
“做什麽的?”光头老大似乎诧异一下,动作一顿又继续问道。
“什、什麽?”被疼痛分散注意力的林予一时没明白对方的问话。
“工作!”对方的语气一重,左手一掐湿漉漉的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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