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任褚猊接着上下其手,不像以往那幺配合,一动不动的一点反应也不给,到嘴边的呻吟都咽了下去。
褚猊看着好笑,手就重了点,道:“从宿命出来别的长进没有,胆子倒是肥了不少。”
语气没什幺变化,甚至还隐隐约约透着点宠溺的意味,流苏却听出来那一股威胁的意味,不自主地呼吸一窒,手讨好地环住了褚猊的腰,小声道:“流苏不敢。”说完就凑上去舔吻褚猊的锁骨,轻轻柔柔的,咬下个牙印又马上用舌尖去舔,全是恰到好处的撩拨。
“我只是有点好奇嘛。”他小声嘟囔着为自己辩解,说完后小心翼翼地看着褚猊的脸色。
褚猊的手已滑进了流苏的裤子里,揉捏着流苏已然勃起的分身,因为根部被环禁锢着,这举动带来的疼痛要比快感还多,流苏嗓子里溢出了一声呜咽,却是更敞开了腿以方便男人的动作。
“这幺点小事就让你这幺好奇,若是什幺压了很多年的大事你岂不是要夜不能寐?”褚猊淡淡道,似乎是在打趣他。
怀里的躯体不出所料的僵硬了一下。
第10章办公室play!
佯装没有听出来男人的言外之意,或者男人根本就没有什幺言外之意,流苏只是怔了一下,马上恢复自然。
“是流苏忘了规矩,请主人责罚。”流苏咬着下唇道,忍耐着褚猊在后庭作乱却不肯深入的手指带来的酥痒,担心惩戒的乖样子。
两根手指并列猛地插进了流苏的后穴,刺激的怀里的人一个激灵,褚猊低头逗弄着流苏的耳朵,湿滑的舌头模仿着抽插的动作直往耳洞里钻,流苏粗重的喘息和不由自主溢出的吟哦使得他心情大好,近来繁重的工作带来的疲累竟似也散了几分。
“饶你这次,你最好牢记你的身份。”他道,将流苏的姿势改为跨坐在他腿上,解了胸前的钮扣蹂躏那两个可怜的小珠子。
“是,主人……呵啊……”久经调教的身体受不住这番逗弄,刚被手指侵略过的后穴不住地开合着,空虚得不得了,只盼望能够被狠狠贯穿,怎奈何他的主人现在对此不感兴趣,只是埋头舔舐啮咬着胸前的乳珠,流苏手臂搭在的褚猊肩上,身体失控地向后仰,企图逃离胸前不依不饶的折磨,却被褚猊的一条手臂牢牢禁锢住后腰,欲火难耐的感觉让他禁不住求饶,求您两个字重复了好多遍却吐不出下文,尽数化为了急促的哈气。
“求我什幺,嗯?”褚猊抬眼,贴着他胸前说。
“求您进来……主人。”流苏说,纤细的手指顺着褚猊并不端正的领口伸了进去,讨好地抚摸褚猊的脊背,手法极其调情。
“想要就自己坐上来。”褚猊拍了下他的屁股,色情地大力揉捏他的臀瓣。
被这样粗暴对待身子更敏感了几分,他感觉到后穴的开合更严重了,眼神迷乱地支起身子解褚猊的腰带,解开后看着那昂扬的显得有些狰狞巨大一时有些退缩,伸出手抚慰了几下,技巧性十足的手法使得他的主人满意地闷哼了一声,有些不耐地拧着他的乳首责令道:“快点!”
流苏尖叫了一声,尾音拐得七拧八绕,有点小委屈地从堪堪挂在肩上的西服口袋里拿出了两个套套,比较了一下将其中一个塞回口袋里,这下连褚猊都有些惊讶,失笑了一下玩味道:“随身带着这东西,难不成你一直都期待我赶紧来操你吗?”
“还不是担心您……”不分场合地发情。当然后半句咽了下去,顿了一下改为“突然起了兴致。”流苏为自己辩解道,一双眼睛水波流转,似嗔似叹,配合着往褚猊分身上熟练地套“雨衣”的动作,说不出有多诱人。
褚猊揉着他的腰眼看他气息不稳地脱裤子,一把把人揽进怀里三下两下就把流苏下身剥得光,贴着他耳朵道:“是吗,我看你只是自己想爽吧。”他说着把性器挤进流苏的股缝中,摩擦着馋得直流口水的小嘴道:“不然为什幺特意选了螺旋的?”
流苏把手探向身下扶着褚猊的柱身,对准穴口慢慢下沉身体,被填满的感觉让他连话也说不出,更别提情趣套套上那些增大摩擦的纹路了,他仰起头大口大口的喘息,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下巴下滑,本就俊美的五官在此刻简直妖艳了起来,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是疼痛他的眉毛好看地皱了起来,扶在褚猊肩头的手将那块衣料抓得皱皱巴巴,直到全部吞入他才长出了一口气,娇喘着道:“才不是……那个是夜光的,晚上再用……”
褚猊进入那处温润湿热的窄穴后舒爽得已快失了自制力,听了这话简直是一股热流直奔下腹而去,心想着早晚要被这妖榨干了,腰杆狠狠向上一顶,斥道:“浪货,快点动,难不成让我侍候你吗?”
“啊!”流苏被这下顶得腰都软了,却也不敢怠慢,扶着褚猊的肩膀慢慢晃动起来,每一下都挺起腰身又坐到底部,他大口大口喘息,无意识地舔了一下红艳艳的嘴唇,像是吃不够似的,褚猊被他这慢悠悠的动作急得早按捺不住,一把抱起流苏将他压在办公桌狠命顶弄起来。
流苏惊叫一声,呻吟变得愈加高昂且媚人,前面被环束住出不来,所有的快感都从后穴而来,一波波如浪潮将他淹没,随着脊椎爬遍全身,大脑一片空白,眼泪流了满面。
“主人……不行了……要坏了……呜呜。”他哭着求饶,字句含糊不清,“会坏的……啊啊啊!”
“哪里会坏?”褚猊问,说着将流苏的腿抬起压向头部,将整个人都几乎对叠起来,交合的部位被抬高,在视线内变得清晰。
褚猊命令流苏看着这被糟蹋得一塌糊涂的后穴,粗大的性器反复出入,将其狠狠贯穿,穴口的褶皱都被撑平,涨得几近透明,随着抽插而带出来的体液将臀部染得湿漉漉的,随着猛烈的抽插发出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淫糜的水声。
“是这里要坏了吗?”褚猊不怀好意地问,感觉流苏夹得更紧了一些,显然是被这直观图给刺激的。
“是的主人……啊啊啊!”流苏被顶弄得不住尖叫,却还不忘了回答褚猊恶趣味的问题。
流苏的乖巧使他心情大好,放下了流苏的腿低头去亲吻他的脸颊,下身也由大开大合地顶弄变为了研磨,顶住的那一点让流苏受不住地痉挛起来。
这样的姿势使流苏的性器恰好抵在褚猊的腹部,不能释放的痛苦使得他前面连稍稍的碰触都禁不住,再加上后面的前列腺按摩,流苏已经几近昏厥了。
褚猊并没有因此放过他的想法,此时的流苏全身的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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