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他本来就不是纵情肉欲的性子,才会在这大半个月的淫乱里头很少出现。
他心里其实很矛盾,将军待他有知遇之恩,虽然他对大公子以往的行径也十分不齿,但始终觉得这种惩罚方法太过龌蹉,他是看在其余三人的份上才勉强加入的,毕竟那三个愣头青,只会粗暴直接,万一把人干死了还不是连累自己?再加上对将军来说,大公子玩别人是一回事,被人玩了又是另外一回事,难保那三个傻人会事情败露,到时候大家都吃不了兜着走了,像今天这么没轻没重的,自己不在的话是不是要被搞死了?到时候怎么交代?
“李大哥…………啊…………操我…………”
这头热火朝天的大公子却顾不得这么多,抬起双腿勾住李大哥的腰背,一下下撩拨着。李大哥揉搓着他下头湿滑的臀肉,指尖滑过刚上过药的后穴,里头湿淋淋的跟发大水一样,药膏早就被冲淡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刚裂开的口子倒是没有渗血,小嘴一缩一缩地引诱着他。
他伸手拿过枕边的药膏,挖了一大坨涂在自己勃起的阳根上,然后便抬起大公子的雪臀,再次捅回了那个永远喂不饱的水帘洞里。
“啊…………进来了…………好粗…………啊…………”
清凉的药膏经过捅弄完全抹开在火热地肠壁中,大公子剧烈缩着内部欢迎着李大哥的插弄,他觉得身下的小口突然就不疼了,似乎李大哥的抽插就是他的药膏,只要这么进来几下,就全身舒爽,什么发热什么裂伤都没有,整个人软成一滩水化在他怀里,成为他的玩物。
李大哥控制着要变成猛兽插死他的欲望,小口因为发热的缘故更加高热和紧致,药膏早就一下子化在里头,现在两人热得像要被蒸熟一样,他艰难地克制着自己的欲望,缓慢地捣弄着内部,公子的小嘴吸得比以往都要紧,让他在里头也寸步难行,凿开了一层媚肉马上又翕动着又圈上来一层,没完没了地包围着他不让他挺动。
“唔……公子放松点,太紧了。”
“啊…………进来…………不许走…………全部进来……”
大公子抬起上身,圈紧他的身体,整个人毫无缝隙地贴在他身上,后穴紧紧箍住肉根,不让他抽出分毫。
“不走,我不走,别吸得这么紧。”李大哥被这翕动的频率给快要弄疯了,穴内高热湿滑,像有无数只小手在按摩着柱身,爽到青筋暴起,两眼发白,在以往的情事里完全没有这种要升天的体验,李大哥也忍不住低吼了一声,掐着毫不放松的臀肉,开始大力地一耸一耸艰难开拓。
“啊…………啊…………好热…………操我…………唔…………”
被压住小嘴猛烈含吻的大公子再也发不出淫词浪语,下头被箍得死紧死紧,李大哥在上头就毫不客气地报复小嘴,逼着人吞下了自己大量的津液,把嫩舌吸到抽搐,再也不能顽皮地挑逗他,小嘴大张,顺从地吃着模仿身下性交的每下穿刺。
“唔…………嗯…………唔…………”
凿弄了几十下,终于把肠壁给捅开了,李大哥瞬间放开小嘴,直起身子,提起公子的腰臀,猛虎下山一样狠命戳刺。
大床以可怕的频率疯狂摇动,罗帐的挂钩不堪摇摆清脆掉落,枕头被大公子耸动的身体给蹭到了床下,硬硬的玉枕发出了啪啦的碎裂声,大公子尖叫着哭喊,身体不断在丝滑的被单上打滑,被顶得跟巨浪中的一叶孤舟,甚至半边身子被顶出了床铺,乌黑汗湿的秀发垂落在窗边,半悬空着头,露出脆弱白皙的脖子,无意识地伸出双手讨要李大哥的怀抱。
“呜呜…………好快…………爽死了…………骚穴好舒服…………呜…………李大哥…………抱我…………呜呜”
李大哥大手一伸把他抱起来坐在自己大腿上,姿势的变换让阳物进得更深,似乎要捅破肚子了,公子伸出软蛇一样的双手圈紧了李大哥,后穴发狠地摇摆着继续往下坐,像永远吃不够一样,连两颗饱胀的卵蛋都要吞没,张着红肿的小嘴又嗷嗷待哺地叫唤:
“操我…………操死我…………快点…………啊…………李大哥快点…………”
李大哥也三十好几了并没有娶妻,平时也会去一下勾栏解放欲望,但自问从没见过一个可以骚浪得跟此刻的大公子相比,全身赤裸,布满红痕,穴肿湿润,还疯狂地摇摆着下身去讨要更多,像一个吸食气的妖物一般,不知疲倦不知饱足,全身心只要被操干,被灌溉。
“等着,马上操死你!”
凶狠地丢下这句话,李大哥也像其余的三人那般,红着眼被欲望主宰,不断不断加速更快地干着身下的淫兽,要戳穿他肚子一般突击内部,看着他肚皮上凸起自己肉物的形状,破损的双乳在摩擦中流下两条红痕,一直蜿蜒到雪白的小腹上,红白相映,淫靡色情。李大哥像中邪一样低头含住破皮的乳珠大力啜弄,舌尖挑刺着伤口,吸食着里头少量的血液,仿佛是什么香甜的浆液一般吞吃下肚,再用牙齿咬开更多,像对待什么甜美多汁的果子一般。
大公子下头很爽上头很疼,人都快要分裂了,只能挺着下腹粘得更紧,却后仰着上身,想要远离啃咬。李大哥一手按住他的后颈,制住了挣扎,口里和下身更加卖力,可谓冰火两重天的大公子毫无办法,只能嘶哑着尖叫一波又一波,直到双眼无神,身子绷紧前头的肉根居然漏出了一点淡黄的尿液。
“啊…………啊…………不要咬…………操下面…………啊…………疼…………”
闻到一股腥臊味的李大哥一低头才发现自己把人操尿了,随即有点清醒过来,看到被啃得血肉模糊的胸部,不由得觉得自己也跟那三人一般发了疯,把人弄坏了又要怎么办呢,便了心思,专心干起穴来。
大公子见他不咬了更是开心,也不管胸前流血疼痛,整个人趴在李大哥怀里,抱得紧紧的,哑着嗓子小猫一样哼出甜腻的叫声,一声声叫着李大哥李大哥的,催促着要吃液。
李大哥摸着他滑腻的背脊,胯下阳根胀到最大,每下都顶住小嘴的最深处,狠命研磨一番才再次退出,没退到一半又被恋恋不舍地肠肉给夹得舒爽无比,随即又半途折返,再次进深处。如此深入浅出地猛干了半个时辰,把一滩软泥的大公子再次给干射了一点液体,低头含住几乎发不出声音的小嘴,把自己爆发的粗喘全数送入了公子的嘴中,下头又激动地交代了今日不知第几波的阳。
此时已经快要天亮了,李大哥懊恼地想自己根本没让人休息,简直禽兽一样,随即用额头贴了贴怀里人儿的温度,发现温度变得正常了,只是全身汗湿仿佛水里爬出来。他蹭了蹭身上的人儿,低低问道:
“还发热吗?后面疼不疼?”
“唔…………啊…………不疼…………再操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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