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装肉脯(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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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波的清液,顿时山洞内弥漫着的香气更加浓郁了。
这股幽香是祭司大人分泌出来的体液的香气。祭司大人天生有异香,无论是津液,还是液,还是小穴情动的爱液,都带着丝丝甜腻的香气,因此猛男也十分喜爱吞吃他的液体,每一回弄他,总得上下三处水龙头都要啜弄一次,吃个饱腹才开始干他。
“大人不乖,竟然自己先出来了。”
这般责怪一样说着的猛男身下却更加重鞭挞惩罚,肉根因为祭司大人高潮后的缩而涨得更大,几乎要撑破内壁的搏动着,把难得出现的幽口撞得头昏脑胀,渐渐只懂失魂一般吐着粘液,把深处的交合弄得更缠绵湿粘,猛男不由自主地动作变缓了,皱起眉头,感觉到一股吸力拉扯他直往里陷,像要死在这人身上一般。
祭司大人这个幽口,喷出来的液体和小穴有点不同,小穴的更加清淡柔滑,如水一般,而幽口深处的喷射却是粘腻浓稠,像华液一样,如今幽口情动分泌越来越多,盈满了内里不大的口壁,像浆糊一般把猛男的肉根狠狠吸缠固定着,连抽出都变得十分艰难了。
“唔!大人别吸!”
猛男只能啪啪啪地甩打着臀部,把失神的祭司大人打醒了几分,呜啊着在他肩膀上蹭动头部却不懂回应。
猛男艰难地进出,每一下退出都似乎是抗拒着巨大的压力,每一下进入都轻而易举夹道欢迎,像要被吸烂在深处一样,在粘厚的液体中间,蠕动着浸泡着,不消几下,猛男便全身紧绷,牙关一咬,再次喷射出华。
这次的喷射没有平日打击内壁的力度,完完全全被幽口深处的粘液包含,一下下啜吸着,瞬间就被吞食完毕,接着一拥而上索要更多,直把猛男吸得双腿微微发软,略有榨干之势。
猛男掰着祭司的臀部往外抽出,几下拉拔之后才成功把射光的肉根啵一声带出,只见肉头顶端通红发肿,可见刚才的吸食是多么用力。祭司大人的小穴失去了塞子顿时奔涌而出淡如水的清液,液体清澈带香,却没有夹杂刚才射进去的半点白浊,这次的喂食,又完全被祭司大人吸完毕了。
猛男想着如果这幽口次次出现,估计自己早就尽人亡了,祭司大人这副淫荡至极的身子真是奇妙无比,仿佛天生就为情事而生,所有非人的设定都只会让男人更爽,甚至爽到可以死在他身上。
稍稍歇息之后,回过气来的猛男抱着早就不省人事的祭司大人,熟练地叩开洞穴深处的石壁,走进里面隐藏的温泉之中,抱着祭司大人又是一番清洗加鞭挞,一直做到月上中天,才恋恋不舍地把饱腹的祭司大人留在温泉旁边的玉床上,盖好被子,用浸泡过药液的玉势堵住小穴,缠绵地索要了几个深吻之后,再次确定前方洞穴的石门已经好好关上,才从后面的秘密通道离开。
不消一天,再度饥渴起来的祭司大人便会像一开始那样端着一张欲求不满的脸在这个洞穴里等着猛男,他们的喂食关系一直持续了很久,直到祭司大人过了五年任期,偷偷换了个身份和猛男一起离开了这个村落,到森山老林里搭起了房子,每日过着没羞没臊幕天席地的和谐日子。
第四袋将军府的大公子寻欢不成反被壮汉轮暴(np双龙射尿)
说回将军府的大公子,自从吃了弟媳之后,也着实安分了一阵,不过没几天大公子尝腻味了,便自己带了四个随从,到寻常惯去的勾栏寻乐子去了。
说这大公子,其实半分没学到将军老爹的勇猛,倒是一副派头摆得很足,每次出门都前呼后拥,后来将军也觉得他太过招摇,毕竟也不是干什么正经事,便下令一切从简,于是大公子的阵仗也就剩下四个人了。
这四个随从,每个都是挑细选,身材健壮功夫过硬,以前也曾随着将军大人的部队出征过,不过太平盛世打仗机会不多,四人早年出征也存了些旧患,将军便念在这份上留他们在身边做个随身保镖,不用再出生入死,这几人被分配到跟着这位只会寻欢作乐的大公子,本来心内已经十分不满了,但碍于将军的份上不好说什么,此时见他又要去老地方风流快活,却起了以往的不满心情,一言不发提刀护送。
且说那大公子,来到京城鼎鼎有名的勾栏院醇香楼之后,便一路往顶层的专属雅间走去,路上各种莺莺燕燕一路交际,好不欢乐,生生把这几层楼走了大半个时辰。到了雅间,看起来年轻貌美的老鸨立马识相地说,刚新来了一个姑娘,名唤春意,身带异香,还没有被翻过牌子,专等着大公子云云。大公子一边点头应允说带上来玩玩,一边优雅地坐下喝着老鸨呈上的最近新酿的美酒。
怎知这老鸨一去时间有点久,大公子都喝完了两壶酒了,不知道是度数的问题还是没吃东西的缘故,头有点犯晕,但说好的人还没送来,打发了随从去问也没有答复,便有点怒了,一把摔了酒壶,拍着桌子叫到:“都跑哪去了?!”
此时门外静悄悄的,竟然没有答复。大公子略略有点奇怪,便站起身来想看看,谁知一站起来,头就犯晕,手脚有点酸软,大公子随即一阵心惊,他纵横花丛良久,自然是知道那些个龌蹉手段的,现在自己这副模样,不像是酒醉,更像是被下药了,他仰头大喊门外的几位随从,可惜依旧无人答应。
大公子这下惊得冷汗都出来了,勉强拖着身子走到门边,拉开门,门外居然一人皆无,这个雅间是在最顶层,顶层也只有这一间房,以前他喜欢无人打扰,所以特意花了大钱买了这间房,让随从们守在房门和楼梯口,除了呼唤不许闲杂人等上来,这下可好了,似乎一层楼也只有他一人。
就在此时,大公子闻到了一股异香,闻着闻着便意识不知倒头在地了。
在勾栏院的顶层雅间里面,此时正上演着肉欲横流的一幕。
只见被红色腰带蒙着双眼的白皙肌肤的大公子,被一个身材高大肌肉结实的壮汉抱坐在怀里,壮汉身下几乎有小儿手臂粗的狰狞巨根正汁水淋漓地在大公子的后穴中上下耸动,口里不断吐出粗言秽语,胯下动作如同沙场杀敌一般好勇斗狠;大公子上头的小嘴也被一根毫不逊色的阳物前后捅干,壮汉浓密茂盛的耻毛都快要淹没大公子的脸了,还依然力度不减毫不怜惜地扣紧他的后脑不断穿刺。
还有两位壮汉正一左一右地用大公子娇生惯养的双手撸动着自己激动的分身,脸上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没错,这四位壮汉正是大公子的四个随从。他们四人内心不满由来已久,特别是大公子近来猎艳把其中一位随从的表妹给无耻染指了,破了身之后弃之不顾,表妹谈好的婚事也告吹了,随从气得七窍生烟,知道这不过是大公子罄竹难书的罪行中随便的一条,这京城里明里暗里糟蹋在他手上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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