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脸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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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给你批两天带薪假期。”
程葛却说:“皮肉伤而已,没什么大问题。”
陆桓察觉到他心情不太好,除了脸上的伤,看起来也有些疲惫,眼下有淡淡的青色痕迹。
怎么回事?和人打了架?
三十多岁的男人了,又不是毛头小伙子,一言不合拳头就招呼上去了,可是程葛脸上的伤看起来却也不像撞伤。
陆桓心里有些好奇,难道还真是是昨晚英雄救美,和人干了架?
“程总,脸可得保护好,要不元旦就相不了对象了。”陆桓拍拍他的肩膀,开了个玩笑,“今早看完新城港口那块地,还是回去休息吧,余下的工作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完成的,明年再说。”
陆桓知道程葛对工作的狂热,每年的年假和带薪假期,他没有一次正常的休过,和前妻也是因为工作太忙导致感情破裂离的婚。程葛的父母比自己的父母还着急,就担心儿子一辈子和工作作伴,孤独终老。
今年这一年,程葛就没休息过,陆桓便说,让他连着元旦假期一起,休个长假。
“那就谢谢陆总了。”
陆桓说:“谢就不用谢了,年会掏点年终奖出来,给员工们谋点福利。”
程葛说;“好。”
两人说完,回到了自己的车上,准备出发去新城港口。项目负责人和总助们已经先行到达,就等着两位高层莅临。
坐上了自己的车,程葛深深吐了口气,他摊开手,发现自己手心里全是汗。
陆桓大概没发现,刚刚的交谈中,两人没有一次对视,每当陆桓的目光扫视过自己的脸,程葛总会偏过头去。
他心虚。
虽然不想承认沈浚齐的身份,但是动了陆桓的人,程葛的心态十分糟糕。
一方面他愧疚,另一方面,昨天自己的行为给了他不小的冲击。沈浚齐离开后,他整整在车里坐了一个小时,才开车回了家,然后坐在沙发上,抽了一晚上的烟。
他也觉得自己疯了。
从同情,到敌视,再到厌恶,沈浚齐在他的印象里变换了无数次,唯一不变的,是对沈浚齐的警惕,他知道沈浚齐迷人,也知道沈浚齐有手段,他下意识的回避着沈浚齐,也劝陆桓回避,却没发现,在这些不多的接触中,自己也受到了影响。
也许放几天假,静一静,一切就都回来了。
车沿着高架向新城港口驶去,程葛思考了一路,给沈浚齐发了一封邮件。
邮件只有简单的一句话:“对不起。”
沈浚齐没有回他。
他忙到中午时才有时间察看这封邮件,点开邮件看到这三个字,伤口隐隐发痛。
接着,程葛的秘书匆匆走了进来:“汤汤在吗?”
汤汤和沈浚齐一样,也是秘书室的助理,不过还兼顾高层们的行程联络等工作。
程葛的秘书说:“我刚在系统里给你发了信息,你大概没看见,程总从今天下午开始休假,一直休息到1月6日,期间的所有行程取消。
汤汤惊呆了:“所有行程?”
她翻开记录:“天啊,这些行程都已经安排好了,要修改可麻烦了!”
程葛的秘书说:“所以我来找你啊,中午赶紧加加班。”
她左看看右看看,发现沈浚齐看起来像在发呆,对他说:“浚齐,这会儿没事吧?没事帮帮忙,下午我请你们喝咖啡。”
沈浚齐扯了扯嘴角,又瞟了一眼电脑上的邮件,无言以对。
道了歉,也休了假,从而避了两人见面尴尬,但沈浚齐还是没办法回程葛一句没关系,他和程葛之间,并不是两句对不起和没关系,就能缓解关系的紧张。
不管昨天有没有发生那件事,他在程葛的印象里就是专门引、诱陆桓的妖艳贱、货,而程葛在他眼里,就是固执又自以为是的混蛋。
先就这样吧。
旧年的最后两天,他决定留下一个好心情。
他又加了一天班,然后在十二月三十一日的晚上,跟着程葛的助理出席了金沙商会旗下一个私董会的年终聚会,这次聚会是公开的,除了私董会的会员,还有各类公司的老总。
沈浚齐以为这只是一个大型宴会,结果去了才知道,竟然才五十多人。
李助说:“人多了反而杂,这些人里,一部分是金沙商会里比较核心的人物,另一部分,是他们比较倾向于拉入私董会的老板,所以各行各业的都有。”
沈浚齐对私董会了解不多:“私董会是什么性质?各行各业的都有?”
李助说:“你可以理解为一个老板们组成的头脑风暴小组,当然,这个小组是的,而且非常昂贵。但是在一定层面上,这些来自各行各业的管理者,可以替对方解决一些实际问题,因为有些公司经营模式比较单一和传统,很多时候,是被自己的经验束缚住了,但是如果有了其他人的意见和经验,也许问题就解决了。”
沈浚齐问:“感觉也存在一定风险,比如公司的计划,还有一些商业机密,如果被出卖了怎么办?”
李助说:“风险当然也存在,这个就要看会长和教练是怎么把握的,以及成员的组织上。一般而言,有竞争关系的老板,肯定不能加入同一个小组。当然我说的是私董会最初存在的初衷,现在的话,很多都已经变成了人脉场和结盟的地盘了。”
沈浚齐向四周一看,果然看到很多人跃跃欲试,想上来和他攀谈。
李助提醒:“应该会有很多人来找你,你自己留意,程总说了,如果有需要,给他电话。”
这话大概是程葛三天前说的吧,沈浚齐心想。
两人现在连说句话都难受,更别提打电话了。
沈浚齐说:“那谢谢李总了,我逛逛,您随意。”
李助还有别的任务,带着沈浚齐去见了金沙商会的会长和副会长后就离开了,这算是拜了个码头,金沙商会的会长贾向阳七十了,比陆桓的父亲陆钧还长几岁,算是老前辈。
沈浚齐第一次见他,但他却不是第一次见沈浚齐。
贾向阳说:“国峰拿着饮料厂的图纸来找我,好像就是在昨天,这一晃啊,三十年前就过去了。“
沈浚齐苦笑:“有些时候,人算还是拼不过天命,我爸爸命里有这一劫。”
贾向阳说:“我都不信命,你还信这些。”
沈浚齐说:“要向贾老多学习了。”
贾向阳说:“说起来,那时我还劝过他,要稳住,不要丢了铁饭碗,没想到后来他这么成功,下、海的年轻人越来越多。到了现在连他们都退居二线,都是你们年轻人来当顶梁柱,我们这些老家伙却还恋着这位置,该退了,退了。”
沈浚齐说:“您又在开玩笑了,您要是退了,我要去找学习的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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