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使者说说,或许能够说清楚尽快解决了呢?”
“呵,我看解决不可能,毕竟圣光使者有意隐瞒。”
“那他两个见面肯定会说些什么吧?我们趁机知道一些不好吗?”
纶凤翼睁大了眼睛抿着嘴,不以为然道:“那得先问问他知道些什么了。”
“可我觉得鬼不愿散去是因为有执念,若是可以帮他们先解决一下,例如让它和圣光使者见一面,或许情绪会缓和一些。”
“那前提也得是圣光使者见到他不会二话不说就叫人把它给带走啊!”
“试试呗。”银亚明讨好得请求道,扇子在纶凤翼手中停止了摇动,啪!敲在了另一只手的手心,“行。”
一听两人要带他去找金黎,男鬼分外激动,由不得他们先开口就穿墙而出,两人急忙跟了出去。眼见男鬼已经穿入了圣光使者的办公室,两人追过去推开了门。
男鬼盯着坐在办公桌前的圣光使者,双目骤然赤红,他张了张嘴唇,似乎是想呼唤金黎的名字,但从他的喉中溢出的却是一声困兽般凄厉喑哑的嘶吼,抬起双手捂住自己的脸,许是在擦泪,紧接着,他跌跌撞撞地朝金黎走去,无声地跪倒在金黎面前。
“金……黎……”男鬼垂着头,泣不成声,双手颤抖着缓缓朝金黎伸过去,“你……求你让我见见他……”男鬼哽咽得几乎话都说不清楚,哭得像个小孩子,“求你……”男鬼失魂落魄地低吼着,眼神霎时又变得凶煞狠厉,瞳仁中仿佛蕴着一根根淬毒的针。
他依旧在理智和疯狂中转换,还未完全清醒过来。但看到金黎的那一刻,他还是充满着欣喜。
纶凤翼和银亚明的心顿时揪紧,面对男鬼随时又要陷入不冷静的状态里,做好了战斗准备。然而就在这时,金黎开了口,“他那么对你,你为什么就不能忘记他。”
他?纶凤翼和银亚明面面相觑,这里面果然有故事啊!
男鬼缓缓抬起了头,那死鱼般鼓凸浑浊的眼定定地望着金黎,那好不容易恢复一点模样的脸又充血肿胀起来,“金黎……”男鬼死鱼般的眼中渗出了泪水,顺着那肿胀充血的面颊流淌而下,那场景无论怎么看都没有任何美感,只有诡异和满满的违和。
金黎没有一丝动容,眼里尽是冷漠无情,“别忘了他对你做了什么,你又是怎么死去的。”
“我知道……我知道他对我做出了那样的事情……我也知道你恨我吞噬了你父亲的魂灵……”
“你还知道?”金黎语声森寒,一字字幽幽道,“你死的那么残忍,化为厉鬼想要借助阳魂提高依附人体的几率去报仇,是极大的错误,却因当时实在神志不清,让你活到今天不是因为原谅你,而是你身上依旧存在着一些我父亲的气息,你沾了他的光。”金黎说这些时,男鬼低沉着头呜咽着,金黎瞪着那跪在地上颤抖的身体站起了身,“但我想告诉你,你化为厉鬼时对他的怨恨就已经表露出来了,又为何要见他?”
“我……”男鬼静默了一瞬,猛地爆出一声怪异的嚎哭,“他毕竟是我唯一爱过的人,他先前对我那么好……”
第一百七十九章冤鬼祈愿(八)
第一百七十九章冤鬼祈愿(八)
“别忘了他对你做了什么,你又是怎么死去的。”
“我知道……我知道他对我做出了那样的事情……我也知道你恨我吞噬了你父亲的魂灵……”
什么!银亚明傻了眼,前任圣光使者的阳魂是被这个男鬼给捕杀了?纶凤翼静静听着这场有意思的对话,思考着破绽。
“你还知道?”金黎语声森寒,一字字幽幽道,“你死的那么惨,化为厉鬼想要借助阳魂提高依附人体的几率去报仇,是极大的错误,却因当时实在神志不清,但让你活到今天不是因为我原谅你,而是你身上依旧存在着一些我父亲的气息,你沾了他的光。”金黎说这些时,男鬼低沉着头呜咽着,金黎瞪着那跪在地上颤抖的身体站起了身,“但我想告诉你,你化为厉鬼时对他的怨恨就已经表露出来了,又为何要见他?”
“我……”男鬼静默了一瞬,猛地爆出一声怪异的嚎哭,“我……”
“非得见他不可?”
男鬼连连点头,“他毕竟是我唯一爱过的人,他先前对我那么好……”
“放弃吧,还是那句话,我不会让你见他,你也不许再跑到音乐室,最后一次,回到你该待的地方去。”
“……”男鬼晃悠悠得站起身,拖着疲惫的身子朝门外走去,刚刚几乎要恢复正常人的身体又开始出现了裂纹,随着他缓慢的步伐,变得和初次在音乐室见到的它一样了。丑陋,可怕。
纶凤翼盯着圣光使者那张淡然的脸随口问道:“真没有想到咱们组织里竟然养着一只鬼啊。”
金黎端起手边的茶杯坐了下来,“做好你们该做的事情,其他的事和你们无关。”
“是。”银亚明乖乖得低下了头。
纶凤翼却双手撑在了桌子上,“那要不要把它关押起来,万一它从哪里冒出来又让某人给逮着喽?”金黎对纶凤翼这种无意义的试探并不感冒,摆了摆手,“不用了,莫晓枫已经知道他的存在,瞒着无意义,任他来,只是我不会说的。”
“可那男鬼会给莫晓枫说的吧?”
“那得看看莫晓枫能不能解开他的心结或是让它信任他了,否则它就属于最神志不清连话都表达不清楚的鬼。”
“的确也是呢!”纶凤翼奉承着,心里却为莫晓枫捏了一把汗,这圣光使者可是已经胜券在握的感觉,那晓枫那里可就不妙了。
我得提醒他,先给莫晓枫打一针预防针,别让莫晓枫又炸起,和圣光使者发生不必要的冲突。
清晨
祭东成个莫晓枫还有阴律司走进了灵师组织的大厅,祭东成手插在口袋里倚着门口站着,神情像是在思索些什么,透进的光线映得他的脸半明半暗,有种和平时不一样的帅气。
几步外的莫晓枫看看他,蹭过去往他身上一粘,问:“想什么呢?”
“没事,只是觉得今天这么有恃无恐得进来有点太过于”
“得了,进来都进来了,明天你不还得给我爷爷表演节目吗?”
阴律司正环视着明亮的四周,听见这一句不悦得插了一嘴,“那是地府为你的‘加冕’准备的,别说的好像我们阎王不要脸似的,贴着你们灵师露出一种讨好的笑容。”
莫晓枫的头上似乎有一朵阴云定下来,本来温和阳光的笑脸变得阴郁黑沉。
“阴律司,不许这么说话。”祭东成冷冷的眼神抛了过去,阴律司却当做没有听见,哼笑了一声:“你们两个最好想想明天晚上的寿宴怎么准备吧。”
“怎么?你们地府都对我们灵师有意见吗?”莫晓枫故作淡然的声音却带着挑衅意味的哼哼声。
“意见肯定是有,但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看你们灵师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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