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等了很久的小穴终于被入侵,董木难耐得把身下的被褥紧紧抓紧。沈俞白的唇舌越狠,手指也越狠,董木承受着阴核和小穴被侵略的双重攻击,高潮密集地侵袭着大脑,“啊…啊…啊…不要….”却换来了沈俞白两根手指更狠的操弄。
门外悄悄地闪过一个猫着腰的身影,沈俞钰悄悄地回来偷窥屋内的情形。戳了个小洞往里一看,看到沈俞白黑色的头颅正埋在女人的双腿间,床上的人儿正叫得和小猫一样。沈俞钰惊得下巴都掉了……自己的不可一世傲娇臭屁腹黑的弟弟的第一次,居然就在给一个女人舔阴?这这…这么猛的吗……看来这个女人不简单啊........沈俞钰正看得津津有味,也有点想念自己的小情人了…忽然沈俞钰想起了一点什么,内心咯噔一声,马上跑去包起小包裹溜了.......
沈俞白探到了董木穴口内里那一敏感点,便停止了抽插,开始狠命揉搓那一点,董木很快就惨厉地叫出了声,甚至想伸手来推开沈俞白:“不要啊……”可董木那点点力量岂能抗衡沈俞白?沈俞白的手速越来越快,手劲也越来越快,董木觉得快感在脑子里不断攀升,甚至有种了溺水者窒息的感觉,“啊啊啊….”直到叫不出声的那一刻,董木感觉脑子里的一根弦断了,大脑刹那之间空白。
董木潮吹了。
沈俞白没料想到,俊美的脸上被喷了一些,脸条件反射地躲远了一些,便看到董木小穴里射出了一道透明的水柱,弧度又高又远。沈俞白脸上有片刻的呆怔。
等反应过来,沈俞白欺身向前,把已经涨得发麻的粗硕肉棒,慢慢推进了董木的穴内,潮吹过后的董木既敏感又疲乏,但那种锲入彼此灵魂的快感,还是让两人同时闷哼了一声。沈俞白在董木身上律动的时候,贴近董木耳边轻声说了一句:“你好美。”
丢下
马车碾着路上的雪,在路上疾驰着驶回陵城。董木衣衫整齐,略有疲态地靠在马车一隅,头埋得低低得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昨晚和董木做完之后,沈俞白颇唤来侍女来帮董木清理一番。想起董木昨晚意识迷离时说过的话,沈俞白神色颇为复杂。那双狭长的狐狸眼凝视了董木一会儿,门外便传来小声的敲门声,沈俞白垂下眼眸,敛了神色,离开了厢房。
董木第二天几乎是睡到自然醒的,可是刚一睁眼就被几个婢女捞起,胡乱地梳洗了一番便扔进了驶回陵城的马车。董木刚一回过神来,视线就和正在马车里看书的沈俞白对上了。沈俞白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可是让他颇感意外的是,董木很快就移开了视线,也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自觉搂过马车里的一个汤婆子,似乎十分自觉地坐在离沈俞白最远的角落里。
沈俞白心里闪过一丝奇异的不愉。
车厢里诡异的宁静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董木突然问了一句:“是回织春院吗,我还有事想问柳十三。”
沈俞白翻书的手一顿,神色颇为阴翳:“怎么?失忆了?”董木忽然被沈俞白不善的口气弄得心里有点莫名其妙,是怎么了吗?
沈俞白心里升起一丝疑惑,忽然他注意到藏在董木藏在碎发后面若隐若现的白嫩干净的耳垂和周围一小片裸露的皮肤昨晚明明被自己吸出一片红痕,甚至还咬破了一点点皮的地方,此刻正完好无损,一点异样都没有。
好啊,沈俞钰的情香强身健体还消除记忆是吧。沈俞白听见自己的牙后跟轻轻地咯了一下。他口气不善,带着一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赌气,对董木说:“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还去芝春客栈干什么?”
董木一个瑟缩,心里生疑又觉得沈俞白这一通怒气莫名其妙:“嗯?”
沈俞白口气冰冷地说:“我这不是驿站的揽客的马车,要去芝春客栈你自己去。”说罢便把董木像小猫小狗一样拎起来。董木察觉到了危险,手忙脚乱地惊呼:“喂喂.......”
“去天一商行找我。”说完这句沈俞白就毫不留情地把董木扔出了马车。
“噗”董木一头扎进了厚厚的积雪里面,但即便这样还是把屁股摔得很疼。
“嘶”董木吃痛。仔细回想刚刚沈俞白说过的话,发现他说了芝春客栈而不是积春院,是知道自己知道他的身份了吗?又想起自己昨晚似乎迷迷糊糊在院子里倒下了,今天早上却在乾字三房醒来,看来这一晚发生了很多事情,但为何自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呢?
正当董木失神的时候,两把明晃晃的大刀突然架在了董木的脖子上,两个悍匪样子的男人抓住了董木:“是这个小子!快去叫大哥他们过来!”董木一顿挣扎,两个男人用绝对的气力很快就把董木控制住,并给董木手上绑上绳子。董木不断扭动挣扎,无意中被其中一个悍匪碰到了胸部,这个悍匪露出淫邪的目光:“嘿,原来是个娘们。”说罢想要进一步动手向董木的胸部袭去。董木心里大喊糟糕,内心懊恼,用尽了力气大喊:“救命啊!救命啊!”悍匪淫笑着说:“荒郊野岭的,叫破喉咙也没有用!快来让爷带回去好好爽爽.......”
董木内心绝望透顶,心想要是被这两个匪类捉回匪窝折磨,还不如自尽的好。忽然传来两道划破空气的嘶叫声,两道罡气冲过来,其中一道罡气擦过了董木的脸,划出一条颇长的血口,两个悍匪应声倒下。
在雪地长时间望见一片白色加上刚刚的惊吓过度,董木一时有点晕眩,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只见一队似乎佩戴弓箭的人缓缓靠近了自己,从后面往前,出来一个骑马的人。来人一袭苍青色的衣衫,身姿十分挺拔。
来人居高临下地盯着董木,忽然语气不带一点波澜地说道:“是你。”董木单听声音只觉得十分熟悉,脸上的血已经留到脖子里了,董木擦了擦脸,努力调整视线,想看清楚来人,视线却没有办法聚焦。这名身着苍青色衣衫的男子不知何时已经翻身下马,他不紧不慢地抽出长剑,抵在了董木的咽喉上:“那你便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
董木脑子轰的一下,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晕眩,极度想要呕吐。忽然“哐”的一声,抵在董木喉上的剑被弹开了几许。耳边传来了沈俞白的声音:“子敬,你不能杀她,我要留着。”苍青色衣衫的男子似乎和沈俞白僵持了一会儿,然后骑上马和他身边的军队离开了。
董木就要向前栽倒的时候,及时被搂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董木刚被沈俞白抱上了马车,马上就趴到了马车窗口呕吐了起来,沈俞白此时却没有说什么,在背后慢慢地帮董木顺背。董木呕吐完,意识开始清醒了一些,视线也渐渐聚拢,发现马车后面有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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