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欲骋情(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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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着棒子大力插送,随心所欲地顶向敏感点,刮着某一块穴壁处的褶皱,或顶到深处研磨旋转,恣意侍弄着媚穴,快感越积越多,如涨潮一般渐渐淹到胸口,蜜汁更是如洪流决堤一般,顺着穴口滑下,打湿了大半个白嫩的屁股,沾在底下垫着的枕头上。
她一手抓着奶子,手指捏住乳尖的茱萸,搓揉拉扯,或将奶子握在掌中搓圆捏扁,熟稔地摩挲着各处敏感点,满足躁动的肉体,喘息与声音渐渐抬高,女人愈发动情,全身心沉浸在自慰的快感中,全然忘记了在旁观摩的男人,竭力玩弄着这具发浪的身子,水晶棒子抽插的速度忽快忽慢,推着女人渐渐攀上高峰。
“啊啊~大鸡巴……”傅清寒喃喃地吟叫着,声音渐渐支离破碎,雪白的肌肤上泛起粉红色,小腹上愈发燃起一团烈火,随着快感积蓄到临界线,已经有些脱力的手臂陡然爆发出无穷的力,不管不顾地疯狂摆动起来,推着棒子狂插猛干,速度飙到了新一轮的高峰,樱唇不时紧抿,又爆发出高高低低的浪叫声:“啊啊啊!快……快点……哦,啊啊啊……插死我,干死我~哦哦!嗯啊啊啊……”
女人动情的呻吟听在男人耳中,令那漆黑的瞳孔隐隐迸射出烈火,他一手握着粗长的阴茎快速地上下套弄着,小臂快速的摆动,速度惊人,掌心磨过棒身上隆起的青筋,刮着凹凸不平的表面,从顶端搓到根部,又快速地撸到棱角下。男人紧实有力的胸膛渐渐起伏,暧昧的喘息混在女人自慰的水声和媚浪的叫声中,让这湖边的木屋内充斥着性的张力,激情在下身聚集,爆发时从小腹扩散到周身,尾椎密密麻麻的舒爽快意淹到头顶。牧泛舟双眉狠拧,克制着情欲还在可掌控的范围,竭力压制着冲过去狠操那女人的冲动。
“啊!啊啊啊!”女人朦胧睁着眼,双瞳涣散放空,直勾勾地瞪着天花板,呼吸像被强行截断一般,有瞬间的停顿。摆动的手臂同时戛然而止,棒子深深捅干在甬道内,被痉挛的媚穴箍得极近,她浑身战栗着,汗珠从莹润的肌肤上滚下,让她窈窕的身姿更显得性感妩媚,两腿打着颤,腿心渗出一股透明的水和淫液混合物,打湿了大片枕套。
女人高潮时,极致的欢愉令她面容扭曲,痛苦的神色充满了情绪爆发的诱惑力,贝齿死死咬着下唇,鼻间喘出灼热的呼吸,颈项扭动,像无法发泄一般,将头左右摆动着,一手揪住床单死死攥住,抓出大片的褶皱……
牧泛舟眸中的幽暗掠过一簇火焰,眼看着女人攀升至高潮瘫软在床上,他的呼吸渐渐加快,手上的速度不断加快……
傅清寒徜徉在高潮余韵之中,暖融融的舒爽令整个身体无处不散发着欢愉的气息,待从云端跌落,朦胧可以感知到周围环境时,就听见男人一声克制不住的性感低吼,她转头看去,只见他胯下那根伟物搏动着,铃口大力喷出一股白浊,射得又多又远……
第144章天敌警察
风吹皱了湖面,涟漪一圈圈荡开,傅清寒和牧泛舟站在湖边,清风吹拂着二人的发,许久都没有对话,远处林中的鸟不时惊起,长空与湖面相映,动静相合。
沉默良久,傅清寒道:“卢笙灏是警察。”
她说这话的时候没表现出太多情绪,但这件事却是近日一直压在心上的一块铁铅,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如果只是唐兄会和青帮的争端,因为知道自己的底线在牧泛舟那里,好歹有个行事标准,但涉及到另一方,尤其是可能会给所有人带来毁灭性灾难的那种,傅清寒没办法轻易做出决断。
不得不承认,牧泛舟是她唯一可算是无话不说的对象,这些年对他的依赖,也已经根深蒂固。
牧泛舟看了她一眼,表情有点微妙:“你打算怎么办?”
“傅霜在怀疑他,傅云衣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现在卢笙灏想全身而退,我……”
“你成了决定性的因素?”牧泛舟接过她不好说出口的话,也点出了她为难的核心。
帮助卢笙灏逃出眼下的困局,或是彻底铲除他,无论哪一个,都会严重打破她心里的平衡。如果她只是傅霜的人,不用考虑牧泛舟,或许还可以选择前者,因为卢笙灏在短时间内就引起了傅云衣的怀疑,说明他真的不是做卧底的料,正面与警方周旋,这是所有黑道人一直在做也最为擅长的。可现在傅清寒的多重身份,令局势牵一发而动全身,卢笙灏的目标,不仅仅针对着傅霜,几乎可以扩大到整个黑道,包括牧泛舟在内。一点坍塌,可能引起诸多连锁反应,傅清寒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谁也无法预料。
这些天的冷静,让傅清寒想清楚了很多事。卢笙灏既然是警察,自己当初又没有查到他的真实背景,说明有做过刻意的隐藏,他从一开始,就是卧底,将顶点作为突破口,要打入唐兄会内部,接触到寰宇的核心。对他来说,她才是个意外。
卢笙灏是个太过感性冲动的人,他不适合做卧底,动了感情,有了真心,越发在这漩涡中步步艰辛。
也幸亏他不是个好卧底。
傅清寒有点后怕,现在真正清晰地感觉到在这黑道上混有多艰难,谁也不可信任,谁都可能背后插刀,你分不清在床上和你缠绵的那个人究竟是什么身份。甚至连她自己也一样,就无从抱怨这样的现实。
可还是太残酷。
她也因此,对将来必定面临的与傅霜、傅云衣之间的感情羁绊遭遇到背叛时的局面,感到辗转难眠。
心事重重,让傅清寒这段时间更加憔悴。
牧泛舟似乎看透了她眼底的疲倦,他静默片刻,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眺望远山时,神色悲悯。
“面对警察这种天敌,你都犹豫不决,看来是私心在作祟了。”牧泛舟一针见血,“你这样心慈手软,也不知道将来会给你带来好处还是灭顶灾难。为了保护最重要的东西,剜心割肉这样的牺牲是绝不会少的,今天的不忍,会在明天给你带来更窒息的痛。”
傅清寒动了动嘴唇,声线有点颤抖:“我明白,可我……”
牧泛舟伸手把她揽在怀里,低声道:“我知道。我知道那种难。”
你怎么懂呢?这种掩饰着自己,每天都在表演,午夜梦回,连自己都在问自己,究竟什么是真实的“我”,这种感觉,没体会过的人怎么懂?
这样艰难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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