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之赦你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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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和王姑娘。”我家可是有娘娘地。
“老二,这事儿还真不能急。”贾申看向王熙凤:“王姑娘,事到如今我倒有心留你清点嫁妆,再与大姐见上一面,只是二老爷和二太太事儿多,怕是留你不得。倒是你的嫁妆从此是你后半辈子的立身根本,还是自己清点清点的好,就是你不心疼大姐儿,也多多少少该让大姐儿有个念想不是。”你是个有闺女的人,你一走你闺女可就在我手里了,贾申赌的是虎毒不食子。
王熙凤恨地是贾家所有人!!!
大姐儿不幸姓贾。
此时王熙凤已经失了理智,这就是她的好婶子、好姑母,不仅一字不肯为她求情,还说什么她有错在先,她为什么会有错,还不是她的好姑母平时念着什么大房不成器,公公贪花好色,只会花公中的银钱,贾琏上梁不正下梁歪,自己要拿捏住了,不能让他翻了天去,王家家大业大,叔叔是个有能为的,就是有事儿也能让贾家闭口不言。
现在婶子倒是代表王家来了,可没几句就想着让自己和离,姑母和姑父更是好样的,连嫁妆都不想让自己清点。自己进府后帮姑母了了多少阴私,赔了多少嫁妆,还替她放印子钱,那钱可是她拿大头。再想想自己还是王家嫡女,叔叔又一向待承自己好,现在只怕是因为叔叔不在京中鞭长莫及,婶子一介女子也没什么主意,只要自己回到王家,写信将委屈好好告诉叔叔,叔叔只要来一封信,不信贾琏不亲自己请自己回来,到那时自己还是赫赫扬扬地当家奶奶。
至于大姐儿,她姓贾,就算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平时忙起来三五天顾不上她也是有的,奶子和丫头一大堆,必是不敢慢待了她去。
清点什么嫁妆。她不过是回王家等叔叔的信罢了,三五日就会重新回来掌家,倒腾起来倒白受累。不过此时不能在贾家人面前矮了身份,将来他们接自己时也要让他们知道琏二奶奶不是好惹的:“很不必大老爷心。大姐儿总是姓贾,想是跟着她自己的爹,没的能委屈了她。”
才怪。
这女人倒是个狠角色。贾申赌输了也不在意:“即是王姑娘放心,就请将嫁妆拉走吧,也省得今说忘了东,明说忘了西,王姑娘不怕麻烦,我们倒是要预备娘娘省亲,没法时时招待王姑娘。咱们是多年的老亲,为这点小事儿生分了倒让外人看笑话。”
王子腾夫人恨恨:只要今天王熙凤出了荣国府的大门,不管她还能不能再回来,王家都将是京城的笑话,老亲你个腿,从此咱们是仇人。见王夫人还是一言不发,对这个自私自利的小姑子也厌上了一分,这还是王家出来的姑娘,不知道王熙凤让人休弃,王家女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吗?也不想想宫里的娘娘有个被休弃的表姐,可是好听的。想到刚才那两口子口口声声让凤丫头和自己快走那副送愠神的口气,连提醒的兴致都没有了。
听贾申还不放弃让自己清点嫁妆,王熙凤想咬下他块肉来,你就这么不待见我?
老子从看书的时候就没待见过你,个阴狠的蠢货,连自己的爷们都能告,留着你过年吗?
“不必清点什么,我自己的嫁妆自己有数,现在抬走就是。”等我叔叔的信来了,你就知道让姑奶奶把嫁妆抬走容易,想让姑奶奶再抬回来,非得让你给姑奶奶弯腰不可。
你有数就好,让你赔嫁妆的可不是老子。本来还想着你下半辈子只有这点嫁妆了,难得发下善心的贾申表示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第16章
抬嫁妆自有小厮,送客有王子腾的亲妹妹,贾申这一天纷呈,早累得想回东大院歇着。
“请父亲安。”迎春自从给贾申“侍疾”后,就再也没被放回府里去,没见想接迎春回去的王熙凤都已经成功被贾申送回王家,还有谁敢虎口夺食。现在贾母对贾申的定位已经从过去的混不吝进化成了疯狗,不小心让他咬上一口都没处说理去:你知道他疯了不说躲远点,上赶着撩拨他不是找挨咬么。
“在和你母亲忙什么?”贾申还有些现代人的思维,有媳妇的人住什么书房,何况他一直称病,当然是老婆照顾他最好。
“老爷回来了。倒没忙什么,只是见迎丫头的东西搬回来,虽是日常用的可也太不象个样子,色色都是不齐全的,就给她找些补上。”
又是一桩官司。不用想也知道是迎春奶娘做的好事,贾申这几天都在想着便宜儿子的事,总觉得迎春奶娘的事不急,没想到此时她就已经这么大的胆子,开始偷摸上了姑娘的东西。
“是你二婶子和王熙凤没按例,还是什么人胆子大了?”这还让不让人歇会儿,老爷已经累了好不。可惜正好赶上,总不能今天放下,过几天再特特地翻出来。
邢夫人这几天与迎春相处的多了,加上迎春虽然木纳了些,有人给个好脸倒也知道感恩,晨昏定省不说,跟着邢夫人侍侯贾申时也不惜力,还常让邢夫人歇着,老爷那有她就好。倒让邢夫人对她有了几分真心,要不也不会理会她东西多少的事,更别说开了东大院的私库填补。
这时她还不知道王熙凤已经成功被贾申out,好容易有个话缝,自然不会放过:“谁知按的是哪门子的例,虽迎丫头和探丫头都是一样的出身,可老爷是正经的袭爵人,可咱们那琏二奶奶倒好,两个姑娘竟是一样的月例,只知道讨好她的姑妈,倒不想着迎丫头才是她的亲小姑子。”
“便是与探丫头一样的例,也不该少了姑娘的穿戴才是。”见迎春只是低头一字不回,贾申也是无力,他可以替她出头,也得本人知道上心才成,要是这会儿迎春摸出本太上感应篇来看,贾申只能吐一口老血,从此后任她自生自灭。没办法,现代人讲的是自救者人救之,总不能你掉水里了,连扑腾两下都不扑腾,谁知道你是想活下去还是干脆是自杀。
迎春哪儿能感觉不到父亲的目光正在看着她,可奶娘本是她自己娘没时留下的老人,该有几分体面,父亲又刚刚病见好,让他生气也是不孝,父亲问话又不能不回,忍着泪怯怯地说:“例倒是按时送来的。”
能回出来个话就好。真要是一针扎不出个唉哟来,才是真没救了。想他一个二b青年,连张老爷子都能忽悠得重新视他如子,不信还教不出个刁蛮姑娘。
“这段时间,暂时就没有琏二奶奶了。”贾申语不惊人死不休。什么叫暂时没有琏二奶奶了,难道...竟是她想的那样?
就是你想的那样。
是这样我就放心了。邢夫人的嘴不由勾了起来。迎春嘴半张着,吃惊地看看贾申又看看邢夫人,那天的事儿她全程在场,自然知道平时琏二嫂子对她们大房不上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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