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奇怪的还在后面,张铭恩和他所谓的八岁的女儿也在车上,其他两个人明显不认识张铭恩,但是叶照认识他们所有人:不由自主的说:“好,好巧啊。”
下一秒,公交车的轮胎突然破裂,失控驶向了不远处的环城河。
谢辞在家里分析案情,卧室的窗户正对出去,就可以看到隔壁栋王离的客厅,他特意安了一架望远镜便于观察。他和叶照经过观察,都认为那群合照中的一个小男孩儿,长的非常像王离。毕竟当时那个男孩子年纪最大,而其他孤儿至多八九岁,还不是很能记事的年纪。
突然门铃响了,谢辞拿白布把望远镜一遮就去开门,打开门一看是白醯夜。
“老大,叶哥叫我拿东西给你。”
白醯夜手里拿的,赫然是一份亲子鉴定报告,上面写着谢辞和谢父的dna标记点几乎没有相同的,也就是说谢辞不可能是谢父谢母的亲生儿子,基因变异都不可能生出来。
“这报告是叶照叫你拿的?”
“对啊,叶哥说叫我去什么机构把这份报告拿给他。”
隔壁的王离,刚好这个时候接到一个消息出了门。
谢辞的眼神锐利得像鹰一样:“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这,我哪儿装了?”
“资料上写着你是清水镇人,1992年生。本来我们都没有怀疑你,但是自从开始接触这些意外案件以来,这些案子发生的都太巧合了,像孙老那天要是早一步出门,或者晚一步出门结果就会完全不一样。这些巧合,让我们都认为,警队里面一定有内应。”
“你真的很聪明。”白醯夜突然动手脱掉了外套,还把袖子卷起来:“但是这些能说明什么呢谢队长。总不至于因为我多说了几句,你就要把我抓起来吧。”
“我和我的父母没有血缘关系,这已经不重要了,他们养了我几十年,和亲生父母没有差别。但是当年的孤儿院夫妇是育有两子的,在火灾之后都不知所踪,我已经把你和我的头发送去做鉴定了,你说我们的血缘关系会不会出乎意料呢。”
房间里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白醯夜伸手去按开关,灯光一明一灭,忽亮忽暗。
“你既然都猜到了,怎么还能这么无动于衷呢。”他的声音突然变了,从原来稍微尖细明亮转为低沉沙哑:“那可也是你的父母啊,谢辞。你怎么能这么无动于衷呢。”
“……你已经杀了太多人了,根本就是个疯子。”
“是那个姓叶的影响了你吗?他根本就怀疑你,怀疑你才是幕后真凶,怀疑你设计杀了那些人渣败类,不然为什么要去验你的dna,就这样你还向着他?”
“我只向着正义。”
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呵呵,正义,如果不是我,那些杀人犯恋童癖还住在豪华的别墅里,开着加长林肯轿车,喝着几十万一瓶的红酒,享受人生呢。正义凭什么对他们格外宽容,这他妈算什么正义?!”
谢辞几乎是在一瞬间飞了出去,撞到墙壁再被反弹到地上,白醯夜的出手比想象中还要快。他根本来不及反应,爬起来血腥气涌到喉咙口,分不清是牙龈流血还是有可能内脏破裂。
紧接着,他的喉咙被一双手掐住了,快速缺氧让人的力气丧失的很快。
“你跑到天涯海角我都能找到你,因为一公里开外,我就能闻到你身上的气味。”
叶照带着兰心一路游到了岸上,期间那染着蓝色指甲油的手指几次堪堪从他眼球前面划过,近到几乎以为这次肯定会刮掉他眼角膜的地步。幸运的是,爬上岸叶照发现自己还没瞎。但是那个死里逃生的女人已经吓破了胆,妆全都花了,唇色铁青:“肯定是他,肯定是他,这下所有人都死了。”
大宝进了水,自动缩小体型后关机钻进内侧口袋。要不怎么说科技使人进步呢,这关键时刻可以保命啊喂,想当年美国佬可以称霸一方不是没有道理的,反正绝对不是靠喝牛奶长大的个子。“他到底是谁?我告诉你兰心,你现在只有跟警方合作,讲出那些意外的真相,我给你申请证人保护,才有可能真正避这些危险你知道吗?”
公园里来来往往的行人不多,但是两个衣衫不整的湿淋淋的孤男寡女,很容易让人产生狗血的联想,路人个个都拿意味深长的目光看过来也够呛。
兰心深吸一口气:“叶警官,你怎么知道你们里面没有内鬼呢?像我这样的女人,根本不用什么手段,稍微吃点儿苦就忍不住了,谁会把机密告诉我,你会吗?”
“……”头一次见到说自己适合当叛徒还说的那么理所当然理直气壮的人,叶照也是无语。
他拦住一个路人:“先生,借你手机报个警。”
“醯夜,环城河这里出了车祸,一辆公交车开进河里了,你赶紧安排一下过来捞人。”
距离谢辞失踪已经过了十二个小时,白醯夜的声音听起来心急如焚,嘴都起泡了:“叶哥,不好了,队长不见了。手机关机身边人也都说没见过他。”
“你等等,我这边事情结束马上过去。兰小姐,你马上和我去警局一趟。”
“我不去。”
“你说什么?”即使眼睛瞪的要脱框,听到的还是那三个字:“我不去。”
有些人就是耍起无赖得心应手,简直没辙,只要稍有身体接触,兰心就大喊大叫:“救命啊,非礼啊。”
这种姿色的女人在大庭广众喊非礼,叶照深信不疑下一秒就会有哪个不知所谓的野男人,冲出来自以为伸张正义的打爆自己的头。
“……那你现在到底要去哪儿。”
“你别跟着我。”
“开玩笑,你脑子是不是刚刚在江里和大宝一样进了水?明显有人要杀你,要不是我这个警察你已经挂了知道吗?”
兰心扶着路灯站起来,跌跌撞撞往前走也不管叶照的咆哮和不满,她知道以路西法的性格,他想杀的人没有一个活的成的,区别只在于死的早和晚而已,所以很早开始她就已经在为自己铺后路了。
离开绵州的路不多,高速公路和国道可以说自驾的话很容易遭到追杀,而公交车,火车,动车,以及飞机就更不容易让人相信他们的安全性,因为人流量大,危险不可控。
市里所有为路西法服务的出租车司机她心理都有数,因此不敢做出租车,还是去公交站坐了公交车。
“你心可真大,还敢坐巴士,忘了刚刚河里的那辆了?”
他们两个浑身湿透太扎眼了,司机频频往后看。
“他的水比你想象的深多了。叶先生,我劝你还是离我远点比较好。”
转乘几次之后,他们到了绵州的郊区,绵州的城市绿化因为各种原因,至今开展了十几年,绿化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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