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他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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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肯定有把柄或者条件拿捏他们,他们领取酬劳的时间肯定是错开的,甚至地点都有可能不止一个。”
谢辞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于小莲,你去查查和贾瑞和丁建国这两个人的新闻什么的,再去查查司马,兰心,张政这些人的背影,不要查近的,从出生开始查。”
“。”于小莲跪安了。
对于之前的那个吻,彼此突然很默契得都选择了遗忘。说着手机响了,接起来那头说了几句,叶照嘴巴里的炸鸡呼啦啦掉出来。
谢辞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捡起来。”
“我姐她,被抓了。”
“……她是不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然后把人一不小心踢死了?”
“不是……她袭警。”
这事儿反正叶浔不是头一回干了,上次那一脚至今都让人有心理阴影。幸好她踢的不是谢辞这种级别或者以上,而是一名小交警。
谢辞想要避嫌,没有打算进去,坐在车里抽烟。派出所的王移风是谢辞的旧识,当初叶照进拘留所的时候也是他安排的单间,趁着叶照办手续溜出来找谢辞聊天。
“嘿,结婚了挺甜蜜啊,看你们两个到哪里都一起。”
有苦难言的男人烟抽的更凶了:“她犯什么事儿了?”
“你那大姐,我真叫一个服了,老是违章停车,这个月光罚单就开了十几张,还他妈都是同一个地方开的,人家小交警业绩太光辉都开不下手,她还把人打了。”说着拿手指了指脑袋:“你们做家属的,有时间要多关心关心,把反社会人格扼杀在摇篮里,防患于未然嘛。”
谢辞心想:那是你不知道她连我都敢踢。不然就不是防患于未然了,以王移风的性格肯定直接扼杀了。
接完叶浔,谢辞路上问起来:“姐姐怎么了?”
“她看上那小交警了,想跟人家套套近乎,结果人家刚正不阿没找着机会,就开车去天天给人贴罚单,后来人家不给开了,口头警告下次在犯就拖车。她就……”
“把人给打了?”
“哪有那么凶残,就直接告白了,小交警害羞没答应,我姐估计拉他来着,没控制好力道。”
“……”
叶浔今天穿着一身黑色连身羊毛衫,带着副金色细框眼睛,吊梢眉丹凤眼显得很有韵味:“去市区医院,误伤了人家总要去看看。”
几个人互相商量着要带什么礼物过去,毕竟空手过去有些不太好看。结果最后在路过的的花店里,叶浔挑了束红玫瑰,谢辞也顾不上其他的了,一把按住:“姐,看病人最好别送这个,听说玫瑰花气味挺不适合病人修养的。”其实他是怕那小交警给刺激的背过气去,王移风可说人家腿都给打断了啊喂,然后你去探病还送玫瑰。
“对啊姐,我看这菊花就挺好的。”谢辞恨不得明年今日送他菊花。
花店老板娘出来解围,说送绣球吧,时下流行探病送素雅的绣球。
到了医院慰问了伤患,那小交警的眼神跟见了鬼没什么分别,留着叶浔一个人在里边,两个人退了出来。
只听见里面惨无人道的嚎叫:“你,你干什么,我告诉你,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
两个人:“……”
临走的时候医院过道上碰到了白醯夜。
“白兄,你怎么在这儿?老婆要生了?”
“哈哈,叶哥我哪来的老婆,这不最近胃疼嘛,过来看看要不要吃点药。,谢队你也在啊。”
谢辞一语中的:“你是不是没请假?”
“……我先走了,哎呀我还要去奋斗在一线,为人民服务呢,拜拜。”
叶照看着谢辞,突然来了句:“你身上好香啊。”
“我没擦香水,身上都是烟味和酒味,还有没洗澡的汗臭味,你熏迷糊了。”谢辞闻了闻自己袖口:“大宝,我身上有怪味?”
“没有啊。”大宝说:“那个小交警没动静了,我们要不要进去一下尸。”
“……奇怪了,原先还没有呢。”叶照抽抽鼻子:“可能是洛蒙的气味。”
司马完全不知道自己被人跟踪了,他照例五点交车,然后回了自己的出租屋。筒子楼里住的都是和他一个社会阶层的人,平时时间一晚就没什么人到这里来。
叶照一个人坐在花坛边上吃叉烧饭,边上放着他儿子,叶大宝用自带的望远镜观察着动静。
从这点上来看,叶照和谢辞的性格简直就是两极。比如在司马空侯的问题上,谢辞如果认为他有疑点,就会派人仔细地去调查他的身家背景,分析社会关系,然后再监视监听起来。
但是前提是这些东西都建立在有可靠消息来源和证据的情况下,如果没有这个基础,那么无辜公民所需要的隐私权和自主权就会束缚他的行为。如果他在这方面懂得变通,那么或许他也不会是现在的谢辞了。
叶照面对这个问题,选择处理的方式就完全不一样。他不需要什么东西来证明司马可疑才可以采取行动,而是他认为此人有嫌疑,就直接采取了行动。如果说狗改不了吃米田共,那么人也一样,习惯总是会在不经意间暴露出来的。
而且他不觉得,自己需要遵守那些条条框框。
“你妈最近在家干了些啥?早出晚归的面也碰不着。”
“最近他只是和往常一样打击犯罪而已,没什么特别的。”
“哎呦,他啥时候能把抽烟酗酒这毛病改掉,涂涂护手霜敷个面膜啥的。对了,跟踪的时候你没露出破绽吧。”
“没有。”
司马拿着袋垃圾下楼了,大宝顿时一个翻身从车窗玻璃里溜出去,跑到司马边上给他来了一针麻醉剂。
人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倒下了。叶照此时下车把司马背起来。
等到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一个机器大眼盯着他看。
“主人,他醒了。”
“叫爸爸。”
“……爸爸,他醒了。”
“啊,这是哪儿啊?谁暗算我,你等着你。”
罪魁祸首特别欠揍的问:“我等着呢,你要干嘛。”
司马就像突然哑火的炮仗,不吭声儿了。
“司马,上次我们俩还是难兄难弟呢,你这么快把我给忘了?”
“嘿嘿,哪儿能呢。”
“你上次欠了那人一百万,算你运气好,债主被抓了。但是我们查到你赌博前前后后欠的少的有十万,多的高达一两百万,这些钱你都是怎么还上的?”
大宝找了个好位置,坐到了叶照肩上,两父子一个翘左腿,一个翘右腿。
“警官,我的赌债就不牢你们心了。但是你这样,私底下绑架我是什么意思?”
“我现在怀疑你和一起谋杀案有关,你要是不能说清楚多笔巨额现金的来源,我就正式拘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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