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个月都给我十万块零花钱,还说考试不好没关系,读书没有用的。”
“……”
白醯夜捂住脸:“天哪,叶顾问这是在问些什么啊。”
“既然家庭幸福,衣食不愁,那你怎么可以去杀人呢,连个身世凄惨寻求减刑的机会都没有,别人都是社会塑造的,你难不成是娘胎里带的变态基因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想回家。”眼眶里明显有泪水在打转,窗户外边的两个倒吸一口凉气。
叶照拿出当时拍摄的照片:“当时现场一共找到了四把枪,一部手机。当时绑匪在给一个人打电话,我们做过三角定位发现对方就在案发现场不远处,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个绑匪当时按到了录音键。”
张鹏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叔叔,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知道,当时他当着你的面打的电话,开枪之后你认为没有必要去理会这个手机,因为反正警察追查也查不出什么,毕竟号码没拿身份证去买是吗?”
正准备按下播放键,张鹏突然冷笑了一声:“大人呐,总以为自己很聪明,想要玩一些虚张声势的把戏,其实你可以哄骗我认罪,但是我毕竟年龄摆在这里,被送进牢里枪毙的可能性不大,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呢?”
这一番话思维清晰,逻辑表达能力都很优秀,而且是超乎12岁儿童的成熟,白醯夜和谢辞对视一眼:难不成真碰到了少年高智商反社会心理障碍的中二杀手
“我只是好奇,你这么做的原因呢?”
“我没说过我做过,但是我认为人不应当对罪恶视而不见,沉默等同于一起犯罪。”
叶照按下了播放键,里面的录音刚开始有些不清晰:奇怪……怎么……电话,我……最后一句却听着比较清晰:我叫帛曳。
张鹏这回才真正的拉下脸。
谢辞转头看着白醯夜:“哪来的录音”
“是叶顾问让技术部门做的……不过老大你放心,这手机不是真的那部,花2000块买的假机子。”
“你居然还帮他伪造证物!一个个都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白醯夜立马指着把叶照卖了:“是他,是他拿枪逼我干的。”
“□□,你现在还有什么想说的”
“你有点意思,你叫……叶照我记住你了。但是假录音是没有用的。”他的五官还稍显童真,根本是没有长开的稚子之相。但是他的口吻谈吐,却已经无限逼近一个成人,这种反差感让人无所适从,他都无法了解自己是在面对一个冷酷的心思缜密的罪犯,还是一个误入歧途的少年。
“好吧。”叶照把手机扔掉:“那这个就不是重点,关键是你换了件新衣服啊。”
“换衣服怎么了?”
“你原来的衣服上沾染了血迹,大人们觉得晦气肯定是扔掉了,距离你被救出来之后回到家现在才过去六个小时,现在我的同事们已经去你家附近了,就看看运气有没有那么好,能不能找到那件衣服。”叶照顿了顿:“不知道你这个年纪的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硝烟反应。”
□□闭紧嘴巴一言不发。
环城东路上,刘海和张菲追着辆小型垃圾车一路狂奔。
刘海:“停车,我们警察。”
张菲:“站住,把那件衣服留下!!!”
两个人带着手套在这小区附近的一堆垃圾桶里翻了半天,最后看到□□原先身上穿的汤姆和杰瑞卫衣被一个垃圾的拿走了,来不及去开车就追出去。
刘海和张菲怒吼:“那件衣服要是不是证物的话,回去就和谢队告状,嫩死叶照。”
功夫不负有心人,冯国光摘下口罩,硫酸溶液明显呈蓝色:“可以抓人了。”
弗洛伊德说:“人既求生,也求死,我们既渴望光明,也追求黑暗,我们既渴望爱,有时候又近乎浪的抛掷手中的爱,人的心中好像一直都有一块荒芜的夜地,留给那个幽暗而又寂静的自我。”
双子大厦的电梯今天恰巧停运维修,一帮出警的刑警“吭哧吭哧”地往42楼走,报警的房主表示年事已高,身娇肉贵就不下去迎接了,房号4204烦劳各位自己找吧。
“我去,现在几楼啦?”
“叶顾问,24楼。”
上下楼梯这种运动最考验肺活量和膝关节,饶是叶照这体格也有些吃不消,更别提谢辞了,他一手扶着扶手,一手捏着膝盖,一言不发咬紧牙关跟在后面,最后面是于小莲。
白醯夜把手搭在刘海身上,半个身子的重量让刘海的表情看起来差点口吐白沫,他很困惑的问:“据说这大厦电梯坏了一个星期了,这期间外卖订单量大增,幸好有外卖,不然这栋大厦里住的高的不得饿死。”
边上几个外卖小哥和他们爬同一层:“亲娘,一单才赚三块钱,爬上爬下天都黑了。”
谢辞于心不忍:“你们这外卖去几楼?我给你带上去吧。”
“谢谢,谢谢。”最后外卖小哥欢天喜地往楼下跑了,住户们额外享受到了警察送外卖的待遇。
叶照当然不能让谢辞上气不接下气再拎着盒饭去爬楼梯,最后他一个人提的三盒饭。
“就是会给老……我添麻烦,看看看,还不是得我给你提,娇气。”
自家队长的脸色五缤纷,所有人眼观鼻鼻观心都不敢吭气。除了白醯夜和冯国光其他人顶多心理觉得叶顾问人有点二,这两个人是直接感觉一股电流穿过身体:秀恩爱,最无耻啊喂。
4204的房主本来是把房子租出去了,结果前任租客一走,再准备租的时候,发现浴缸里泡着具前任租客的尸体,前任租客没有回什么老家,而是莫名其妙死在了浴室里,大惊失色之下报了警。
几个人封锁了现场,房东还在那里絮絮叨叨地:“天杀的,我这房子以后还怎么租啊,死哪儿不好偏死在这儿。”
屋子里摆着枯萎的百合花,绿色的窗帘配着嫩绿色的沙发,谢辞走进浴室,凶案现场布置的很有意思,女尸的背部被隔开,身体半跪着浸在水里,浴缸里的水都被染成了红色,而背后有两块像翅膀一样的东西,被用墙上固定的金属线吊起来。那模样,就像是展翅欲飞的天使。
“红鹰……”谢辞绕到女尸背后去,果然是二次伤口,翅膀一样的东西是死者的肺叶。
看着那几个实习警迷茫的眼神,叶照解释了一下:“这是一种酷刑,流行于文艺复兴时期,用来惩罚那些不忠的人,所以可以看见死者是半跪的,一般都是在人活着的时候把背部隔开拉出肺叶,然后被扯出体外的肺叶就会急剧缩,让人短时间内窒息而死。”
几个实习警出去吐第二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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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里尸体的腐烂速度,比正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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