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蛮荒讨生活

80.达玛的危机意识,别扭的花斑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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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鲁达玛又好奇起来。
夜对着花斑豹子“唔噜”、“呜哇”,而花斑豹子也回给他“唔噜”、“呜哇”。两个人一来一往像在聊天,又像在谈判。
自小跟在狼身边长大的夜,能听懂花斑豹子的话?两个人还能正常沟通?
这是为什么?
鲁达玛有点想不明白。她仔细观察着。
夜和花斑豹子一边说,一边不时的挑一下眉,偶尔还会动一动耳朵,最关键的是,他们说着说着还会把尾巴变出来甩一甩。
呃……
鲁达玛觉得,她似乎有些明白了。动物与动物之间应该有着某种共同语言,就像人类世界里用英语当官方语言,当然,动物的这种语言需要肢体的配合,而且声调的大小、顿挫不同,所表达的意思也有不同。
鲁达玛还大胆的猜想,动物们的兽语也许是从一种或两种原始语言演变而来,就好比,韩国的文化底蕴融合并借鉴了中国古代的儒家思想,而日本的文字几乎是从中国的方块字中拆借而来。
当然,由于演变的根源不同,动物间在表达的时候也会产生误会,就比如:汪星人摇尾巴表示的是“我原意!”,而喵星人摇尾巴的时候是在表示“你很烦!”,也正因为如此,汪星人与喵星人永远成不了朋友。
呃……
鲁达玛觉得自己想得远了点儿。
当夜与花斑豹子“呜哇”完毕,他突然转过身来,直愣愣的盯着鲁达玛的胸部,时而瞪眼,时而皱眉。
把鲁达玛弄得心里直发毛。
“夜?”
夜没听到,还是专注着盯着鲁达玛的胸前猛看。
“夜!”
鲁达玛受不了夜那直勾勾的色狼眼神儿,双手环胸,对着他娇喝一声。
“唔?达玛?”
夜回神。
“你们刚刚都说了什么?”
鲁达玛眨巴眨巴眼睛,指了指四下观瞧,熟悉环境的花斑豹子。她太好奇了。
“她在找孩子。”
夜如实回答。
“孩子?什么孩子?”鲁达玛一头雾水。
“有孩子,肿的!”夜边说着,边用手轻轻去戳鲁达玛胸前的“肿块”。
“流氓!”
鲁达玛用力拍掉他的咸猪爪儿,俏脸通红。
从夜的回答中,她听出一个信息,夜的族群中,雌性的胸部只有在产下幼崽后哺乳时,乳腺才会发育,哺乳期过后就会恢复“平整”,所以花斑豹子见过自己后才会找“孩子”。那要这么说来,花斑豹子应该是雌性的,鲁达玛的心中有了一个肯定答案。
事实也正如鲁达玛所想。
在外面的时候,鲁达玛穿的厚,胸部还不是很明显,回了洞中,她将厚重的外袍脱下来后,傲人的三十四c就显露了出来。由于鲁达玛与夜在一起生活,花斑豹子很自然的就将她当成了同类,故而很自然的就把鲁达玛当了哺乳期的雌性。
意识到花斑豹子是雌性,鲁达玛顿时觉得她这么赤条条的,实在太碍眼,也太不文明了。特别是,她打心里不想让夜看到花斑豹子这个样子。至于为什么不愿意?鲁达玛认为这和自己受了二十年的文明教育有关。那么,到底是不是这个原因呢?鲁达玛拒绝深思。
自己的衣服太小,明显不是身高一百八十公分的花斑豹子所能穿的。鲁达玛拿了一件夜的兽皮袍子出来,让花斑豹子穿上。
花斑豹子拿到皮袍子的时候,面上的表情和当初夜穿上兽皮围裙时所表现出来的兴奋劲儿不相上下。捧在手里左看右看,然后眨巴着金黄色的眸子和鲁达玛确认,这东西真的归她了,才高兴的披在身上。
而夜的表情,却像极了被抢走玩具的小孩子,他紧抿着薄唇,暗紫色的眸子使劲瞪着鲁达玛,好像在说,凭什么把我的东西给她!
这令鲁达玛有些哭笑不得。
只得安慰,会再给他做新的。
鲁达玛让夜问问,花斑豹子有没有名字,以后要朝夕相处,总不好哎来喂去的。原想着她在族群中生活,怎么也应该有个称呼,谁知道,夜问完后就对着鲁达玛摇头。
鲁达玛想征求一下花斑豹子的意见给她起个名字,结果,人家一脸不屑,对她爱理不理。鲁达玛撇撇嘴角,作罢,本主儿不愿意,她也不好强求不是。
洞里自打多了一个花斑豹子,似乎一下子就变得拥挤起来。
头一天晚上睡觉时,夜揽着鲁达玛躺在兽皮垫子上待要入眠,花斑豹子就凑过来,想要靠在夜的身边。
夜的反应有些过敏,他飞快的起身,“哈哈”的怒斥着,将花斑豹子驱离。夜不喜欢她的接近。
和花斑豹子一起生活了几天后,鲁达玛发现,她似乎对自己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敌意,不过,自己也不怎么喜欢她就是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同性相斥”?
要说,花斑豹子也是一个勤劳的孩子,她每天都会和夜一同外出捕猎。而夜似乎很不待见她,每次花斑豹子跟在他身边的时候,都会得到他戾声警告。别说跟随了,哪怕是在洞里,花斑豹子距离他近一些,或者动了他的东西,他都会不客气的发出“嗤嗤”如锯木头一般的警告声。
不过,花斑豹子却也不在乎,你讨厌我是你的事,我爱追着你跑是我的事。她这没皮没脸,锲而不舍的精神让鲁达玛佩服得紧,她自问没这本事。
哪怕夜不让花斑豹子跟着,她自己也会外出捕猎,猎回来的食物也不会同鲁达玛与夜分享。当然,她也不会吃鲁达玛做出来的食物,哪怕炸肉丸的香味溢满整个山洞,她也忍着不看一眼。一直保持着生食的习惯。她很独立、很强悍、很能干。
所以,鲁达玛很理解,这花斑豹子不喜欢自己,也是有原因的。在她的眼里,自己就是一个不劳而获,吃白食,靠夜养着的废物。
而在猫科生物中,大多都是由雌性独自抚育幼崽,因而往往雌性在某些时候要比雄性还强悍,所以它们崇尚力量与勇猛。由此而推论,鲁达玛会受到花斑豹子的鄙视是十分自然的。
而夜的凶猛、强悍,正是吸引花斑豹子的要素,再加上“异性相吸”,花斑豹子喜欢夜是再正常不过了。并且,他们两个还是同类。一百九十多公分配一百八十公分,他们的身高站在一起也合适,不像自己,掂着脚尖也够不到夜的下巴,想搂他的脖子还要跳起来。
鲁达玛觉得他们两个很相配。这个想法在她的脑中呈现后,鲁达玛有一瞬间的失落。
夜有了同类,以后,他们在一起“强强联合”可以生育出优秀的下一代。而自己便会渐渐的变成多余的。
鲁达玛突然害怕起来,如果有一天,夜嫌弃她,不要她了,和花斑豹子一起走了,或者将自己驱逐了怎么办?她有些后悔留下花斑豹子了。
现在自己唯一庆幸的是,夜对于男女之事并未开窍,他对花斑豹子也没有好感,那么自己现在还算占尽先机,她是不是可以无耻一些,想方设法将夜留在身边?
鲁达玛的内心现在极为肯定,她不想失去夜。不管是出于自己生存方面的考虑,还是出对夜的那一份感情依赖,她都不想失去他。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鲁达玛还是决定,不管用什么手段也要将夜留在身边。
至于怎么留呢?
当然是让夜离不开自己。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想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先要抓住他的胃。”
虽说是个烂俗的招儿,可是对于夜这样的吃货,好用!并且,在她有这个计划之前就很成功的实践了。下面她要做的就是巩固胜利果实。
胃抓住了,人更要看牢,不能给花斑豹子机会将夜拐跑。
怎么看牢?
拴根儿狗链吗?
那没戏,这样只会把夜吓跑。
她那室友怎么说来着?“男人就是风筝,线在你的手里,别拽得太紧,那样绳子会崩断。你要让他飞,飞多高都行,需要时你只轻轻拽拽绳子,他就又回到你的身边。”
当初鲁达玛就觉得她这句话特靠谱。
现在她要做的就是对夜好,好得让他离不开自己。
有了计划,鲁达玛安了心。她要在一天一天按部就班的过日子中,将自己的一点一滴潜移默化进夜的骨髓,溶到他的血液里,永远的分离不出来。
想了这么多,鲁达玛这傻丫头依然没有正视她对夜的感情。
夜没有感觉出鲁达玛的内心变化,依旧每天早上外出捕猎。花斑豹子依旧想要跟在夜的屁后面,却又总是被他不近人情的轰走。
捕猎回到洞中,鲁达玛和夜还是与花斑豹子分开,各吃各的。
这状况就像他们是两家合租户。
鲁达玛最近的纺线技术越来越熟练了,看着越来越多的线团,她想给夜织条围巾。不能拴狗链,就用围巾拴上他。
找了两个韧性好,粗细合适的小树枝,剥掉树皮,露出里面白色的枝干,打磨圆滑,并将两头削尖。
鲁达玛开始织围巾。
对于鲁达玛这个新的“游戏”夜又起了浓厚的兴趣。
鲁达玛编织的时候,他就守在边上,一会儿扒拉一下毛衣针,一会儿叨一下毛线团,然后就“达玛,达玛”的叫着,在她身边蹭来蹭去。把鲁达玛缠得烦了,就伸出手去揪他的耳朵。
夜便笑着躲开,没过一会儿再跑回来。
那样子,十足十像一只捣乱的猫儿。
当然,在夜的“不懈努力”下,他终于弄乱了鲁达玛的毛线团。
鲁达玛佯装生气,照着夜的屁股给了一脚。心里却是高兴的,他们的生活,并没有因为花斑豹子的加入而发生变化。
而且,鲁达玛发现,花斑豹子其实也是个孩子脾气,她并没有像表面上那样,对鲁达玛所做的事情不感兴趣。当鲁达玛每做一件她没有见过的事情时,她总会偷偷的观察着,那样子就像一个在斗气的孩子,明明很想和小朋友玩,却死命的别扭着,拧巴着。
鲁达玛花了二十天的时间才打出一条歪歪扭扭,忽细忽粗,针脚不匀称的围巾来。由于织围巾所用的线,是鲁达玛用各种不同动物的毛纺成的线,所以颜色各异,围巾也跟着一块白色,一块棕色,一块黑色的。再加上鲁达玛本就不擅长什么手工,打毛线这项技术也只停留在磕磕绊绊能织个平针的水准。所以,围巾不是一般的难看,鲁达玛都不好意思拿出来了。
可是夜捧在手里当宝贝似的,喜欢极了。除了外出捕猎时怕弄坏了会摘下来,几乎时时戴着。
花斑豹子对这条丑八怪围巾也很感兴趣,总想伸手摸一摸,却因为夜太宝贝了,她只得手过一次,还差点让夜轰到洞外去过夜。
夜对花斑豹子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他根本不把她当雌性来看,甚至有些敌视的。
鲁达玛觉得这应该和自己差点掉入陷井有关。也或许是他在男女之情上还未开窍。
总之,甭管因为什么,反正夜的表现令鲁达玛很窝心,她就希望夜只对她一个人好。
花斑豹子每每用渴望的眼神瞅着夜的围巾,却换来夜的怒目而视。鲁达玛的同情心泛滥了。她用剩下的毛线织了一条细细的围巾送给了花斑豹子。
当花斑豹子抚摸着手中的围巾时,看着鲁达玛的眼神都是诧异的。似乎不相信鲁达玛会特意给她织一条。金黄色的眸子中透出欣喜。
她欢喜了,夜不高兴了,他怒视着那条围巾,恨不得一把抢过来扯烂了。他觉得自己的特权没有了,达玛是属于自己的,而她做出的东西也只有自己才可以用。
当然,夜生气,直接悲催的就是鲁达玛。
夜把鲁达玛拽到火盆边上,什么也不做,一双暗紫色的眸子就那么直直的盯着她。
鲁达玛被他盯得眼神躲闪。心中暗想:不对啊,这不科学,猫科动物是不会同人直视的,只需互望两秒,它们就会错开眼珠。夜这只大猫怎么这么不合常理呢。
和夜互望了约莫有十多分钟的样子,鲁达玛开始左右顾盼。
洞里很安静,只有火盆里的柴禾不时发出“噼啪”的声音,火盆上架着的龟壳锅里,水已经开了半天,白色的蒸汽弥漫在半空里。
透过雾气,鲁达玛看到花斑豹子此时早已化了大猫的形态,卧在了属于她的那块兽皮垫子上假寐。
鲁达玛腹诽,都是你引起来的,居然和没事人一样跑去睡觉……
------题外话------
谢谢jjopp亲亲的钻石,么么达。
距离大家想要的貌似越来越近了^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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