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人打起来他不耐烦地大吼:“够了,要不是哥哥还要协作才能找到我他妈也不想管你们死活!”
一提到许光两人暂时熄火,叶斐臣说:“在一个路口许光被摩托车撞倒了,但是仍朝这边走来。”
听到这话两人的心都是一沉,担忧下落不明的许光伤势了。
“暂停!”叶斐臣和清和同时叫道。画面正好静止在衣衫褴褛的许光与安保交集的地方,许光有些呆滞的目光看着前方,安保驱赶数次也不肯离去。
许亮呆呆地看着播放的画面,不敢相信他居然错过了哥哥,与他失去联络的哥哥到底经历了些什么?!最痛恨的是他看见了却没能把他认出来!
过了一会,从另一个摄像头拍到许亮从公司走出来的画面,旋即许光被安保推到草丛里,过了一会许光爬起来就离开了。叶斐臣终于明白为什么追踪器到这里就停止了,有了时间点确切的找起来就容易的多,警局的朋友很快给叶斐臣联络说出许光离去的路线,三人上车去追,镜头里最后一个让人心碎的眼神使他们心里不约而同地有了不妙的预感。
深夜的城市,一辆轿车速度狂飙超速闯了数个红灯。许光向城郊去了,那里不像城里有监控录像可以查,他回去哪里呢?
“这条路去哪里?”
三人目光在空中交接:“月潭湾!”这条路能去的地方不多,许光喜欢水,他们第一个反应就是左边岔道的海洋。
许光脑袋昏沉得像快凝固的浆糊转也转不动,海水浸泡着伤口火烧火燎的疼,又很快被海水降温,冷,却亲切而温柔,一步一步地向前走着,一个比一个大的海浪都无法阻止他的脚步。
“许光!”
“光叔!”
“哥哥!”
许光沾了水的睫毛颤动,抖落上面晶莹的珠子,他没有停顿继续走向大海的怀抱。清和叶斐臣甩掉外套冲进海里,连惧水的许亮都下了海,等他们走近,海水几乎没过许光的头顶,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捉到许光把他拖回岸上。
叶斐臣直接抱着滚烫的吓人的许光上了车,光裸的样子让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无所遁形,他握着许光冰凉的指尖,知道自己彻底栽了,他根本无法放开这个蠢得无可救药的男人。
同样抢得后座的清和把许光磨掉一层皮的脚小心翼翼地放在腿上,握着冰凉的脚掌把掌心的温度传输过去。
叶斐臣对正开车的许亮说:“去我家。”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抢人,脑子有坑吧?!”许亮不相信叶斐臣家里的医疗条件能比得上大医院的。
“我家有完整的医疗设备和专门负责许光的病情的医生,他不能去医院!”
许亮问:“为什么不能去医院?”
“你要把他送去医院才是真正害了他!我的家庭医生是鬼手伍军,他最了解许光的数据。”
另外两人还是听说过这个名字的,清和同意叶斐臣的意见:“去他家。”
伍军大半夜被叶斐臣喊来就诊,心里怨念又不得发作,直到看到裹着外套被抱进来的许光和后面跟着的两人心理骂了一句:草!
“你们逃难回来吗?”三个人都跟落汤鸡似的湿哒哒的,这差不多11月的天还跳海里游泳吗?
老管家给三个男人准备了新衣服和姜茶,但是他们在确认许光情况之前,谁都没有换衣服的心思。
伍军做了粗略检查便把人赶出去:“走走走,一个人已经够烦了,你们病了别来找我!现在还要抽血化验才能出结果。”
三个交缠着各种恩怨的男人为了同一个目标出奇和谐地待在一个房间等待着许光醒来。
作者有话说:虐完了,真的虐完了!虐攻去!前面许光又回头找清和有自己的小九九的。jack猜的贼准,rayfi酱好久不见,来给爷啾一个!三心和逗比小可爱都是我的小天使qaq
☆、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
伍军手里新鲜出炉的检验报告快被三双灼热的目光烧穿了,他清了清嗓子道:“都是一些皮外伤,没有大碍。”顿了顿他看着三个男人继续说,“比起外伤,我觉得你们更应该关注他的心理,你们之间怎么斗是你们的事情,不应该把他拖下水。”
伍军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说什么,许光那么纯良的人怎么就遇上这三头狼。
“千佳,抱歉我这么突然地离席,下回我一定请客赔罪。”许亮接起电话,另外两人都看向他,电话那头是年轻女性的声音。
“好,我马上过来。”许亮不舍地看了床上包得像个木乃伊一样的人,他要抓害了哥哥的凶手。
旁观的人竖起耳朵,听到了两个字:冯毅。人走了一个,叶斐臣用眼神给清和下逐客令。
“别忘了光叔这次是因为谁才差点死掉的,人你都放走了,现在就别来惺惺作态了!”清和极看不惯叶斐臣高高在上胜券在握的模样。
“是谁偷偷把光碟给贾庆文,让他在许亮面前演了一出戏的?你敢让许亮知道吗?”叶斐臣拂了拂袖子上不存在的灰尘,漠然道。既然他要跟他揭短,谁的黑历史又少了,谁又高尚到哪里去了?
“我得到他的心,但你呢?跟了你那么久他快乐过吗?!你竟然能让他跑出来给冯毅糟蹋,叶斐臣你够无能的。”
“你现在能确保他的心还在你身上吗?”
伍军无法忍受地怒吼:“滚出去,要吵架滚出去吵!别打扰病人休息!”
两人想起房里还有许光立马熄火,被伍军赶出门。木门咔哒一声关上,伍军烦躁地挠头,装睡的许光睁开眼,眼角干涸空洞。
“你现在有什么打算?”伍军感觉自己问了个蠢问题,眼前这人眼看是不想活了,如果许光死了他不得也给活撕了,作为旁观者的他都替这三只着急了。
天轰隆隆地响着惊雷,雷电在窗前划过的光映得许光的脸十分苍白,他动了动喉结问道:“我的病治不好了是吗?”
伍军没有回答,人称鬼手的他都没有把握让许光恢复原样,手术的风险太大了,现下最好的办法是维持原样。
许光在静谧中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叶斐臣与清和两看相厌却又为了同一个男人委身在同一张床上,一左一右地守在他的两侧。
次日许亮也回到了叶宅,换掉被大雨泼湿的衣服迅速抢占清和离开的位置,像小奶狗一样蹭着许光,闻着药味和熟悉的体味混合的气息,但是,许光没有给他一丝反应,继续沉睡着。
叶斐臣接过佣人递过来的热毛巾亲自给许光擦脸擦身,兴奋感过后的许亮终于觉察出不对劲来:“哥哥怎么了,怎么还不醒?”
正在轻柔擦拭许光手指的叶斐臣只是瞟了他一眼,许光的掌心发炎连伤口周边都红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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