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十分有力的腰肢受的好像双手一握就要断掉。
接近两个月不见天日黝黑的肌肤逐渐向原来的肤色靠拢成了蜂蜜一般的颜色,和依然白皙的屁股对比没那么明显了。叶斐辰揉着他全身脂肪最丰厚的臀肉,看起来倒是比之前更大了。该死的,缺钱不会来找他吗?难道找他包养比去拍gv还要难受吗?叶斐辰想到许光也许被许多男人过抚摸过寸寸肌肤,他就想把许光的屁股掰开进去,在身上所有的地方都打上叶斐辰专属的标记,好让其他人不能觊觎这个笨得被弄得遍体鳞伤还为别人考虑的男人。
后穴开拓的感觉终于把许光唤醒了,叶斐辰拿手指在穴口打转,不一会儿敏感的穴口就被挤出里面过多的肠液,三根手指在肠液的润滑下进出着后穴,像缎子一样细腻又柔软的肠壁紧紧吸啜着三根手指,似乎想努力地吃进更多。
他发现玩弄他后穴的是叶斐臣冷峻的脸,就伸手去推,叶斐臣把三根被吸得湿淋淋的手举到他眼前说:“都湿成这样了,还装什么?”
听到这话许光反抗得更激烈了,这淫荡的身体不是他想要的,他痛恨着自己的体质,可他有什么办法?
叶斐臣暴脾气又激起来了,把人按住侧着身提起他的腿就进了灼热的肉穴中。许光里面虽然又湿又软,前戏太短这样直接干进来让他吃了苦头。
突如其来的痛楚许光意识全部回笼,他被禁锢的手忽然拽住叶斐臣的衣袖:“救清和……”
“你说什么?”
“你一定可以的,你跟你朋友关系好,求你大人有大量,放了清和吧!这一切都跟他没关系,是我勾引他的,让他背叛你朋友的!”
穴的动作慢了下来,叶斐臣拿起床边的手机手一划拨通冯毅的号码,一个人出现在屏幕内,里面只看到他上半身没穿衣服,他眯着眼仿佛高傲的女王。
“叶,有事?”
“许光想见清和。”
冯毅嗤笑一声把电话递给正把肉棒埋在他体内的清和,清和腰部又一次挺进,冯毅鼻间哼出细腻的尾音,显然很满意清和的服务,手机还握在冯毅手里,清和低头去舔嫣红小巧的乳豆,冯毅脖子一扬露出优美的颈线。
“见到了吧?没什么事我要挂了,我们可是很忙的。”
许光努力把眼里的水汽憋回去,他不想在情敌面前露出自己的软弱:“清和,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被逼的,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清和终于侧头显露出从未在他面前表露过的冷魅:“被逼?你是哪里来的自信?我承认你的身体是挺舒服的,也就仅此而已了,人生还有更多需要注意的地方,例如权力、金钱。你以为我爱着你吗?看你傻傻的样子真是可爱又可笑!”
“那你,爱过我吗?”哪怕只是一点点……给过他一点点心意就好,不要全盘地否定他们短暂的那段时光。
“我跟冯毅相恋7年,和你玩了一个月你就当真了?我只不过看你可怜而已,醒醒吧,游戏结束了。”
泪从许光眼角悄然无声地落下,那颗心还无措地停留在原地,所爱的那人却无处可寻了。既然已经得到答案,他主动挂了视讯电话。
许光拭去那一滴泪,忽然朝冷然的叶斐辰笑道:“谢谢叶总,接下来您想怎么样呢?”
叶斐辰不答话,把他翻过背面抬起他的腰迎合自己的律动,向下弓着的腰可以很清晰看到瘦得凸出来的脊椎,穴肉还是那么谄媚而火热但手掌下的肌肤意外的凉,他忽然没了之前那种冲动,想拔出来泄了算了。
许光却忽然转过去把他推倒反骑在他身上腰部一上一下地把炙热的肉棒全部含进去又吐出来,过多的肠液把叶斐辰乌黑的丛林浸得油亮亮的。
“记得第一次吗?我也是这么跟你做的,我的穴很好操对不对?一定是这样的,不然清和怎么会花心思在我这种年纪大,又蠢又丑的人身上呢,既然觉得好操那就用力操我啊,至少我还有这么一点用处不是么!”
看着全身笼罩着绝望的人,叶斐辰的心脏仿佛被刀割一般无法呼吸的痛,在母亲和爷爷死后从未有过的疼痛。
“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在厕所强暴你?”
叶斐辰抬眼,这是他很想不通的地方,根据调查许光是个很保守自卑的人,除了数年前他和贾庆文有过一段,他一直保持单身,做出那种举动很不合常理,要说他是为了弟弟铤而走险,那事却是发生在他弟弟出事之前。
“想知道,那就用力操我,操死我,用液把我填满。”许光如是说。他想死,但是他还不能死,他还没见到许亮,不甘心,他不甘心!
作者有话说:卡文快把我卡吐了,我好像把老叶黑的很惨啊!
☆、我们不会放手
风吹进窗台,叶斐辰一身整洁地站在床边看着陷入沉眠的许光,呼吸轻得像怕惊扰了空气一样,体表温度比常人要低个四五度,他把手伸到被子里捏住许光因经常干活并不柔软的指尖。冰的吓人。但是体内的温度却很灼热,昨晚包裹他的肉穴仿佛想将他融化,一切都在显示着许光异于常人的体质。
叶斐辰回到书房,替许光检查身体的医生在书房等着他了。这个医生有点眼熟,正是猫在叶斐辰度假村避难的伍军。别看伍军屈就在一个小小的医务室,其实他在国内医学界也是鼎鼎有名的人物。
“我看了他在医院的报告,今天情况比昨天要好些,他应该没有说谎。”一个撒谎还要别人帮他打草稿的人,不可能编出这么完美的谎言,叶斐臣查看过许光的后穴,射在里面的液被吸了很多,昨晚还满得溢出来,今早手指伸进去查探只能挖出一丝粘液,若不是股沟处还有干涸的液他几乎以为许光半夜偷偷起床洗澡了。
“这种变化对他有伤害吗?”
“不好说,你明白的,这样的病例闻所未闻,但有一点他说的很对,他根本无法抗争摄取液的本能,就像饿鬼会不顾一切地抢夺食物一样,扑向身边只有可能存在的雄性。”
“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了。”想到男人这两个月一直提心吊胆又备受背叛和折磨,他自责却不后悔抢夺的行为。
爷爷说过,喜欢那就抢过来,不去争夺那东西永远不会是你的。
伍军瞪大眼道:“你,不是认真的吧?”一直以来都是异性恋的朋友居然喜欢上了比他年纪还大的男人,还亲自帮他洗澡清洁,他都差点以为遇到了假的叶总。
“不可以?”他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即使他不帮冯毅他也不会轻易被古镇打倒,他现在仗着的不过是清和对冯毅内部的了解罢了。
而今清和回到冯毅手里,古镇最重要的砝码就没了,他真的那么天真地以为冯毅在黑道那么多年都在吃干饭吗?
伍军干巴巴地实话实说:“他现在恨死你了。”
叶斐辰的祖母是欧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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