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媳妇什么的。
两个媳妇?白鸠笑了,笑得好像很讽刺自己,“是媳妇和媳妇儿。况且我现在就一个媳妇儿,我媳妇都失忆了来着!”
“嘿,那是你自己作孽。”
我自己作孽?白鸠很无辜的默默扭头,“那啥...建议我去上了辰希的不是你么?”最开始我想到的还是你嘞!“命运什么的果然最讨厌了!”
“人生就是因为不能选择才说它公平的。”二货摆出一种哲学家的模样,一本正经道,在白鸠眼里就是犯二。“嗯嗯,白。我问你,你觉得[相遇过后永远分别其实还不如永远不见]你选择前者还是后者?”
“你妹子的开始犯二了?”白鸠很不爽的瞟过他一眼,“呃...我选前者。”
“是吗?那挺好。”拾起psp,二货重新加载撮合。
挺好?“选择前者,怎么了?”
“是啊,到底怎么了呢...”
“喂!你妹子的别在这时候犯中二!”
铭落趴在办公桌上,右手握着黑色的笔杆,不停的写字。
意大利的警察,什么时候也这么多事了?
“累死了。”长叹一口气,随之手里的笔杆就停下来了。右手,早已经因为写字而失去了知觉。“说起来,今天白鸠去见老朋友了来着。”自言自语,“啊,辰希也出去看女儿和女婿了。”
叶烨和蓝棠结婚的前不久,蓝棠还在追求他呢。
时间,也宛如树叶上的轮廓,一点一点漫开,最后变的可有可无。
“啊,我果然是百年的没人要命运么。”铭落很无奈的松口气,自己耸耸肩。
没人的时候,自己发呆,自己自说自话。这不也是一种享受,“今天难得的,没有一个人在。”生活貌似变回了最初的平淡。
“你说什么哪!”伊洛的声音响起,门开了。
蜕去了平常的长裙,伊洛换上了简单的t恤。“我才是没人要得那个吧!今年都22了!”
“是哦。”铭落揉揉自己的太阳穴,“交往次数0的可怜孩子。”
“你才知道哦!”伊洛打趣道,“唉!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居然说自己没人要。”你身后有两个大帅哥呢。
?!
铭落很无知的问,“什么啊?我的确和你一样啊,我至今为止没有过女人缘。”
是是是。伊洛一脸f女的奸、情,“很有男人缘,要不是蓝棠被叶烨迷住了,说不定现在就是很凌乱的关系了。”伊洛说着,从包里掏出了张纸条,“这个给你。”
“什么?”铭落接过,看了一眼,写着“圣一孤儿院”,是张地址。“孤儿院?怎么?”
“木头脑袋!”伊洛嫌弃的说着,“叶烨说想要个女儿。这是地址。她看上一个叫叮当的孩子了。”
叮当?有点耳熟。“呃,那么关我什么事呢?”
“笨!当然是...”
叫你去带那个孩子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口耐的亲们..新人需要鼓励...给咱点建议啥的么~好不好么~-v-渣画渣文渣渣人。
☆、
说到圣一孤儿院,那也是叶烨曾经呆过的地方。铭落提了提包,坐上了飞往巴黎的飞机。
“小伙子。”一个老妇人缓缓的说道。
微微抬头一看,老妇人满经沧桑的脸,和蔼的笑着。
铭落出于礼貌的点了点头,挪出一点位置。“您请坐。”
“小伙子是要去巴黎吗?”老妇人坐了下来,抱着聊天的心态和铭落搭话。“那里的圣一孤儿院有很多可爱的孩子,想当年我也是那里的一员。”
“嗯。朋友想在那里领养一个孩子。”
老妇女含笑,“是吗?挺好的。”
“嗯,是挺好的。”有些时候,领养来的,比亲生的好多了。
点一点头,老妇人又微微一笑,“小伙子的过去视乎不怎么好啊。”明明是个疑问句,却让老妇人用陈述的口吻来说,“其实谁都有那么一两个不想回想起来的过去。大人们给孩子的,远比给自己的多。”
远比给自己的多?的确。
“我知道。”铭落很不高兴自己被人看穿,“我知道他们给我和我哥哥的远比他们给自己的多,但是他们给哥哥的一定比给我的多。”铭落侧过头,看着玻璃外的白云。“我不恨他们,因为我没有爱过他们,我没有爱过任何人。”铭落自说自话,就像是在说一个旁人的故事,“就请当我是在说一个故事吧,老人家。谢谢您,听我说这些。”
老妇人又一点头,像是什么都明白了一样,“要好好珍惜现在,小伙子。”老妇人起身,漫步蹒跚的走了,一边走一边说,“那么也请当这个是个故事吧,小伙子。你现在有的,是你过去都没有的。所以现在,不要去逃避。”
一下飞机,铭落就立马打的士去往圣一孤儿院,他和那个孩子约好的时间,是下午3:30。现在是3:00,他不喜欢违约。
法西莱院长带着那个孩子静候在孤儿院的门前,那是个男孩子。
“您很准时,铭落先生。”法西莱院长说,“是这个孩子没错吧?”
铭落低头看了一眼那孩子,很瘦,有着一头和辰希一样的米色碎发,眼睛很也漂亮,翠绿翠绿的,看起来只有13、4岁。“没错,是这孩子。”铭落笑了笑,点头对法西莱说,“你好,叮当。我是铭落,你妈妈的朋友。”
“妈妈?”名为“叮当”的孩子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问,“我妈不是早死了么?”
咦?铭落也很莫名其妙,叶烨之前不是来过么?这孩子怎么和渣渣一样毒舌?
法西莱院长拉过他,轻轻的说,“这孩子的父母之前是死于火灾的,他母亲为了救他,被着火的天花板砸死了。对了,这孩子很怕火。”
原来如此,铭落轻轻“嗯”了一声,“没关系,失去的还可以再拥有一次。就比如现在,你将去往的那个家庭。”
“听起来很不错。”叮当对着铭落邪魅一笑,“我很期待,不过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当然,是真的。我从来不骗人。”铭落温柔的笑了笑,他知道不能对小孩子太过严格,特别是受过伤害的孩子。
因为,他们都太过脆弱。
将自己的内心封闭起来,这往往是傲娇又蛮横的孩子的做法。
铭落带着叮当去了巴黎商业街一家名为“to.day”的蛋糕店,白鸠之前有说过他喜欢这家的提拉米苏。
“白鸠?那是谁?”叮当咬着菠萝包,一脸奶油。
“呃...怎么说呢?你妈妈的爸爸...啊,就是你爷爷吧。”突然感觉白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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