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面前时,富商被美色所惑,已经忍不住了,他性急地就伸出略粗的肥手去抓亓素胳膊。
还没触到人,就被亓素给利落躲开了。
亓素像是没发现富商的猴急样,从桌面上拿过一瓶红酒,就往一只空酒杯里注。
注了半杯酒,亓素端起酒,富商一双垂涎的眼顺着亓素漂亮的手指,落到那杯酒上,就在他以为那杯酒是亓素准备倒给自己喝的,却是随后见亓素忽然仰头将半杯酒都给喝了下去。
青年头颅微往后仰,修长的颈脖由此拉出一抹极度诱惑的弧度。
喝完酒后,亓素拿下酒杯,嘴唇上沾染了点酒渍,他伸出舌头,就沿着自己下嘴唇舔舐了一圈。
“老板怎么称呼?”亓素弯腰拿过酒,又注了半杯,这杯酒没自己再喝,而是来到富商面前,将酒递到富商嘴边。
富商此时满脑子都是想着一会撕开亓素身上的衣服,玩亓素身体时的各种龌蹉念头,看亓素总算靠近,猛地抓住亓素亓素握酒杯的手,指腹暧昧地摩挲亓素手腕。
“你可以叫我陈总。”
亓素挑起眉,眼里慢慢有冷笑爬进去。
“陈总是吗?这杯酒敬你,希望一会陈总被为我的服务不周,而怪罪我,这还是我第一次做,也许会拿不稳力道。”亓素语态暧昧不清。
陈总哪里听的出亓素话里的真正意思,抓着亓素的手,就将杯里的酒给一口饮尽。
“没事没事,没关系,第一次才好。”陈总随即从亓素手里拿走杯子,扣着亓素手腕就作势要把人往腿上摁。
只是跟着他发现亓素看他的眸色似乎起了变化,里面已没了丝毫的柔,而是一片轻蔑和嘲讽。
“陈总想必是误会了,我说的第一次可不是你想那种第一次,而是……”亓素另一自由的手臂往身旁一抓,那瓶红酒随即到了他手里。
“第一次拿酒瓶砸人。”
伴随着亓素话音的一落,是一道清脆的声响。
额头被玻璃瓶砸裂,红酒混合随之冒出的鲜血,瞬间就淌满了陈总的整个面颊。
他则是表情呆愣愣的,完全没料到会是这个发展。
片刻后,额头上剧烈的痛楚袭来,陈总一把捂紧冒血的额头,亓素的那一击,拿捏着合适的力道,不至于会让富商立刻昏迷过去,但会让富商出现晕眩的状态。
富商颤抖着手指着亓素你你你了半天,试图站起来反击,耐开眼前时不时模糊一下,他站起来一点,又重新跌坐回沙发里。
迎视着富商愤怒发红的眼,碎裂的酒瓶还握在亓素手里,他拿着酒瓶,忽的就抵到了富商胸口。
富商浑身一哆嗦,吐字都不清楚了。
“你、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我是……”
“嘘。”亓素竖起一根手指在唇边,富商的声音太过呱噪,他听着不舒服,示意对方小声点,拿着酒瓶的手微一施力,尖锐的玻璃碎片刺了一点进富商皮肤里,顷刻里,殷红的血晕染开,染红了富商的衣服。
富商表情惊恐,被威慑之下,紧咬住嘴唇,真的不敢再说一个字。
“说真的,就我个人而言,是不怎么反感这类事的,性是动物的本能,你想我和做,这到无可厚非。”
“你知道为什么我会拿酒瓶砸你吗?”
亓素嘴角勾起,笑得颇具玩味。
富商忙不迭地摇头,他要是知道,根本不会招惹亓素。
“因为……你太丑了,长相有碍观瞻,至于你有钱还是有权,抱歉,我对那类东西都不感兴趣,哪怕你再长的那么好看一点,我就接受你了。”
“可惜了。”这时酒瓶已经由富商的胸口来到他腰腹下,尖锐的玻璃片抵着富商被吓得趴的件物。
隔着两层布料,富商都隐隐感知到一丝痛,附上嘴唇都骇得发白,他想开口哀求亓素放他一马,但又想到亓素警告他不能说话,富商于是用力摇起头来,眼瞳里全是可怜痛苦的哀求。
亓素拿开了酒瓶,在富商忽然庆幸的目光下,猛地挥手刺下去。
啊,富商惨叫出身,捂住额头的手拿下来捂住他的命根子,可即便如此,还是有鲜血从指缝中逸出来。
亓素从桌上扯过纸巾,擦拭掉酒瓶酒杯上的指纹,其实就算留下他也不怕什么,富商没那个胆子敢来找他的麻烦。
亓素在富商躬着背悲惨哀嚎时,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富商。
“我知道你过后肯定会来想方设法找我,我可以提前告诉你,想找我很简单,你只用到肖湛那里问一问就知道了,对了,肖湛你应该认识吧?他好像挺有权利,他总是不喜欢我出来,以前我不理解他,现在差不多能明白了。”
富商自然是知道肖湛的,虽然基本就没接触过,但肖湛的背景大家都心知肚明,富商不过是有钱,不像肖湛有权,有钱的怎么都斗不过有权的。
富商神色更加的惊骇了,以亓素这种相貌,会是肖湛的情人,完全在清理之中,富商毫不怀疑亓素话的真实性。
他身体抖得跟筛糠一样。
这样就算差不多了,亓素理了理根本就没凌乱的袖口,拧过身,就往门口走去。
他相信如果富商还想在本城混下来,应该不会那么蠢真的跑去找肖湛。
至于借了肖湛的名字,亓素只是临时想到的而已。
离开会所,亓素在路边等车,出租车没来,一辆黑色越野车忽然开了上来,并停在亓素身边,亓素停下脚,转眸看过去。
车门打开,自车里下来一个高大冷峻的男人。
男人逆着光,看不清楚脸上神情,一双眼瞳,如野兽一般幽亮,此时正锋锐如刃地盯着亓素。
亓素站着没有移动,等着男人一步步走到面前。
一股巨大的威慑力,随着对方的靠近,陡然爆炸开,强势逼过来。
亓素对视着黄权的眼瞳,隐约察觉到来自对方情绪上的异样,冷淡地抿着唇,等待着对方的先开口。
“你知道什么?”黄权锐利目光紧锁着亓素的眼,一来就问了一个怪异的问题。
这话亓素不知道如何回,眸色毫无波动的继续默声。
“或者我这样问,你想做什么?”就在昨天晚上,黄权做了个特别奇怪的梦,梦里有个声音在对他说,他最近一段时间感觉到身边的异样,包括感觉到来自世界的排斥,这些都可以得到答案,从亓素这里。
不光是因为那个声音的缘故,还有一点,那就是他对青年有种强烈的熟悉感,熟悉到他觉得自己曾拥有过青年,熟悉青年的身体。
亓素微微拧紧了眉头,依然不知黄权具体想知道的是什么,在他的认知和概念里,还没有遇到过原世界居民觉醒的事件,因而没有第一时间往那个方向去想。
“不想做什么。”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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