躬身恭敬道:“殿下(阿拉伯语)。”
男人扬起一边眉梢,没什么语气地问道:“阿勒夫,这就是你从那帮佣兵手里买来的性奴?”
“是的,殿下。”
男人走近杜柠,半蹲下身仔细打量。杜柠瞳孔不自觉地缩,屏住呼吸微微后仰。
即使知道落到这般境地已不可违抗,他还是没法说服自己顺从。
男人伸出左手捧住他的后脑阻止他进一步躲避,随后一把将他抱起扔进柔软的床里。
“出去。”男人头也不回地说。
阿勒夫微微鞠躬,携房内外一众保镖离开卧室,只留了自己和其他四个人在房门外守卫。
跌坐在柔软床垫里的杜柠挣扎着想坐起来,绸布因男人毫不怜惜的动作而松散开来,露出纤细美丽的锁骨和大片柔白的肌肤。
先前挤进后穴内的凝胶状润滑剂被高热的内壁融化开了,被穴嘴含着黏糊糊的一大口,有一些彻底化成了透明的水流顺着大腿内侧涓涓流下来。
杜柠又羞又愤,狼狈地拽着不小心掀到大腿根的绸布,企图重新把自己包裹起来。
男人不由分说地拨开他企图遮掩的手,让大片白皙的胸膛再次暴露在自己眼下,握住他挣动的脚踝拉到身前,分开压在自己腰两侧,一手捞起他柔韧的腰肢禁锢在怀中,鼻尖埋进他深陷的颈窝中深深吸了一口气。
乳木果、牛乳和玫瑰的香气。
他出神地摩挲着掌中细腻的肌肤,思绪不知飘到了哪里,竟好一会儿都没有下步一动作。
杜柠半仰着被他揽在怀里一动不能动,后脑没有支撑导致脖子发酸,不舒服地想换个姿势。
“唔……”
他的动作令男人回神。男人松开手任他跌回床上,一边扯去他身上纠缠的绸缎随意的扔在床脚下,一边轻声用英语说:“法哈德。”
杜柠还沉浸在被夺去衣物的羞赧中一下没反应过来:“什么?”
“叫我的名字,法哈德。”
“……法哈德……?”
“……”
法哈德鼻尖轻触着杜柠的肌肤,一寸寸抚摸下去。
明明同是东方人的肌肤,那人却没有这般光滑柔嫩如婴儿,反而是久经日晒和风沙侵淫的小麦色,更别提肩背上几处明显的伤痕。虽然这些年由于经常呆在别墅里的缘故肤色变淡了许多,伤痕也没有再增加,不过触感仍是不比这些养尊处优的世家少爷。
还有那人身上若有似无的薄荷烟草味道……每年总是只有固定的那几个星期能闻到那人身上芬芳的植物油沐浴液的味道,还是在对方不知情的情况下使用的;其余时间去突袭的时候永远都是清爽简单的柠檬肥皂味。那人总是嫌弃油是女人才用的东西,并对其他几个人的使用行为极其鄙视总之始终活得十分粗犷。
只是他仍然为此着迷。
不论是那低廉的薄荷烟草和粗糙的柠檬肥皂,还是麦色的肌肤和凹凸不平的枪伤。但凡是那人所有,就能轻易将他勾引。
杜柠在他身下发出细细的嘤咛。男人琥珀色的瞳仁幽暗如潭水,掩映在纤长浓密的眼睫下静谧地波动;湿腻的舌头漫不经心地舔过他的脖颈,吮过他的乳果,仿佛朝圣膜拜般留下一个个鲜艳的吻痕,将他僵硬的躯体一寸寸软化;但他隐隐能察觉到男人的思绪其实透过了他,默默思念着另外一个人。
“唔嗯……!”
法哈德撑开杜柠泥泞的后穴,将自己深深埋了进去。火热的掌心紧紧和他的肌肤贴合,灼烧的思念仿佛随着掌心的热度一起将他点燃。硕大硬热的肉楔满满填进又空空抽出,难言的情绪通过身体上湿黏的交合将他感染,一瞬间竟也生出一丝莫名的酸楚。
“叫我的名字。”
“法哈德……”
法哈德抱着杜柠不知疲倦地起伏。眼前的青年眼眸迷离,水光粼粼的唇瓣中吐出破碎情色的呻吟,在他孟浪的冲击下软成了一滩春水。
那人也有一双黧黑如夜空的眸子,同样颜色的头发总是削得极短。除去在他身下迷失神智的时候,那人总是用那双清亮坚毅的眼瞳倔强又充满防备的瞪着他,嘴里说着挑衅的话,俨然一副桀骜不驯的气势,数年如一日。
“再叫。不要停。”
“法哈德……法哈德……啊哈……”
是了。那人从不会用这样软糯的语气唤他的名字。他的名字在那人的嘴中,向来都是咄咄逼人的开头。
“法哈德?”那人挑起一侧眉梢,故意用眼角狠狠夹他,嘴边是一抹可恶的坏笑。
偏生他还觉得可爱。偏生总是让他无奈。
“诺森……”
他喃喃轻唤。
可惜不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法哈德的眼神阴郁下来,沉暗如暴雨夜的泥潭。
阿勒夫到很是忠心耿耿且熟知他的心思,特地买了个东方人回来做性奴。
模样倒是黄种人里少有的漂亮,身体很柔软,甬道也十分舒服。只可惜是个被当成烫手山芋般扔过来的人质,看那帮专做杀人越货勾当的佣兵一副急于脱手的样子就知道这个青年的背景不可小觑。听说这边岸上那位已经展开大规模搜寻了,十有八九找的就是现在在他身下的这个。
只不过以他的身份和势力,这些还不足以让他过于忌惮。
在对方亲自找上门来之前,他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好好想一想该提出什么交换条件。
毕竟在他庞大的资产里,有不小的一部分来自于每年与这里的贸易所得。
当然也不能太过分。万一对方恼羞成怒,就得不偿失了。
法哈德掐紧了青年的腰,加快挺动数十下,狠狠碾在里面的敏感点上,在对方崩溃的抽噎中射出了今晚第一发浓。
他太久没有发泄了。那个人就像是一瓶让人成瘾的神经性药片,明知道不可以再服用,可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一大把一大把的吃下去,越克制越心悸,越心悸越沉迷。导致每次离开那人的头几个月他都对那些主动送上来的漂亮的男人女人提不起性趣。
只除了今天阿勒夫送上来的这个。
他把青年翻了个身,按住线条优美的脊背再次把自己送进了对方轻颤的柔软的股间。
为什么呢?他想。明明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
大概是他刚进门的时候,第一眼望去地毯上的青年那警惕又防备的眼神,让他陡然联想到了远在千里之外,令他朝思暮想、爱恨难眠的男人。
思念的缝隙一旦被拉开,就如开了闸的洪水般汹涌蔓延,将他拖进洪流中甘愿溺亡。
不知道诺森,现在在做什么呢?
是在睡觉,在看书,还是不耐烦的跑到海边散步?
总不可能是在想他吧。
法哈德自嘲地笑了一下,埋下头在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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