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陶熙然艰难地在两人的唇齿交互间争夺着稀少的空气,却仍旧承受不住陶煊过于激烈的索取,忍不住有些害怕地想要后退,却被陶煊横在他腰间的手阻断了退路,甚至两人的距离被拉得更近了。
动作间被舌头带出的口涎顺着唇角滴落,陶熙然被陶煊蛮横的攻占逼得透不过气来,眼看自己眼前一黑,似乎有要晕倒的趋势,连忙慌张地推拒,“唔……不……唔嗯……不、不行……嗯……嗯嗯……”
陶煊好似永不知餍足的饿狼,死也不会放弃叼在嘴里的肉,不管陶熙然如何推他,都死死地与爹爹的唇舌胶着在一起,贪婪得完全不舍得放开。
陶熙然终于还是不争气地晕了过去,等他醒过来的时候,陶煊已经把他带到了床上,正一边亲吻他的脖子,一边解着他的衣服。
陶熙然的情绪比刚才冷静了些,又开始抗拒陶煊的亲热,趁着陶煊没有防备的时候把他甩到了床的里侧,又飞快地爬下床把衣服重新穿了回去,也不去看陶煊的反应径自说道,“是爹爹对不起你,当初不该引诱你,我……知道错了,希望你能原谅爹爹这回。”
陶熙然说完就想走,但陶煊向来不是安生听话的性子,哪容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紧紧拽住陶熙然的手腕,反驳道,“不是爹爹引诱的我,是我假借自己酒醉诱奸了爹爹,这件事是我起的头,我去跟奶奶说清楚!”
见陶煊当真要去找陶母“说清楚”,陶熙然真是又急又气,但又有点隐约的高兴,拉住陶煊吼道,“陶煊,你能不能懂事点?不要什么事情都由着性子来!”
“任性”是陶煊的软肋,他以前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好,但自从和陶熙然在一起后,他就特别反感听到这两个字,而且从爹爹嘴里说出来更是杀伤力翻倍,于是也大声吼了回去,“我当然没有爹爹懂事了,高兴的时候就和亲儿子上床,不高兴的时候就下床不认人,您这手床上一套床下一套倒是玩得挺熟练的嘛?”
你让我娶亲,是不是想让别人爬上你的床?这句话差点脱口而出,所幸陶煊及时住了嘴,不过他想到那些看向爹爹的爱慕眼神还是觉得十分难受。
陶熙然却没有骂回来,呆呆地看了陶煊一会儿,忍不住叹了口气,抬手擦了擦陶煊不自觉流出的眼泪,声音软了下来,“别哭了。”
陶煊犯错快,认错也快,但陶熙然知道那只是口头上的认错。这么些年来,他打过陶煊很多次,戒尺、鞭子等等都用过,虽然不会伤到人,不过打在身上也是真的痛,但陶煊从来都没有哭过。
陶煊第一次犯大错是六岁的时候,为了给女同学买糖吃,偷了陶母的一对镯子去当。那时候陶熙然揍人的经验还不够,没控制好力道,把陶煊屁股都打烂了,但娇气的陶大少只是干嚎得凶,愣是一滴眼泪没流……
顺着爹爹的手摸了摸脸,陶煊也对自己脸上的水痕有些不解,不过见爹爹心软,陶煊便顺杆而上了,坐在床边抱着爹爹的腰,把自己的脸埋在爹爹的腰腹部,“爹爹又不能和我成婚,我才不想娶妻……”
陶熙然苦笑不得,摸了摸陶煊的头,过了一会儿,拍了拍陶煊圈在他腰上的手,犹豫着劝道,“煊,爷爷奶奶都很疼你,他们都希望能看到你娶妻,最好再给他们生一对重孙子,他们一定很高兴……”
陶煊几乎快要被爹爹的冥顽不灵气哭了,用头轻轻撞了撞陶熙然的腹部,嘟囔道,“爹爹,你怎么比奶奶还古板,奶奶都知道年轻人要自由恋爱,我就想和爹爹自由恋爱,一点都不想和别人恋爱。”
见爹爹似乎还没有放弃,陶煊拉着爹爹在自己身边坐下,转移话题道,“爹爹,爷爷奶奶怎么会知道的?”
这种事情再怎么瞒都会有猫腻,所以陶熙然从始至终都没想过要瞒住春风,春风倒也知趣,发现了两位主子之间的事情后,便只让楼里的仆人打理一楼的事务,陶熙然和陶煊的卧室由她一人清洁整理,晚上更是早早清空了主楼。
这样一来,确实很好地保住了陶熙然他们的秘密,但是哪知道前几天晚上的时候,陶父从外面得了件稀奇的西洋玩具飞机,可以飞起来的那种,等不及想拿给陶煊看,便拉了陶母来寻……
“唔,都怪我……”陶煊靠在陶熙然的肩上,垂着头、蹙着眉,十分可怜地说道。
“这哪里能怪你?”陶熙然见不得陶煊装可怜,倒是对被发现的事实接受良好,或许是早已预想过,“而且,这种事情又瞒得住多久呢?”
陶煊蹭了蹭爹爹的肩膀,觉得自家爹爹实在悲观,卖蠢似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十分不要脸地说大话,“爹爹,放心,有我呢,我宽厚的胸膛就是你最坚实的依靠~”
陶熙然听到了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不过脸上倒是露出了浅浅的笑痕。
第37章逼爹爹求欢
陶煊老老实实地和陶熙然抱了一会儿就忍不住原形毕露了,原本安分圈在陶熙然腰上的手往下滑了滑,半轻不重地揉捏陶熙然紧实的臀肉,嘴唇也若有若无地在陶熙然的颈侧蹭着,黏黏糊糊地撒娇道,“爹爹,我们禁欲好几天了,爹爹不难受吗……”
陶煊理解的禁欲与陶熙然理解的禁欲明显不是一个概念,但此时气氛正好,方才两人又闹了那么一场,陶熙然现在不太能拒绝得了,半推半就地又被陶煊压在了床上。
其实,陶熙然也是很想要陶煊的,他的身体虽然被开发得晚,但奈何体质特殊,不过几天就习惯了被人操弄的快感,这几天夜里每每都被香艳的春梦诱得花穴潮湿。
陶煊三五两下就将爹爹剥得只剩束胸和内裤,先是沿着束胸的边缘细细地舔吻了一圈,见爹爹胸膛起伏得越来越快,这才拆礼物一般解开了黑色的束胸。
陶熙然以前就觉得自己的胸是个累赘,前几日还被陶煊骗着出了乳,丰裕的奶水将他的双乳灌得沉甸甸的,他又不好意思自己挤奶,虽然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但实际上早已被暴胀的胸部折磨得快要发疯了。
本就挺翘的乳房在奶水的充盈下更加丰满,即使在陶熙然平躺的姿势下仍旧维持着姣好的形状,圆润饱满似玉桃,樱红的奶尖许是因为涨奶,又大又硬地立在玉桃的顶端。
陶熙然见陶煊正一瞬不眨地看着自己的胸,本就急促的呼吸变得更喘了,流动的空气在他胸腔内窜进又窜出,连带着那对饱满的椒乳也上上下下地起伏着。
陶煊的脸就悬在陶熙然胸部的上方,每次陶熙然吸气的时候,高高挺起的乳房就会蹭到陶煊的脸,圆溜溜的奶头好似一枚诱人的花生粒,总能刚好喂到陶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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