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软声呢喃,唇也贴上虚衍胸膛,轻轻磨蹭,一双盈盈美目漾着水汽,思慕勾缠入骨。虚衍搂着他在怀里抚弄,大手探入衣衫之中,揉拧胸前两点粉嫩。芙蓉喉中溢出甜美欢吟,窄窄的臀儿也晃个不止。虚衍见他满面春色,眼角泛红,心内怜爱不已。忽而又想起一桩事来,将芙蓉搂起来,在耳边低声道:“今日一千字的文卷可完成了?”
虚衍教他佛经梵理,如今芙蓉渐有长进,便让他隔三日交上一篇心得。既能澄他心性,又令他多思善辨。只是芙蓉被他娇惯的紧了,说交一篇千字文,往往只有八九百字。虚衍也不在意,能写个近数便罢。怎奈芙蓉这段时日因紫螯之事多次分心,已有数天不曾交来。
芙蓉愣了一愣,面上带了几分小心,可怜兮兮唤一声“大师”,见他并无厉色,才软声娇求道:“嗯……写了,只没写满。减一些罢……?”虚衍却是难得的同意了,减到八百。芙蓉才取了一张笺子,上头字儿有些歪,页脚勾着一点随手绘制的花样。
草草看完,虚衍心中一估,才六百多个字。也不与他明说,按在身下一阵搓揉抚弄。芙蓉自认为过了关,趴在虚衍胸前,伸腿去蹭动他胯下的阳物。虚衍大掌在他臀肉上重重一拍,芙蓉立时不敢胡闹。
虚衍握了他细嫩的足,轻轻掰开双腿,俯身吻一吻腿根处玉嫩的雪肤。芙蓉身下娇嫩的蜜茎已硬翘翘滴出花露,虚衍将他细腰往上轻抬,含吮了花茎。芙蓉一声轻叫,自捂了嘴,身下一阵阵难耐的酥甜之意,麻软作一团,只是耐不住这般快活,低低喘着将细嫩腰肢越发乱扭。
亲昵磨蹭一番,虚衍将他抱起,软嫩的臀肉压着腰间。芙蓉平日与他欢好,皆是趴伏在下,细品个中极乐销魂,少有机会坐在上头。乖乖掰了臀肉,颤巍巍去够虚衍热烫的阳物,一时紧不得进,绯着脸哼哼唧唧轻唤,用软嫩紧致的花穴来吞那巨物。
虚衍将芙蓉周身爱抚一番,不多时那花儿便瘫酥得需得来扶,不然定是坐不住了。下头水汪汪黏糊糊的一片,虚衍缓缓举了他身子再按下,那熟悉的阳物一寸寸没入身子,将后头嫩软的肠穴抽顶开来,芙蓉勾着虚衍的身子,吞咽那一寸寸刺入的巨物,划到了痒处更忍不住含了他壮的肩,猫儿般胡乱舔咬。
但自那粗壮的阳具整个儿吞入之后,虚衍便不再动作。倒是扬手打了芙蓉臀肉几下,不比平时轻怜密爱的疼宠,这抽在软臀上的大掌带了几分劲道,芙蓉有些吃痛,立时在他怀中哼哼唧唧撒起娇来。
怎想虚衍竟不停手,每抽一次那嫩臀,芙蓉就吃痛将后穴轻夹,臀儿乱扭。虚衍的阳物在他娇嫩的身子里已胀得满满,越是包夹缠磨,芙蓉便越忍不住欢欲,口中吟哦有声,唤道:“嗯……要……要嘛……”低喘着跪坐在他身上,已是眼角红红,泪珠都要溢出来了。再说虚衍足足打了数下才停,把芙蓉雪嫩的臀肉拍得又红有肿,像个蜜桃,似能拧出汁水来。这才抽送爱抚,顶撞时又碰着肿胀的嫩肉,芙蓉整个身后火辣辣的酸痛,却说不出为何早在挨那数下掌掴之时,就丢出了蜜。
他低声啜泣着埋入虚衍怀里,伸手要捂住热烫烫的臀肉,又被他扣住。小穴里被反复碾压疼爱,前头软嫩的花茎又滴出蜜液。
“呜呜……要……”芙蓉向前一倾,将泛着撩人粉红的臀肉掰开,露出里头含着阳物的小穴。穴肉贪婪地吞咬缠绵,虚衍拧着他臀肉,在耳边低声说:“还敢不敢了?”芙蓉腰颤不已,抖若筛糠,自己上下磨蹭不住,口角滑下涎水来。虚衍见他浑身乱颤,从后头搂紧,大加挞伐。
待半个多时辰,芙蓉又丢了一次蜜水,叫得嗓子都哑了。呆愣愣在他怀中眨眨眼,挪一挪酸痛的身子,才哀声道:“…真……真的知错了……”
虚衍摸摸他脑袋,道:“明日乖乖的,再补一篇来,恩?”这声“恩”低沉黯哑就在耳边,芙蓉两腿一麻,脸红心跳,勾着他的指尖捏了捏,两人这才拥着入眠。
☆、三十四?
芙蓉贪欢缠磨了一宿,第二日全身酸软,疲累不已,到了午后方醒。瘫着伸个懒腰,外头寒凉,足尖探出去些又缩了回来。
虚衍端坐在床侧看经,听芙蓉有些响动,扫了一眼,见他在床上翻滚,被褥搅成一团,窝作个春卷样子,无奈轻叹,伸手给他掖了被角。
芙蓉翻来滚去不见虚衍来抱,眼珠一转,将嫩软白皙的足尖再探出来,架到虚衍膝盖上头。僧人一把将他脚掌捏住,指尖往足心轻轻一划,酥酥痒意逗得芙蓉花枝乱颤。虚衍握得紧了挣脱不得,还在他足心刮挠,芙蓉连声告饶,身子如出水活鱼,弹扭不止。他未着寸缕,雪嫩的肌肤上点点斑驳红痕,和那乌木佛珠一映,恰似白雪地里按了黑蚌珠。扭过身来,臀肉泛粉,自蹭到了还要哼哼唧唧嫌酸叫痛,真是可怜可爱。
两人笑闹了一阵,虚衍将他抱起来,亲手系了衣衫。
芙蓉如今比初化人形时长高了些,穿的衣衫也不那么孩子气。冬装是月白色内衫外套一件浅绿的小袄,他本就肤色白净,浅色一衬,更显得面若桃花。襟子上浅浅的一串细碎花纹,衬着脖颈里一串古朴佛珠,更是雅致。
还有几日便是大年,众僧也不再晨起早课,皆忙着做些年节的预备活计。寺内在年前要一番清洁整理,角角落落要清扫干净,破旧的用具要纳规整,佛像也需换些绸布装点。大年夜要敲来年第一声钟,祈福天地,还得修葺一番钟塔。外加年节时间商户不开,更要提前备好菜蔬食粮,平日用具。
虚衍是寺中主持,也忙着手书经文八十八卷,做年夜祭祀神佛之用。
芙蓉在一边磨墨,虚衍抄经,他便坐在侧边,安安静静绘些丹青。
画着画着,房梁上头荡下一根丝,绷断了。落下一个小蛛儿,头晕眼花,缩着腿滚到芙蓉手边。
紫螯让它来递信,说这几日忙碌的很,只备了些年礼来,待过了年再聚一回。虽是说忙,实却是斑寅侯伤好了些,身下一根巨物捅的没日没夜,紫螯腿软脚软,每日折腾地骨头都要酥了,已有四五日爬不起来。
芙蓉不晓得紫螯的苦处,开开心心了送来的山果干货。因是佛寺,没有备下荤食,拆了一半周家送来的年礼,斑寅侯嫌寒酸了些,道:“这点柿饼哪里够看!”挥手加了香榧子、松仁、核桃一类,山中鲜菇菜蔬冬笋木耳,另并黄白之物若干箱,奉添香油钱。如此等等,共六十八斤。
芙蓉亦回了一份丰厚年礼,多是家中用具。虚衍添了一箱经卷,还有三样仙家宝物。一把白玉如意,一座金刚鼎,一面九宫镜。芙蓉不晓得这些是什么东西,只邀紫螯空了来玩。紫螯见了亦不晓得是什么东西,唯有斑寅侯啧啧赞叹:“到底是归元仙君,随便掏出个一两件却是这等珍品。”
天色渐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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