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幼稚无聊,但看到陆子瞻一丝`不挂,身材依旧好得令人血脉贲张,情`欲本能的涌上心头,竟有些享受陆子瞻的怒气。轻哼一声,有意撩拨道:“没有柳叶儿,总会有别人的。陆子瞻你的天性如此,我不相信你的鬼话,我后悔跟你做了二十来年发小,还会傻到把自己赔给你。”
最后这句话无疑是火上浇油,陆子瞻推搡着岑缨,逼他跪到梳妆台上,脱掉他一侧牛仔裤的裤腿,好让镜子照出他双腿间被内裤遮掩的地方阴`茎隆成一团,再下去泅湿了一块,是他的女性`器官起了反应。
岑缨靠在陆子瞻怀里,腰被他单手抱着,一来防止岑缨跪不稳摔下去,二来抑制岑缨挣扎反抗。陆子瞻平日在性`事上是个什么德行,岑缨早熟悉透彻,纵使心底还气他,不太乐意跟他交媾,却也不害怕他,只眼神闪烁的躲避着镜子里倒映出的淫靡画面,感觉到陆子瞻隔着内裤搔刮他的阴部,一会儿在龟`头上打圈,一会儿在阴`蒂上拨弄。
很快岑缨的裤裆全湿透了,勃`起的阴`茎几乎要挣破内裤,湿漉漉的半透明布料中隐约可见一抹红艳艳的粉。陆子瞻打开台面上的化妆包,翻看着许多他不会用的化妆品和工具,岑缨心脏猛地被揪了一下,反感道:“你又想玩什么花样?你如果把口红往我下`体塞,我这辈子都不会跟你和好了。”
陆子瞻倒出了包里的口红,狎昵道:“我知道,你只允许我的鸡`巴在你前后两个穴里进出,口红这么小一支,哪儿比得上我?”说着翻找到了一把修眉用的小刀,小心翼翼地挑破岑缨的内裤,借着小洞用力一撕
岑缨下`体该露的尽数露了出来,破布兜不住的淫`水亦尽数流到了台面上。他瞥到自己的阴`蒂因为陆子瞻的拨弄变得鼓胀,一点点肉尖从阴`唇处伸出来,仿佛跟龟`头一样勃`起了。被迫岔开的双腿间还生着一个粉`嫩的小肉`洞,正一边翕张不已一边吞吐淫`水,渴望又硬又粗的物什插进去堵住这洞。不禁羞赧地偏过头,把脸埋靠在陆子瞻肩膀处。
陆子瞻又在桌上努力分辨着其他物品,见一个眼熟的绿色罐子,晓得这是全身可用的芦荟胶,应当不刺激。旋开盖子挖了一些涂抹在岑缨阴`阜上,像是润滑,但不往他阴`道口沾,只沾湿岑缨下`体长了毛发的部分。
等他的阴毛结成了一络一络,陆子瞻一面以手指梳理了一番,一面把修眉刀在化妆棉上擦拭了半晌,岑缨才意识到陆子瞻接下去到底想做什么,不由得挣扎起来,嘴上痛骂道:“姓陆的你王八蛋!”就着埋靠他肩头的姿势狠狠咬了陆子瞻一口。
陆子瞻蹙了蹙眉,却不肯停下动作,刀片在岑缨幼嫩的肌肤上刮过,带下一团粗硬的毛。他又擦了擦修眉刀,冷冽的说:“你骂归骂,千万别乱动,这刀片不锋利但也不钝,割伤了你这下面可不好办。”短短一番话威慑住了岑缨,见他肢体一僵,牙关都不松了松,才自顾自地剃下第二刀。
岑缨负手在后,双腿大张地跪着,想反抗不能反抗,抽着鼻子甚是委屈的哭了起来,刀片仍在他敏感的阴部游走,哭也不敢哭得大声,只眨巴着眼默默流泪,倒是十分优雅漂亮。
陆子瞻透过镜子看见他隐忍不发,脸颊、鼻尖都红得可爱,偷偷抽泣的模样几可用“梨花一枝春带雨”形容,阳`物涨得险些射出来。给岑缨剃阴毛的时候忍不住腾出手把玩他显露无余的阴`唇,摸了一根细细的黑发卡,夹在岑缨的阴`蒂上,爽得他打了个哆嗦,差点教眼泪噎住。
阴毛全部剃干净后,陆子瞻替岑缨擦了擦下`体,心满意足道:“这里的毛长出来,要比吻痕消下去慢多了。”没了碍事的东西遮挡,他整个阴`阜何处雪白,何处粉`嫩看得一清二楚。陆子瞻拉下裤裆拉链,给硬热的鸡`巴涂抹好芦荟胶,龟`头抵着岑缨未经扩张的阴`道缓缓送入。岑缨疼得在他小腹上挠了一把,大口喘着气道:“……王八蛋,你当心断子绝孙!”
陆子瞻故意让他吃点苦头,不过又不想真伤到他,插进去一些,待岑缨适应一会儿,不那么疼了,再抽出来,下回入得更深一点。听岑缨气得只会骂人,陆子瞻流氓似的回嘴道:“那你夹紧些,狠狠咬断我这根鸡`巴。不然我今天就把你怀孕,给我生小孩。”
岑缨又骂他短命鬼,咒他活不到成家立业的年纪。骂着骂着,陆子瞻的阳`物全部插入了他体内,回回抽动都顶着岑缨的宫口,把岑缨得意识迷离,骂人的声音渐渐低了,全身力气都用在了吮`吸陆子瞻的鸡`巴上。陆子瞻以把尿的姿势将岑缨抱离了梳妆台,狠狠钉在自己身下,一边看着紫黑的阴`茎没入肉`穴,一边欣赏着岑缨鲜红欲滴的私`处他才发现岑缨情动时,不仅浑身上下的皮肤会染上胭脂似的红,连下`体都会跟着羞涩不已。
岑缨混混沌沌的承受着阳`物在宫口顶撞,直到捅破了宫口,迎来第一次潮吹,他方有几分清明。睁开眼看到自己被陆子瞻换了姿势,放在椅子上,屁股被抬高,阴`道里似乎含着刚射满的`液,陆子瞻退出来,鸡`巴仍然涨得发硬,龟`头往后`穴`口蹭了蹭,蹭得起了兴致,又冲撞进去,一味地挞伐岑缨肉眼儿里的敏感点,企图逼岑缨和他一起射`。
如此了百十回,岑缨抱着陆子瞻,发出麻痒难耐的呻吟,像被开水烫着了一般,抓着陆子瞻的头发浑身战栗不休。水、淫`水一齐喷射而出,两人下`体一片狼藉。
陆子瞻趴在岑缨身上缓了半天劲儿,替他拨开额前湿漉黏腻的碎发,温温柔柔的说:“你渴不渴?”岑缨潮吹了两次,又一身热汗,陆子瞻很担心他会脱水。
岑缨只抱着他的脑袋静了片刻,手指拂过他浓密的发间,摸到一块凹凸不平的肌理,喃喃自语道:“你这儿还有道疤。”
小的时候岑缨常被陆子瞻拉着出去野,弄得一身脏兮兮的,洗澡时能刷下一层泥。他父母周末去上班,便爱将他锁在家里,怕他又跟小区里的孩子们到处打闹。陆子瞻那时会隔着阳台给他抛些零食,然后一路屁颠颠的跑到几个街区远的岑缨奶奶家,找他奶奶讨备用钥匙,将岑缨解救出来。
有一次岑缨照常被锁在家里,唐开他们都聚集在楼下喊他出来玩“逗猴子”,岑缨咬着手指瓮声瓮气道:“我爸妈去上班了,没人在家。”陆子瞻就听明白了,他又被反锁在里面看家,跟小伙伴们踩着滑板去拿钥匙。然后在操场上站好圈,等着岑缨抱篮球下来。“逗猴子”这个游戏的规则是一群人围着猜拳输的“猴子”传篮球,谁手中的球被“猴子”摸到了,谁就当下一局的“猴子”,自然少不得要用岑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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