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角之交(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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缨打不过他,只有被欺负的份。
而今成年了,陆子瞻虽然不抢他的零食,但有了更可恶的方法欺负他,岑缨防备陆子瞻防备得比小时候还辛苦吃力。
譬如说岑缨爸爸在厨房熬姜汤,吩咐岑缨找两件新内裤借给陆子瞻洗澡。陆子瞻便仗着卧室离厨房远,关上门隔音效果又好,拿着岑缨仅用过一次的纯白内裤放在胯下比对,说:“你的腰怎么这么细,内裤也不大,会不会穿不进去,勒到我鸡`巴?”
岑缨揶揄道:“那你就挂空档,得你那根驴玩意儿勒折了,后半生没本钱讨老婆。”
陆子瞻又指着疲软时隔着布料都隐约可见粗大形状的阴`茎,恐吓他:“我不穿可以啊,我出了臭汗,贴身睡衣也得换的,干脆裸睡好了。不过我要事先声明,我好些天没有发泄过,连手`淫都懒得做,身边睡着个温香软玉,难保不会梦遗……反正这不是我的床,我的被子。”
“姓陆的!”岑缨的床上用品全是刚换的,不禁气得瞪圆了眼,怒视着他说:“你要不要脸?你敢弄脏我的被子,我一剪刀废了你信不信?”
陆子瞻点头称信,慌得连忙捂住了下`身。岑缨扭过头继续翻找宽松的薄衣服,舍不得拿自己目前穿的给陆子瞻糟蹋了,找到的旧衬衣又是没长个前的尺寸,正犯愁,耳边就听见陆子瞻一个人自言自语:“你可要争点气,身边出现什么样的诱惑都不准勃`起,哪怕再粉`嫩再湿热的穴凑到你跟前,你都要憋着,口水也不准流一滴。不然你惨了,我会跟着完蛋的。再说那玄圃有什么好看的,除了白虎不长毛,其他的要分开腿才看得见……”
越讲越不堪入耳,一会儿说谷实,一会儿说封纪,一会儿又提到金沟。从未涉猎过这方面的人听不出陆子瞻口中深意,会误认为他在点穴道或者数中药,偏偏岑缨常去他家借书,因为陆家是做出版业的,有很多市面上买不到的绝版书。与陆子瞻偷尝禁果前他就悄悄翻过书架最高层的线装本,里头是繁体竖排,图文并茂,乍一看像是文言文一类的古书,岑缨仔细翻阅后才恍然大悟,这些是全本的明清话本小说,床帏情事,巫山雨云,一字未删减,再配上腰股相连,衣衫半褪的画儿,直看得岑缨绞紧了腿,心下鼓噪,甚至回去以后,连着做了数日春`梦。
陆子瞻嘀咕着的玄圃便是指女人的阴`阜,岑缨听到这类生僻却饱含情`色意味的词,难以自持地回忆起了他从话本里看到的内容,脸上倏然发起热,看也不看他攥住了什么衣物就兜头朝陆子瞻丢去,强作平静的说:“你少跟我玩心理战术,你说的那些话我一个字都听不明白,我才不会好奇上当,不会去查阅。”
陆子瞻被他睡衣的扣子打到了鼻尖,一面吃痛地揉搓着一面装憨道:“我教育我这根不听话的子孙根,又不是教育你。我知道你是好学生,除了课本,对其他杂书都不会感兴趣的。我家书架上有几本书,我妈特意放高了,不让我看,我偷偷看了,她还怀疑是你呢。你说可笑不可笑?”
他这一句问得岑缨惊出了一身冷汗,嗫嚅道:“是……是吗?你真不是东西!又让我给你背黑锅。”
陆子瞻无辜的哼了一声,撇清道:“这事我没敢让你背黑锅,有一页破了一个角,我跟我妈承认了,是我撕的。”说罢,他拿着岑缨的睡衣在鼻间嗅了嗅,出去洗澡了。
整个下半夜岑缨都心不在焉,一碗姜汤舀得见了碗底还在不停地划勺子,他惦念着陆子瞻跟他谈起的那本破了角的小说,感觉遮羞布全被扒光了,在太阳底下对众人裸露着异样的身体,异样的秘密。陆子瞻借着餐桌的掩护踢了他一脚,岑缨回过神,看到他父亲担忧的望着自己问怎么失魂落魄的,是不是哪里不太舒服?
岑缨扯了扯嘴角道:“没什么,忽然想起今天的书还没念,刚刚默读了一遍,有几个生僻词拿不准读音,就想入了迷。”
他父亲劝慰道:“拿不准就明天查查辞典,都放寒假了,不必那么刻苦,适当的休息一阵子。等雪融化了,我给你点钱,你跟子瞻去体育馆打打球,做点运动,别总待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陆子瞻一语双关道:“叔叔说得对,天冷了,应该多做点运动,对身体是有好处的。”
岑缨听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把空碗一推,神色恹恹的说:“我困了,等我过两天神好了再说吧。”
回到房间睡觉,陆子瞻照例跟他挤一张床。他们两个人身量一般高,但陆子瞻侧面看比岑缨粗壮些,勉强套进了他的睡衣和内裤,肩膀处宽了点,袖子便短了半截。岑缨余光瞥到他虎口的牙印,结了痂还未脱落,就像他身体里的羊眼圈早拿出来了,但坚韧发毛和炙热的阴`茎同时刺激搔刮他阴`道深处的快感却烙在了记忆中,一看到、想到相关联的东西就忍不住泛上来,勾起他的情`欲。
那次以后,岑缨的乳`头被夹得破了皮,一连几天触碰就疼。可疼过了又隐约有些舒爽,仿佛乳`头被玩弄时下`体的阴`阜和后`穴都还插着陆子瞻的鸡`巴,陆子瞻的手指,阴`道里的肉`棒抽出去,肉眼里的手指就插到了敏感点。闭起眼睛揉搓着胸前两粒软肉,双腿微分,靠着陆子瞻调教所剩的余韵,他就能高`潮射`,只是阴`道潮吹差了一点,仍旧需要又粗又长的阴`茎插进去,顶着子宫口挞伐。
岑缨如此想着,忽地意识到自己内裤上湿了一滩,绷直了腿动也不敢动。陆子瞻背对着他毫无察觉似的在玩手机,屏幕调得很暗,字体却异常大,粗略一扫便能瞧见“牝户”“灵龟”“马爬”等字眼。岑缨料想他在看《金瓶梅》,心思又转到了他先前说的玄圃上,鼓噪淫`欲宛如顺着小腿爬上来的蚂蚁,令他又心痒又难受,越忍耐越觉得浑身的毛孔都舒张了,随时等候着雨露播撒下来。他裤子里的阴`茎也渐渐涨硬得顶到了被子。
“陆子瞻,你睡了吗?”岑缨明知故问。思忖着我就当梦游一回,利用他,而不是教他占了便宜,明早起来,一切恢复正常了,便死不承认,掐灭他得寸进尺的气焰。
陆子瞻不紧不慢地“嗯”了一声,说:“怎么了?我在看艳情小说是不错,但我准备了纸巾擦掉鸡`巴流的淫`水,没弄脏你的被子。”
岑缨霎时间喉头发紧,仿佛陆子瞻那根红赤赤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了,硕大的龟`头正抵着他的阴`道口,替他堵住了浸湿裤子的透明淫液。索性大着胆子悄悄凑近了陆子瞻,试探性地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腰,见陆子瞻没异议,骨节分明的十指顺着他结实起伏的腹肌往下滑,钻进紧绷的内裤边缘,握着半硬阳`物撸动。岑缨的手劲与技巧很是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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