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向后宫:恐怖游戏(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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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舔噬着白骨,没一会儿,骨架就烧成了一摊白灰,和炉中其余的香灰混杂在一起难以分辨。
你回施法的手,掏出你在破庙里找了半天才从供奉的佛坛角落找到的一个巴掌大的琉璃瓶,原本灰不拉几的小瓶擦干净后露出了华光内蕴的本相,琥珀色的外观、透润的质感,两面都刻着潇洒疏落的兰竹图,整体技艺巧夺天工,让你惊呼捡到宝了,甚至有一瞬间想把它昧下来自己用,可找遍破庙也没找到其他能盛装骨灰的容器,只能作罢。
打开琉璃瓶的盖后,你下意识地对着太阳往里面看了一眼,干干净净的,连一丝灰也没有,这才把书生的骨灰装了进去。
这时,天上的日头已近午后,害怕夜长梦多,久则生变,把琉璃瓶装进背囊后,你就轻装启程向山下走去了。
至于剧情?去他妈的剧情,能不能活下来还两说呢,你可不想在那个一看就不祥的破庙里过夜等死。
正当你庆幸于远离了闹鬼的剧情时,你的背囊里,原本合的严严实实的琉璃瓶轻轻震动了一下,盖子就自己开了,像是巧合似的,瓶中的骨灰随着你的走动一点一点洒了出来,又从背囊底竹编的缝隙中漏了出去,洒到了你身后的地上。
就这样,你一路走,骨灰一路洒,还没走到半山腰,瓶中的骨灰就已经洒了个干干净净,一丝不剩。
这时,琉璃瓶滚了滚,瓶口碰到盖子,啪地一声又合住了,像是没有开过一样毫无痕迹。
山路崎岖陡峭,你一边拄着随手从树上折来的树枝作拐杖探路,一边小心翼翼地避开多刺而茂密的草丛,全神贯注于脚下,完全没有察觉背囊里的动静。
如果你敏感一些察觉到了,这可能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当然,一无所知的你还在沾沾自喜。
正如前面所述的,这是座小山,方圆就那么点大,就连路痴的你也没花多久就走下了山来,沿着樵夫农人踏出来的土路走了没多久就是一个村庄。
小村竹树环合,水田环绕,午后的太阳烈的很,是以田里只有寥寥几个农人在劳作,不远处便是围着竹栏的田舍,几个总角小儿蹲在小院门口玩石子,一条大黄狗躺在一旁懒洋洋摇尾巴,突然鼻子一动,远远地就看到了你,顿时警醒地狂吠了起来。
经它一叫,小童们也看到了你的走近,停住了手中的嬉戏,却没有什么戒心,几双黑亮的大眼睛中盛满了好奇,其中一个活泼的还站起身来和你搭话:“你是读书人吗?来我家喝口水再上路吧!我娘可喜欢读书人了!”
你原本也打算找个本地人搭话,问问最近的城镇在哪里,见小童盛情邀请,于是笑着和他搭起话来:“是吗?那你念书高不高明?”
其他的小童顿时哄笑起来,忘了羞怯,就此打开了话匣子,叽叽喳喳一人一句地接道:“二喜哪里会念书!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他娘带他去村里最聪明的秀才公葛先生家想让他拜师,结果人家葛先生才教了一天就连人带束把他轰回来了,说什么此子、愚、愚钝不可教也!”
被小伙伴一起哄,叫做二喜的孩子又羞又气,作势追打,其他的小童立马灵巧地作鸟兽散了。
听到门口的动静,一作农妇打扮的中年妇女连忙挥着水淋淋的手从里屋走出来看,原本只当作小孩子打闹的她一走出来看到你,眼睛顿时就亮了,三步作两步地赶到院外揪住了气鼓鼓追打伙伴的儿子后领,然后热情地和你打招呼:“秀才公从哪里来?赶路疲乏,不如来我家喝口饱水再上路吧?”
你看日头尚早,婉言谢绝了她的邀请,打算继续行路,只想早点赶到最近的城镇好好歇一歇,却扛不住她三番两次的挽留。
“离我们葛公村最近是留下镇,可那最少也得走半天的呢,那还是壮劳力的脚程,秀才公你一个读书人,今天不到午夜是到不了留下镇的,且途经荒山野岭,有大虫劫道吃人!”妇人一说起,身子就颤了颤,眼带凝重,“隔壁村有一个脚夫上个月从镇里回来的时候就被吃了,连全尸都没留,就剩了个吃空了的骨头架子,可骇人也!我家二姑娘新嫁,家里还有一间干净的屋子,你要是不嫌弃,不如先在这歇息一天再上路?我们村里有个樵夫,他有辆驴车,每个月旬日清早启程都会上镇里做生意,你不妨坐他的车同去?”
你心动了,却还有些犹豫,这非亲非故的,平白受人家的好意总是不对劲。
妇人像是看穿了你的犹豫,坦白道:“哎呀,我们村里人都是这样的,互相帮衬着才好过日子!我就是想让秀才公教教我这不成器的儿,要是能让他开窍啊,你就是我的大恩人了!”
“既然如此,某就受之不恭了!”你摸了摸光滑的下巴,终究同意了留下来。大虫不是问题,要是碰到劫道的就完蛋了,你的装扮可经不起多少推敲。
不就教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吗?你别的不会,三字经还是勉强能背的。
第一百一十五章聊斋志异(三)
在妇人殷勤备至的招呼下,你暂时在这户农家落了脚,正如妇人她自称燕嫂所说的,她二女儿刚出嫁,家里还留着一间干净的住屋等回门时招待女儿女婿用,你来的讨了巧。
把不多的行李安置了,你左右打量了这间屋子一番,地上是整平的土地,门窗上糊着油纸,屋里光线不足,也没什么摆设,不过一张矮床、一个旧木衣柜和摞在一起的大小两个箱笼而已,但是梁上和地下都打扫得干干净净的,一推开窗便能将屋前的小院一览无余地入眼底,下午的暖阳随之倾泻而入,将屋里照的亮堂堂的,合着鸟鸣松风声,倒是别有一番闲情逸趣。
“哎呀,我们小门小户的招待不周,秀才公别嫌弃!”你正瞧着,燕嫂便端着一竹盘的瓜果走了进来笑着招呼你道,“正是当季的果子,树上刚摘的,也叫你呀尝个鲜,算不上什么心意,你先歇着,我把箱笼挪一挪摆个桌子来,你们读书人要磨墨写文章离不了那物什!”
说着,她便自顾自地把瓜果盘推到你手上开始忙活起来,不多时就把两个箱笼堆到了床底下,从屋外搬进一桌一椅抬到了窗前,你欲搭把手还被她赶开了。
“秀才公一个读书人、细皮嫩肉的,岂能做这种重活?”燕嫂脸不红气不喘地把看起来至少有几十斤重的实木桌放下,直把你讲得无所适从了起来。
“如此,索性当下无事,我倒是可以教一教二喜。”你从书囊中掏出翻烂了的蒙学书提议道,这总是读书人可以干的事了吧?不做些什么回报燕嫂的热情款待,你心里总是过不去。
燕嫂闻言,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却是笑着拒绝了:“不用了,秀才公赶考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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