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干嘛快来撩我呀[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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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夸张表情,他激动的说:“我操,小遥,我操,小遥你知道吗……”
“闭嘴!知道什么知道?”陶程笑着把张云川拨到一边,示意他暂时保密。可张云川还是控制不住满脸的兴高采烈。
童遥能理解,毕竟张云川和他一样都是普通人,能像现在这样,穿着国际名牌的礼服,参加大明星的订婚典礼,世界上能找出几个这么幸运的?
礼服啊,自己身上穿的这身,还是白色的,应该是在昏迷的时候,有人给换上的吧。看来这一切,都是注定的,想跑也跑不成。
陶程把童遥扶起来,在他礼服的左领上,别了一朵蓝色玫瑰,拍拍他的肩膀,笑着说:“走吧,我们出去吧,外面应该都等不及了。”
童遥站起身,跟着陶程朝屋外走,张云川在一旁挽着他的胳膊,激动的语无伦次的小声念叨着:“这辈子!哥这辈子……我操!”
一脚踏出屋门,入眼满是五斑斓的鲜花,中间的一条冗长的红毯两旁,摆放着蓝色玫瑰扎成的路引,一环环满天星镶嵌的拱门上,随风飞扬着雪白的轻纱。
“来了,来了。”周围人惊喜的提醒,快门声此起彼伏的响起来,就像他第一次,见到严嘉艺时的那样。
小提琴曲愉快而悠扬的响起,童遥一抬头,正望见了红毯尽头,抱着一大束蓝色玫瑰的严嘉艺,而他的身后,是一片蔚蓝的海。
童遥愣愣的看着他,他的身边没有林若媛,只是一个人在那站着,脸上是从容的微笑,眼眸里是动人的温柔。
“快去啊,快过去啊!”张云川好笑的轻轻推了童遥一把,童遥猛地把头转向张云川。
张云川没控制住,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哽咽着说:“小遥,快去找你的幸福。”
陶程感慨的说:“为了这一天,我可是准备了好久啊,童遥,还愣着干嘛,你不是等到他了吗?”
“……”开什么玩笑!
童遥不可思议的又望向了严嘉艺,等得不耐烦的严嘉艺,已经捧着那束蓝玫瑰,从容的朝他走了过来。走到童遥跟前,严嘉艺把那束玫瑰塞给他,笑着说:“今天,我们结婚吧?”
童遥呆了三秒,眼一瞪,“合法吗?”
严嘉艺一愣,尴尬的看了看四周全部懵逼的人群,凑到童遥耳旁,小声的提醒他说:“童遥,在新西兰,是合法的。”
童遥不服气的又问:“所以你就把我,拐来了新西兰?”
四周一片惊讶声,“什么情况?”
严嘉艺一僵,脸红了,“这怎么能叫拐呢?我,我这不是,让你先过来养伤的吗?”
童遥还是不给他面子,“那凭什么我穿白的,你穿黑的?”
严嘉艺急了:“你到底是嫁还是不嫁?”
“不嫁!”童遥斩钉截铁的说:“我娶。”
“操!”严嘉艺恼火的骂了一句,弯腰扛起童遥转身就走,“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没得商量!”
童遥挣扎着大叫:“你放我下来,我是病人……”
咔嚓咔嚓的快门声又疯狂的炸响起来。张云川在一旁抹着眼泪说:“童遥,丫就这命,认了吧!”
……
林若媛一大早赶去酒店的路上,接到了一通电话。
大致内容是,本来预定在国内的订婚典礼,忽然被严嘉艺临时改为了在新西兰举办婚礼。而本该是女主角的她,也被替换成了男主角童遥。
林若媛发疯的大吼:“他在哪个机场,我要带着媒体去曝光他!”
电话里说,严嘉艺早就包好了一架专机,昨晚就带着他点名的几家权威新闻媒体,飞往了新西兰。
林若媛立刻又给沈星宇拨了个电话,咬牙切齿的说:“沈星宇,把你之前找人拍的,严嘉艺和那个男人的不雅照,立刻马上给我拿过来!”
电话那头的沈星宇好笑的说:“若媛姐,你在说什么啊?什么不雅照,别逗我了行吗?我现在要去公司和李董谈事情,就先不聊了,拜拜。”
林若媛抱着头啊的大叫了一声,怒气冲天的拨通了李董的电话,“严嘉艺跑了!你知道吗?”
李董气不顺的说:“我正在和嘉艺的律师谈违约金的事情,回头再和你说,先挂了。”
林若媛恼羞成怒的挂断电话,气急败坏的按下车窗,把手中的花束,狠命的丢出了车窗外。旁边驰来一辆车,毫不留情的给她碾烂了。
第二天,各大权威媒体网络,纷纷报道了严嘉艺和童遥在新西兰的婚礼全过程。
采用的标题看起来令人啼笑皆非,但却赚足了观众的眼球。[严嘉艺新西兰婚礼公开出柜,小男友突发傲娇暴走拒‘嫁’]
……
一个月后。
严嘉艺和陶程坐在临海的露天阳台上,吹着海风晒太阳。“程哥,送你的那套房子就是远了点,还满意吗?”
陶程感激的笑着说:“嘉艺,你太客气了。”
严嘉艺笑着摆手:“又帮我往国外转资产,又是洽谈国外的娱乐公司,又是帮我操办婚礼,你有多累,我全都知道。”
陶程笑着抹把眼泪,“哎,有你这句话,什么都值,谁叫我是你的大管家呢。”
严嘉艺递给他一张纸巾,“过阵子,又要工作了,感觉还没歇够呢。”
陶程点头说:“主要先把年底国内的那场演唱会安排一下,这次以国际娱乐公司的名誉开办,反而简单了。”
童遥从屋里冲出来,怀里抱着一只猫,身后跟着两条狗。他把那只猫甩手扔进严嘉艺的怀里,郁闷的说:“我也要出去工作,我不要在家整天给你看猫看狗!”
严嘉艺搂着猫顺毛,好笑的说:“你跟着起什么哄?”
童遥凶巴巴的瞪着他,“什么叫起哄?我也是个男人,你这么圈养我是几个意思?”
陶程一看风头不对,也没打招呼,憋着笑赶紧悄悄的撤了。
严嘉艺站起身来,抱着猫朝卧室里走,“你要不是个男人,我还不圈养你呢。”
“你!”童遥跟在他后面,指着他的后背,生气的说:“严嘉艺,你知道一个人总是不做事,时间长了会长毛吗?”
严嘉艺把猫放在沙发上,晃晃悠悠的躺去了床上,家居服敞开的缝隙里,露出一片肌理起伏的春光,分外撩人。
他朝童遥招了招手,笑着说:“谁说你没事做,你不是每天都在给我讲故事吗?对了,上次讲到那个一千年以后的草泥驴什么的被赖蛤.蟆咬死了,后来那个鸟人怎么着了?过来给我讲讲。”
童遥气恼的扑上去,叠在他身上,扒着他的衣服说:“后来那赖蛤.蟆吃了一桶性.椒,变成了你这个鸟人!”
被扒光的严嘉艺噗嗤笑出了声,“头一次见你这么饥渴。”
童遥爬起来兴奋的叫:“老子总算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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