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丢人就丢人,为了爱情。
最后的检查结果是:阑尾炎,需要手术。
我躺在病床上一脸的生无可恋,居然需要手术!
温纶走到我身边,低头亲我额头,“已经给阿姨打过电话了,他俩正往这来呢”
我有些害怕,紧紧抓住温纶的手,问道“这是什么病,怎么需要手术呢,我不会死在手术台上吧”不要这样啊,我还没跟温纶一起念大学呢,大把的时光还没来得及挥霍,也不能再给爸爸妈妈尽孝了,他们抓紧时间再要一个孩子吧,得老来孤独,嘤嘤嘤。
温纶难得迷信的捂住我的嘴,低下头呸了几下,“说什么呢,就这么个小手术,放心吧,我问过医生了,说是手术非常简单,你只要睡一觉,肚子就不会再疼了。”
看我还不信,温纶只好又将医生叫来,又描述了一遍我的情况。
这回我总算安心下来,原来这么容易,刚刚我差点就要跟温纶上演一场生离死别了。
等我妈风风火火的闯进病房,抓着我的手安慰时,我早就已经,非常淡定了,“放心吧,我什么阵仗没见过,还会怕这么一个小小的手术”
医生很快安排了手术,我迷迷糊糊睡过去,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
我妈看我醒来,又叫医生过来看看我的情况,之后我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因为做的是微创手术,我在医院躺了不到5天就出院了,温纶倒是每天都来照顾我,怕我妈怀疑并没有在病房里多呆。
偶尔趁着我妈不在,我还跟他讨亲亲,没办法,以前睡都能睡在一起,现在只能这样偷偷摸摸,亲一亲也解馋啊。
我好奇的是,他是怎么跟班主任请的假,总不能说来看我,天天过来照顾我吧,又不是我爸。
温纶说他称病,请了一个礼拜的假,听听,一个礼拜的家,班主任说给就给,这是多大的信任啊,我请假还得我妈亲自给老师打电话说明的情况。
出院后除了不能剧烈运动,基本和平时没什么两样,我在家修养了两天就急哄哄的去学校了。
我拖着这样带病的身体,我妈说啥也不让我再去温纶家住了,最主要的事担心我的身体,而且在我妈看来,我总去温纶家蹭床,本就给温纶造成很大的麻烦了,现在这样难不成还让温纶伺候我啊。
其实我想默默反驳她,温纶确实是每天都在伺候我。
除了晚上不能和温纶一起睡,其余的都和以前一样,周末还能打着“去图书馆自习”的旗号,跟温纶一起去图书馆或者干脆去温纶家,不过后者的情况比较多,因为可以和温纶亲亲摸摸,嘿嘿。
我靠在温纶怀里撒娇,温纶则小心翼翼的看着我的伤口,“怎么样,还疼不疼”
我拍拍胸脯,豪迈的说:“早就不疼了”看看这腹部的伤口,简直就是英勇的勋章,真男人怎么能没有几道疤。
虽然我表示我已经没事了,但是温纶还是不放心,不仅没有督促我写作业,还时不时提醒我到床上休息,我总觉得,如果不是因为他不好意思,上厕所的时候一定还会帮我扶着丁丁。
日子一天天过去,黑板上高考倒计时的数字也在不断的减少,越临近高考我跟温纶的心情就越放松,甚至已经在合计放假的时候,究竟要去哪里玩才好。
班主任给大家开了几次班会,不断强调着让大家以平常心对待考试,就像平时一样。
学校甚至请了一个心理专家,给高三考生进行了一次演讲,我听着专家在台上侃侃而谈,有些昏昏欲睡,直到温纶将我叫醒,我才发现已经结束了。
我问温纶:“我睡着之后他又讲什么了”
温纶举起手里的单词书,朝我晃了晃,好的学霸,你又啥也没听,背单词了。
高考那天的天气有一点阴,据说天气阴一点比较好,最好还要下一些小雨,这样有助于考生发挥记忆力。不知道是不是天气的原因,我的心情倒是非常好,也没特别的紧张,又检查了一遍我的考试用品,才出去洗漱。
我妈是个老迷信,从我这个小迷信身上就能看出来,早餐是一根油条俩鸡蛋,寓意是考100分,从小到大只要是我考试,早饭一定是这些东西,我一直没忍心告诉我妈,语数英的总分是150。
我爸妈给我送到考场所在的学校后,我就赶他俩离开了,我在里面考试时间倒是过的飞快,家长在外面等就很煎熬了,学校外面只有马路,连个歇脚的地方都没有,虽说日头不是很高,但也还是太辛苦了。
我们这块高考的时候考生都是打乱的,我跟温纶被分到了别的高中,幸运的是,我俩还在一个学校,就是考场不同。
当时我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想,我跟温纶这辈子果然是注定要在一起的。
我跟温纶在教学楼外碰面,他又检查了一遍我的考试用品,2b铅笔,橡皮,准考证,身份证,手表,一边检查一边念叨。
看着他絮絮叨叨的样子,我突然想吻他,我跟他说:“温纶,我有点紧张”
温纶担心,“怎么紧张呢,跟我做一下深呼吸,就这样吸...”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堵住,我的舌头在他口腔里卷了一卷,然后退出来,生气的道:“温纶,你居然背着我吃糖!”
温纶无奈,从衣服口袋里翻出来剩余的糖给我,“刚刚想给你的,防止低血糖”
温纶又怕我迷路,一直把我送到考场门口才转身走了,走之前还在我耳边说了声加油。
我坐在考场里看着窗外含苞待放的花朵,觉得满是希望。
我们省报志愿之前是需要估分的,在正是成绩出来之前,根据自己预估的分数选学校。
我和温纶在他家,拿着学校发的答案册一起对答案。
突然我拍了一下他大腿,激动的说:“你看这道选择题,我居然做对了”这道提醒温纶至少给我讲过5遍,奈何我总是对这个思路不敏感,只要出题人稍加变化,我就必错无疑。
温纶也开心,“你总算是记住了,看来你这脑袋还不是笨的无药可救”
温纶,你是不是想跟我出去打架。
温纶的分数比之前学校任何一次模拟的分数都高,我看着他估出来的总分说,“物理系绝对没问题”
“那你呢”温纶问。
我对照了一下x大历年的分数线,报这个大学也一定没问题,至于专业,就英语吧,英语的分数线,比我的估分要稍低一点,别的专业我怕录不上。
这几天,我俩一直窝在家里商量志愿的事,现在确定下来也算是终于了却了一桩心事。
我百忙之中还抽空给张天琦打了个电话,关心了一下我俩脆弱的友谊。
张天琦考得也不错,跟我说话的时候语气轻快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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