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太甜,帝少宠上天

第1584章 嫁给他,一夫一妻

叶清上前,将洁白如雪的铃兰花放到花赢的墓碑前,恭敬地鞠了一躬,正要离开——
“圣灵击杀花赢,又让你来祭奠花赢,呵!”
林媚儿忍不住讥笑出声。
叶清倒是没有在意林媚儿身为长辈此刻明显的失态,他眼神坦诚地看着林媚儿,语气平静地说,“和圣灵没有关系。这是我作为一个人对花医生该有的礼节。请您保重身体,林伯母。”
叶清向林媚儿垂目,颔首,转身而去。
林媚儿眯起眼睛,面无表情地看着年轻男子离去的背影,过了一会儿,她疲惫地长叹了口气,却还是无法疏散内心的窒息感觉。
叶清离开墓园,就回自己在暗殿的居所了。
快走到门口时,他的心动了一下,抬眸望去,便见容貌美丽的女子,穿着素洁发光的白裙,站在门口,双手别在身后,又娇俏又神气,姿态好看极了,就像风中的百合花,完全无法让人相信那些骇人听闻的可怕事件,都是这位女子在背后操控着人心去做的。
叶清迈着不急不躁的步伐,走到门口,输入指纹开门。
“我同意废除侧夫制度。”
叶清看着自动打开的大门,眨了下眼睛,低声说,“好,我知道了。”
“晚上和我父母一起吃饭。”
“好,我知道了。”难为这位心气高傲的女子亲自过来,还等了他很久。“我几点去找你。”
“五点。”
“好。”
白白余光瞥着叶清迈进大门,眼里闪过一丝羞恼。她抿了抿唇,自尊心却迫使她什么都没说,直接拂袖而去。
她自降身价下嫁与他,这个叶清反而拿乔了是吧?真是个比慕容辰还可恶的男人。
慕容辰……
白白的眼波微闪,低声喃喃,“木木……我的确该承认了,即便我还是从前的林白白,长大后的你也未必会喜欢我。因为……谁知道爱情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
爱情到底是什么啊?
是她对叶清的感情吗?是叶清总是轻易令她的心泛起各种奇怪的滋味吗?
而对于林木木……从小到大,她的坚持和执着,都是因为她认定世间只有她和林木木配得上彼此,并且能够扶持对方,成为这个世界的主宰。
世界的主宰么?
白白下意识地抬起头,望着照耀锁城的日光。
即便成为世界的主宰又如何?
只要一道雷劈下来,她便是下一个倒下的花赢。
可,难道就因为认清这个惨烈的真相,便选择做一个战战兢兢的懦夫吗?那么,她虽然活着,其实和死了也没区别!
那么,问题来了,到底如何活着,才会真正地活着?
此刻的她,这个念头是属于她自己的灵魂发出来的拷问!
如果是邪灵的话,邪灵只会逼迫她去布局织网,去筹划阴谋,令更多的政权头脑和组织负责人,都听命于她,建立一个地下霸权政府——操控国家和国家,地区和地区,国家和地区之间的利益交流与矛盾冲突,而最终的目的是掌控领导人们的心思意念,使他们利用自身的权势,手上持有的资源,为她效命,成为她继续扩张领土的傀儡。
白白抬起头,望着云层之上,亘古不变的光芒,清亮的眼睛里露出迷茫的神情。
她突然意识到一个很值得玩味的问题。
现在夸一个人厉害,流行反问对方,“你是魔鬼吗?”
然而,当我们疑惑的时候,却是像她此刻这样,抬起头,无声地望着天空。
魔鬼住在阴间。
神……才住在天上。
既然魔鬼厉害,我们为何向神求助呢?
因为我们的内心深处确信只有神才是良善的真有能力的且会无私帮助我们的吧?
白白侧着身,望着紧闭的大门,迷茫的眼神恢复清明,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
如果叶清仰望圣灵,便是他向死而活的意义……那么,活着的意义就是爱吗?
“爱吗?”
白白自嘲地勾了下淡粉色的唇。
叶清的爱就是死呢!
叶清都能为那些罪奴自残身体,那么,有一天,他能为她牺牲性命吗?
她愿意嫁给叶清,就是赌上了这一口气——慕容辰不愿意爱她,自有爱她到能为她舍命的叶清!
进屋后,叶清先去厨房倒了杯水,慢吞吞地喝完,然后,他又倒了一杯,端去客厅。
这之后,叶清就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自己双手的掌纹,脑海里一直回放白白对他说的那句话——“我同意废除侧夫制度。”
不需要在说别的。
白白的意思是,她同意嫁给他,一夫一妻。
那么,现在的问题是,靠着圣灵的引导,他能够帮助白白除邪归正,和他相伴到老吗?
他为何突然不自信了呢?
这算是婚前的恐惧症吗?
好奇怪啊!
明明之前,林叔在这里的时候,他心里想到白白将冠上“叶太太”的头衔,有一天,她会绽放发自内心的笑容,俏皮地喊他“叶先生”,他的心里便暖暖的,甜甜的,像是喝到了小时候感冒的时候才能喝到的急支糖浆,为什么他此刻的内心却又充满了忐忑不安呢?
“因为我们是人,不是神。
这样的从自信到自卑,从软弱到刚强的过程,是我们作为人需要的。唯有经过这样的历练,我们才能培养出忍耐,沉静,温柔的品格,习得待人处事的智慧。
叶清,有磨砺,是好事;有改变,也是好事;因为唯有离开和变动,才能提供成长的可能性。
坐井观天的是青蛙,而我希望你是有广阔天空的雄鹰。”
叶清的心脏怦怦地跳动,清澈纯净的眼眸深处有微光泛起。
这是很多年以前的那个蝉鸣悠长的初夏时节里,他填报志愿时,妈妈对他说的一段话。
当时,他在选择本地的一所百年老校和外地的一所名牌学府之间犹豫不定,心情也因此起起落落。
妈妈便对他说了这样一段话。
之后,他经过妈妈的房间。
房间是关着的,但是,没有关紧。
透过门缝,他看到房间里没有开灯,妈妈跪在床尾,正小声地祷告。
“阿爸爸天父,十八年前,我未婚先孕,父母让我打掉孩子,我不肯,他们便与我断绝关系,其他亲友也不待见我,甚至害怕他们的孩子被我影响。孤立无援,伤心无助之下,我只好离开老家,独自一人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生活。”
——内容来自【咪咕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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