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真,也算不上多好的生活。在我的成长过程中,我从来没有多少朋友。长大一点后也没有想过要跟谁做朋友。我上学的时候成绩也不怎么样。我从来没有正式工作过,除了在汉堡店打零工。
不过,等我满十八岁,一切都会改变的,我原本这么以为。我会找份工作,有生以来第一次攒下钱,然后试着彻底把克莱德从那堆破事里捞出来。我可以送他去康复中心,也可以去做你在电视里看到的那种干预治疗,里面的病人都哭哭啼啼地发誓再也不作孽了。反正,我一直这么计划着,直到那晚他抽抽噎噎地回到家里,抱怨着他最近一口气欠下的巨债。
“这次你欠了多少?”他边哭我边问。“多少?”
一万两千刀对一些人来说不算多。对大多数人都不多吧,大概。有必要的话,几周工夫他们就能凑足。但是我们不行。对我们来说,这笔钱就跟一千两百万没两样。
“他们会要我的命,丹尼!他们这次真的会要我的命!”
“给他们打电话啊,”我催促他。“打电话,看你可不可以跟他们还还价。”
操。要是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我还会叫他去打那通电话吗?当他把电话挂上的时候,我就知道有什么不对劲了。
“怎么?”我问。“他们怎么说?他们要什么?”
克莱德低头看着电话,一副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样子。“他们要你,丹尼。”
我们该逃跑的,但是我们没有。我告诉自己那是因为我现在十八岁了,跑路这种事该到头了,然而多半还是因为那些正在我们住的破公寓楼周围晃荡的人。他们全天候,不分昼夜地监视着我们的住处。不管克莱德这次招惹的人是谁,对方都不会让我们逃脱。
我也不能让人把克莱德的膝盖骨崩了,或者让更糟的事发生在他头上。不能是因为这一万两千刀。不能是因为一笔我还得上的债。我必须坚信他能改好。我必须要相信点什么。
不过我从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从来没想到会这么变态,而我的一部分意志竟然还会想要。
我抱着我的熊,努力想要睡着。
***
当天晚上,亚彻又在我的小床上操我了。小夜灯开着,群星组成的星系在天花板和墙上转啊转。亚彻的呼吸里有一股威士忌的味道。吻我的时候,他的胡茬刮蹭着我的下巴。
过了有一小会儿,我才注意到有个男人站在门口。不是詹姆斯。也不是哈里斯先生。他开口讲话的时候,我听不出他是谁。
“这就是克莱德的儿子?”他问。
“告诉他,丹尼尔。”亚彻一边说,一边把我双腿架到他的肩上。
他挺进的力度令我的肩膀都陷入床垫里了,我呜咽起来。“我是您的孩子,爸爸。”
“呵呵,不错,”那男人说,迈步进到房间里。他的手在墙上划拉,在找开关。灯闪着闪着亮了,我闭紧双眼羞得面红耳赤。“我记得好早以前你就看上这小子了,对不?”
亚彻的手指扣紧我的骨盆。“睁开眼睛,丹尼尔。让艾力克叔叔瞧瞧你有多高兴认识他。”
他跟亚彻差不多的年纪。体格也跟他一样。是个称得上英俊的男人,有一头被太阳晒褪色的头发,眼角堆砌着细细的纹路。他的手放在他的西装裤的裤裆前。“他成年了吗?”
说得好像这里有人会在乎这屁事似的。
“十八了,”亚彻一边说一边猛刺进来。
艾力克抬起一边眉毛打量了一下这屋子,然后轻轻嗤笑一声。“好吧,彼得。这还用说嘛。”
然而不管他相不相信我已到了法定年龄,也不会妨碍他靠过来跪到床垫上。他拉开裤裆拉链掏出阴茎。我想把头转向别处,但是我没有。我反而舔湿了嘴唇,转向了他这边。
“操,”当我把他的龟头衔入嘴里用舌头取悦时,艾力克说。“他的屁股也像嘴巴这么紧?”
我觉得自己可能在哭我的脸颊湿漉漉的但我知道该怎么办。我把他那话吞下,嵌在喉咙里,由他来掌控节奏。有机会我就喘口气。尽力别呛着自己。由着亚彻把我往床垫里压。由着艾力克操我的头颅。我的阴茎想要勃起,睾丸隐隐作痛。我想找到那个状态,那个我和亚彻第一次做时达到的状态,那个我能飘飘欲仙的状态,但是我不行。这个样子我做不到。
就连跟哈里斯先生那次都比这回容易做到,当时我说服自己这是为了我的爸爸。但是不行,这次不行。呼吸太困难了,这成了我唯一能思考的内容。
我用右手抓紧床垫边缘。我的左臂圈着泰迪熊,牢牢挽住它。我缩着喉咙,夹紧了屁股,然后不停地哭。
“操!”艾力克的高潮伴随着咆哮。我吞啊吞,努力不让他的液滴落到我的枕头上。我可不想睡在那上面。
与此同时,亚彻也射了,一边低吼一边往我里面钻。
等他们都撤开后,我放下双腿。我想背过身去,把我睡裤穿上钻进毯子里,然后闭上眼睛。但是我没有。我躺在那里,抱着熊。
艾力克弯腰靠近我,伸手过来推了推我的鸟笼。“哎呀,这可不怎么公平啊。”
我哆嗦着哼哼起来。
亚彻一边微笑一边系好他的裤子。“哦,那是为了帮丹尼尔学到非常重要的一课。”他有所期待地看着我。
“男孩的快感是从他的小蜜穴里来的,”我小声说,“不是从小鸡鸡里来的。”
埃里克哈哈大笑。“呵呵,简直他妈的绝了!”
亚彻没有笑。他用满意的眼神看着我。“好孩子,丹尼尔。”
他的表扬令我洋溢着暖意。我痛恨这种反应。
“走吧,去给自己弄点喝的,艾力克,”亚彻说。“我马上就下楼。”
艾力克一路大笑着离开了。
亚彻坐到床上,示意我也坐起来。我照办了,然后他用双臂搂着我。他的味道好闻极了,我把脑袋钻到他的下巴底下。亚彻不出声地开怀笑了起来,动手把挡在我们中间的泰迪熊拿开。他把我抱得更紧,温暖的手沿着我脊背摸下去。“今晚你表现得很乖,丹尼尔。一点没犯傻。”
我闭上眼睛,聆听了一会儿他的呼吸声。“爸爸?”
“怎么,乖宝贝?”
“我没有感觉到,”我坦白说了。
亚彻向后离我远点,以便看着我的眼睛。“没有感觉到什么,丹尼尔?”
“快感,”我说,脸红得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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