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呢?
吃了饭,高青带着她的儿子李爱党来了,后面还跟着李梅,罗雪已经一年多没见到李梅了,李梅和记忆中并没有什么不同。
李梅从进屋就开始四处打量,这是她第一次来程家安的家,她看着这个处处透着温馨的房子,再看着阳台上晾着的孩子衣服和尿布,心里头在滴血。
她现在处了一个对象,是医院的大夫,平时是个锯嘴葫芦,只有在说道他的专业领域时话才多一些,每次和他出门,对李梅来说都是一场酷刑,可是她再不敢闹了,她爸说了,要是她连这个对象都处不好,再出幺蛾子就再不管她了。
在这个充满程建安气息的屋子里,孩子的笑闹声,堂弟和程建安的弟弟妹妹聊天的声音,婶子和程家妯娌寒暄说话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还有罗雪时不时看过来的眼神,就像是一把软刀子,在一刀一刀的割着她的血,让她痛不欲生,她不由暗自唾弃自己,为什么一次一次的给自己找罪受。
可她就是放不下啊,她喜欢程建安,深入骨髓,她多想程建安也如台湾著名的琼瑶女士笔下的那些男主角一样,能够看到她的等待,她的爱。
高青三人走后,罗雪在去厨房拾厨房,刚刚高青他们来的他们刚刚吃完饭,碗筷都没刷呢。程建蕊一步步挪到罗雪跟前。
她用胳膊肘兑兑罗雪:“刚刚我看了,那个那个高阿姨的侄女一直用眼刀子刮你,你得罪她了?”
罗雪无奈的说:“你哥的烂桃花。”最后还成功上位的烂桃花,当然了,有她在这辈子李梅是不可能嫁给程建安的了。
程建蕊张大嘴,她堂哥孩子都快一岁了,那个谁的侄女还能看上她,这是脑子有病吧?
罗雪看程建蕊那副难得的傻样,话匣子就打不住了:“我和你说,去年我刚刚来没多久,你哥他们连队有个兵受伤了,我和你哥上江原市看她,在医院碰上她......”这件事情罗雪一直没对别人说过,她都快不记得了,奈何李梅一直在她面前刷存在感,她不找人说说她准得憋疯。
程建蕊被恶心的不行,这个女人不只是有病,还病入膏肓!
晚上程建蕊两姐妹住的部队招待所,程母和田芬睡一起,程建安回来了站在衣柜跟前换衣服,罗雪瞅着他咋看咋来气,咋看咋不顺眼。
“怎么了?”程建安看着气呼呼的媳妇儿,他最近也没惹她啊,这今天吃晚饭的时候还和他抛媚眼呢,让他今晚夜训时和打了鸡血一样激动,咋回来待遇就不一样了呢?看着一个接一个的眼刀子!
“今晚李梅来咱们家了,呵呵呵......”现在唯有六个字能形容她的心情,真是日了狗了。
程建安莫名其妙:“来就来了啊,今天晚饭的时候二婶儿不是说了吗,李梅她婶子是她家故交。”说完了心底好笑,这醋吃的。
罗雪站起来捏着程建安的脸颊肉往两边扯:“这长的也太招蜂引蝶了,来让我闻闻你这朵花香不香?”入手的皮肤光滑细腻,罗雪凑近一看,尼玛,这天天风吹日晒的,一点毛孔都没有,太让人嫉妒了。
程建安的眼神变得幽深,他把罗雪作怪的手拿下来握在手里,慢慢的逼近程建安:“香吗?”
罗雪听出了不对劲,她呵呵笑着往后退,昨晚程建安把她折腾的腰酸腿软的,今晚她可不想来了。
程建安一步步逼近,直到罗雪背抵着强,他低笑着把罗雪圈在臂弯里:“原来你喜欢这样?”
罗雪一口银牙差点没咬碎,喜欢你妹!
“我这朵花香不香?”程建安还在问。
罗雪扯出一抹假笑:“香香香。”真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程家安把罗雪抱到自己腰上,本来身上的衣服就脱得只剩下一条大裤衩,夏天,罗雪晚上睡觉也穿的少,一件背心一条三分裤。
程家安把罗雪的裤子褪到大腿根部,一个挺身,把自己送进罗雪的体内,等罗雪适应他以后,他抱着他慢慢抽动。
“我这朵花,引到你这只蝴蝶了吗?”一边动还不忘问,说实话,一个大男人,被自己媳妇儿比作花,她是很介意的。
罗雪被撞的神涣散,不想回答程建安的问题。
程建安锲而不舍的追问,身下的动作越发大,见罗雪不答,他把头凑到罗雪胸前,叨住罗雪一边的葡萄,一吸一口汤水。
罗雪被程建安刺激的有一个激灵,用力抱着程建安,程建安把罗雪抱起来放在床上。
罗雪被靠着床铺,总算是有了安全感,刚刚的紧张劲儿一过,她觉得自己老是被压挺不服气的,她抵着程建安不让他动:“你躺着我来。”
程建安一挑眉,听话的躺下。罗雪骑到程家安身上,上下动,程建安舒服的喘息起来,双手扶着罗雪纤细柔软的腰肢,让罗雪动的更快更深。慢慢的,他的一直手穿过罗雪的小背心,两只手指捻着罗雪的葡萄,又酸又疼的感觉让罗雪伏在他的身上。
程建安一个翻身把罗雪的腿抗在脖子上,次次入底。
激情过后,罗雪躺在床上看程建安一条不紊的喂孩子换尿布,心中感叹,真是居家好男人啊。
等程建安把两个孩子哄睡着过来一看,罗雪已经睡着了,程建安亲了一口罗雪的脸颊,拥抱着她沉沉睡去。
☆、第六十八章
次日一早,吃过早饭程建安开车送田芬去江原市,罗雪和程建蕊姐弟俩拾东西准备去镇上找张艾丽玩耍,程母在家休息。
“嫂子,你准备啥时候去工作啊?”走在路上,程建蕊问罗雪,在她的周围,很少有像罗雪这样生了孩子就停薪留职在家带孩子的,基本都是孩子三四个月就请保姆。
“得等孩子大点吧,你大娘一个人领不了连个孩子呢。”罗雪也想出去工作了,天天在家哄孩子她觉得比上班还要累。
“可以请保姆啊,我周围的很多人都请保姆的。”就连她们姐弟两个也是保姆带大的。
“你大娘不放心保姆带着呢,前段时间你二哥结婚她去了,回来和我说保姆虐待孩子呢。”
程建蕊也难得的沉默了,她想起了她的表妹田念,田念是她舅舅家的女儿,今年十七岁。在她小的时候她舅舅舅妈忙着工作,就把她交给保姆带着,结果也是被保姆虐待,现在内向的不行,一天也说不了几句话。
“姐,念念不也是被保姆虐待过吗?你就不要说这个啦,现在咱们那一块儿好多人也不请保姆了,都是爷爷奶奶在家带着的,嫂子比较特殊,两个孩子呢。”程建军推着孩子接过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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