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受被蹂躏的一生(H)

分卷阅读10

情。凤潼对这位自己看着长大的表弟也有几分疼爱,只是南宫穆称帝后,他们的关系不可避地成为了君臣关系。虽然南宫穆仍然对凤潼以表哥呼之,凤潼是不敢叫他表弟了。
凤潼道:“正是如此。”遂把杯中酒饮尽。
周成暮有样学样,亦饮了。他感觉到了妻子与皇帝之间的,一种自己丝毫不能插入的氛围。那是他没有触及过的凤潼的过去。他觉得有些
已经喝完了酒,南宫穆却并没有离开凤潼。已经喝醉的皇帝打量着凤潼的身边,面庞上忽然浮现几分悲色:“若是赵大人尚在,那该多好!”
凤潼吃了一惊,他的第一反应是皇帝此时说这话是大大地不合适。莫说赵泽和之案此时其实尚未平反,在新人面前说旧人,这实在有些……他还没想到怎么阻止,皇帝已经说了下去:“朕,朕这许多年来午夜梦回时,常梦到当时在赵府的情景。日思夜想,心中憾恨至极!当时赵司马被冤,朕太弱小,毫无办法,只能眼看他身首异处……表哥啊,这世上只有你懂朕的痛啊!”
凤潼面色立刻变得苍白了,他都顾不上观察周成暮的反应了。
赵泽和的死,是他心中最不可说之事。口无顾忌的少年天子大剌剌地打开了这个阀门。他竭力控制住自己,勉强说道:“赵司马事发时,臣已与他和离了……”
可是,和离是怎么回事,他最清楚。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忆梅
不,不可以想。
不,不可以说。
不可以表现出异样,不可以打破现在的生活。
然而秘密的阀门已经破开,回忆的洪水不可控制地铺天盖地涌来。
赵泽和的鬼魂之前从来没有纠缠过凤潼。他在被夏侯春蹂躏时,很少会深思赵泽和的事情。也许是因为那时候他过得很难,没有空去想这些;也许是因为身体和神上的折磨,让他微妙地心安理得。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近来,他嫁给周成暮以后,却经常会担忧关于赵泽和的事情。
他知道自己过分敏感了。他不安,他隐忧,他心中有迷惘。
也许是因为难得的幸福,让凤潼这个习惯了风雨飘摇的人不习惯了。现在这种状态,很像他和赵泽和之前最好的那段日子。那时候他母仇已报,他大权在握,他和他中间的那层纸还没有捅破。
凤潼记忆里很多美好的场景,接踵而至的都是不幸。
那时候……赵泽和被杀之前半月,他和他短暂地见了一面。
凤潼进去那个小院子的时候觉得很紧张。那就是他母亲的院子,作为他的陪嫁搁置了许久。他细细观看时,发现这个院子被翻修过了,漆和瓦都是新的,角落里还种上了几株梅树。
只是不是梅花开的时候,不知道它们会是什么颜色,凤潼茫然地想。
为什么要在这里?这预示着什么?
他没有想到赵泽和忽然要在个地方见自己。因为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
之前有段时间,他很迷恋自己的身体。首先,是喝醉酒的时候会粗暴地侵犯他,后来不喝酒的时候也时不时要睡他。
不管他怎么拒绝,怎么说痛也不停下。
后来他逐渐有点习惯了,而赵泽和也不总是那么用力了,感觉才稍微好一点。而且,后来他也不叫夏侯萤的名字了。从头到尾,他一般什么都不说,只是掐着凤潼的腰操干,喉咙里泄出低沉的喘息。
等到他在凤潼的身体里发泄出来了,他就离开,但是走的同时会吩咐佣人送水进来。
还是痛,但是变得勉强可以忍受了。
但是那一次他感觉很痛,出奇地痛。他那几天本来就有点不舒服。做着做着,他忍不住小声向赵泽和求饶,说自己很痛,能不能不要了。
赵泽和没有管他,他放任自己狰狞的巨物在凤潼洁白的股间冲撞。他感受到娇小紧致的洞穴裹着他的东西一阵阵痉挛,又软又湿,缠缠绵绵地吮着他。
翻来覆去的捣弄中,凤潼咬牙忍了一会,觉得下身像被劈开了一样痛,于是他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求男人轻一点儿。
还没说完,眼角就红了,眼泪哗哗地往下掉。长长的睫毛湿了,一双妙目泪汪汪的。凤潼的手指头还紧紧攥着赵泽和的衣袖,白皙赤裸的双腿还无助地夹着他的腰。那样子看上去很煽情,又很可怜。
就像被豢养的小兽,即便被伤害了,却还是不敢逃离猎人的手心。
这是他最恨的模样,也是他最受不了的模样。
赵泽和停了一下,难得温柔地给凤潼拭去了眼泪。
凤潼的嘴唇也很漂亮,嫩红的,形状优美,因为喘息和呻吟半张着,露出微红的舌尖。
赵泽和着魔一样地吻了上去。
凤潼的眼睛瞪大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下一秒,男人粗大的下身更深地操进凤潼的身体。
就那一刹那,原本就到了极限的凤潼昏死过去。
他双目紧闭,他脸色惨白,他的小穴湿得不正常。赵泽和赶紧把自己的阳物拔出来。
鲜血慢慢涌出来,男人几乎是惊恐地嗅到了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凤潼分不清那张英俊面容上慌张心痛的神色,是自己真的看到过,还是仅仅是想象。大概还是想象的可能性更大,因为自己应该之前就不省人事了。
可是为什么自己脑海里的这张面孔这么清晰呢?
这是他们之间唯一可能的一个孩子,终究是有缘无份了。
作者有话说:老赵的戏份快没啦~
第14章诀别
凤潼的身体养了好久才养好,从那时候开始赵泽和就躲着不见他。之后就根本见不到人影了。他听佣人说,赵大人是搬去别院住了。
他没想到所谓的“别院”是指的这里。也难怪,他对管家这种事务一向不上心。万事都有赵大人。快乐是他,痛苦也是他,只有没有他是不行的。
赵泽和在院子里摆了一张小几,端正地坐着。他应该已经坐了很久了,深紫的衣袍已经融入了风景里,看上去静谧而飘渺。
看到凤潼来了,他招呼他在自己对面坐下,语气很温和。
凤潼谨慎地坐下。
“给我斟酒吧,小潼。”赵泽和说。
凤潼执起玉壶,为丈夫满上,又为自己也倒了一杯。他不知道赵泽和要做什么,所以很忐忑。要是他现在来解自己的衣带反倒令人更安心些。
在醇酒的作用下,他们漫无目的地随意聊天。凤潼拈着无关紧要的东西说了些,赵泽和关心了一下凤潼的起居饮食,又聊了聊天气,又聊到梅花。
“从前你折的那株梅树已经死了,我遣人种了些新的。不知品性如何,今冬你可以来看看。”
“好。”凤潼答道。
“我还记得你送我的那枝梅花呢,你本来是要送给公主娘娘的,不得已才给了我。”赵泽和说。
这个氛围很不对劲,凤潼的心在扑通扑通地跳。他小心地措辞:“我可以专为你折一枝,只要你愿意就好了。”
赵泽和笑笑,他本来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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