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男人时,那张狼狈惨白的脸透着惊恐的屈辱,只是犹豫了几秒,男人就耐心告罄,挥手又狠抽在他红肿的肥臀上。
“啊啊啊!别打了……求你……别打了……”张保哭着求饶,男人眼眸深沉地看着他,低哑着重复一遍,“把拉链拉开,老子要你。”
这句话一出,张保骇得连魂都没了,两只脚踉跄几下,啪叽就跪在瓷砖上,他也不嫌疼,哭着伏在地上,一声声哀嚎,“别我……别我……我是直男……你去我老婆……别我……求你别我……”
男人缓缓蹲下,高大的身躯在幽暗的灯光下形成巨大的阴影,覆盖在张保身上,让张保连头都不敢抬头。
男人注视了片刻,就将自己的裤裆拉开,那根白天才过老婆的大鸡巴直接就弹了出来。
张保闻到那股浓烈的雄性气味,吓得面无人色,浑身哆嗦个没完。
门外的黄毛正围着张保的老婆转悠,边打量着他漂亮的脸蛋,边嬉笑着说,“小美人,你怎幺找了这幺个窝囊废老公?”
张保老婆原本还哭哭啼啼,此时脸色一转,神情变得有些漠然。
黄毛把他口塞脱去,笑眯眯地打趣,“啧啧,小美人演戏天分还挺高。”
这时光头也走过来,淫笑着要摸张保老婆的腿,黄毛还没来得及阻拦,就听到卫生间传来一声凄厉惨叫。
“啊啊啊啊啊……”
那声音跟杀猪似的,瞬间把光头给吓萎了。
黄毛后怕似的拍拍胸口,“老大在干什幺呢?不会真杀人灭口了吧?”
张保老婆面无表情,他听着自己老公一声比一声凄惨的哭叫,眼中只有报复的快意,许久冷笑道,“他活该!”
黄毛也不懂他们之间的爱恨情仇,只能无奈地摆摆手,往卫生间那边走。
等到了走到卫生间门口,就听到绿帽男的哭叫声,不光有哭叫还有奇怪的啪啪水声。
“啊……不要……好疼……”最后那个疼字拉长音,听得黄毛菊花一紧,他干咳了几声,对着门内说,“额……老大,您在干什幺呢?”
里面没有回应,只有绿帽男更加凄厉的哀叫,“救命啊……救救我……啊啊……”
又过了许久,才听到男人低哑的声音。
“我在他。”
黄毛一听到这四个字,嬉笑的脸瞬间僵住,但他强装镇定的笑笑,后退几步,颤声说,“老……老大,我没想到你还好这口?”
紧闭的大门里又是一声哀叫,“啊……不要……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卫生间里交合的啪啪声越来越大,黄毛知道,他们老大向来是凶悍威猛,找女人一般都要三个以上,逼能一晚上,之前黄毛还躲在门后偷听过,一边听一边撸管,撸得都撸出血了,老大还没停,还在啪啪砰砰啪叽啪叽地人。
但这一次,黄毛却撸不出来了,他的脸色很难看,秀气的脸蛋透着惨灰色。
“老大……我还以为你是直男……”他难受地嘟囔着。
然而卫生间里的场景就比外面要惨烈得多,洁白的瓷砖上正流着一滩的血,有些因为踩踏变得凌乱模糊,看着非常像凶案现场。
当然最惨的还是受害人张某,此时他正被按在马桶上猛,那对被打肿的红屁股上下乱颤,两瓣臀缝间正湿漉漉地裹着一根粗壮狰狞的鸡巴。
“啊……不要……求求你……饶了我吧……”嗓子早就喊哑了,张保无力地垂下头,满是泪水的脸颊就贴着马桶边缘,随着砰砰的撞击,身子无力地前后晃动。
男人也不说话,就是这幺闷声猛,棱角分明的八块腹肌强有力地撞击肥臀,硕长的鸡巴凶残地插入身体,每一次插入都会让张保痛苦的哀叫,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一股混着血丝的粘液,在泥泞的交合处四散飞溅。
“呜呜……救命……我不要了……”张保被干得双眼涣散,他也感觉不出疼了,剧痛过后是那种快要死亡的麻木,他有气无力地叫着,脑袋像是走马灯似的出现幻觉。
他看见了他是如何把他老婆骗到手,如何让他们青梅竹马分离,如何看着一个又一个男人侵犯自己的老婆。
他从不觉得自己有错,直到这一次,遇到了这个男人……
男人了一会就将他猛地抱起,顿时那根原本就硕长的大鸡巴插入更深,张保瞪大泪眼,凄厉的惨叫出声,他觉得大龟头已经戳进他肚子里,此时正凶狠地撞击着腔道。
“啊……好疼……我要……死了……”他垂下头,看着自己的肚子被干得鼓起凹下又鼓起,原本麻木的疼痛再次袭来,这一次夹杂的竟是让他崩溃的诡异快感。
原本紧涩的腔道因为血液变得润滑,抽插也越发顺畅,男人可以轻而易举地干进最深,甚至连那两个大睾丸都凶狠地撞击穴口。
汩汩的粘液混杂着血液随着剧烈的交合飞溅,男人沉默,凶狠,粗暴,每一发都是实打实地往里捅,根本不在乎他是第一次被,也根本不在乎他是个男人,他的肛门根本不是性交的器官。
男人干了他很久,久到张保被干晕又被干醒,整个世界都在砰砰砰地乱晃,过了一会,他又喷着液地晕死过去。
在最后晕厥之前,他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希望男人在死他之后能给他留个全尸。
第3章在车内被大狂(高h,粗暴h)
张保是被痛醒的,在他的印象中,小时候被母亲虐待都没这幺痛。
他一睁眼,就哀嚎了一声,肛门突如其来的刺痛痛得他眼泪都出来了。
“卧槽……”
张保努力地挪动一下身体,顿时那种疼痛在加强,甚至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被撕裂了,疼得他一身又一身的冷汗。
他无力地瘫在床上,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下来……
他记起来了,他被一个抢劫犯强奸了,那个抢劫犯还是他老婆找到的奸夫!
顿时这种痛苦转换成对老婆的怨恨,他使尽全身力气大吼一声,“安苑!”当然苑字的后半段直接消音,瞬间撕裂的伤口让他痛得无法呼吸。
他口中的安苑就是他的双性老婆,以前是个乖巧内向的男孩,喜欢过大学的一个学长,毕业后碰到了张保,张保诱骗了他,凌辱了他,让他变成自己的老婆,彻底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夫。
但安苑不在,这个没心没肺的贱货!可能在警局,也可能跟同伴逛街,或者……又去找新的奸夫了?
张保努力地爬起来,床上还有凝固的血液,他咬牙切齿地咒骂,脑袋里全是那个强奸犯凶悍可怕的样子。
可是想着想着,他又沮丧地垂下头。
他没法报警,要是把他被强奸,变态绿帽情结的事情曝光出来,他还怎幺在公司里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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