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叫人上午膳,备下洗澡水.一会儿就给你! 周方倾低下头,一声不吭,既不放开他,也不再有任何动作.
过了片刻,李实安觉得不对,伸手想要把她的脸抬起来,却被一滴滚烫的眼泪打在手背上.
李实安蹙紧了眉头,一把将人抱在怀里, 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哭了? 周方倾却哭得越来越大声,整个人看上去委屈极了.也不肯回答李实安的问题,只是拼命低着头不给他看自己哭泣的模样,任凭他怎么哄都不肯说话,还偏着头躲闪他的手.
男人气急,扯松裤头,抱着女人在做床边,将挺立的阳具轻轻塞到对方身体里. 不是不给你,这不是怕你饿坏了吗?早膳就没用,午膳不能再错过了! 周方倾却泪眼婆娑的责问到, 你是不是嫌弃我了?觉得我是个荡妇?总想着要跟你欢爱? 原来是因为这个!李实安恍然,却被她的问题弄得哭笑不得, 胡思乱想什么呢?你身为女子,欲望自然比一般男子要强许多,我怎么会因为这个嫌弃你? 周方倾却是不依不饶, 那你还不肯给我,是什么意思嘛!?难不成是要我去找别人?可你明明知道我不要别人的. 周方倾自然知道实安不可能因为自己想要他而嫌弃自己,她现在这样作态,不过是为了逼着他顺着自己罢了.
她发现,实安还是冷漠又霸道的性格,并没有因为身为男子或是别人的蔑视,而有什么怯懦自卑的心理.也就是说,他根本不会听从她任性的命令,更不会因为她的公主身份而讨好她.
实安没有上一世至死相依的记忆,而他们现在又是刚刚定情,虽然如胶似漆,但是关系却格外脆弱,她如果直接打闹要求,不过是伤害两人的感情,让他厌烦,倒不如先示弱,然后撒娇撒痴,反而能够得偿所愿.
当然,周方倾脑子里并没有思考得这么多这么清晰,她只是按照自己的本能,顺从自己的心意和实安相处罢了.虽然有傲娇的想要任性的念头,大脑也在说她这样哭哭啼啼示弱很没面子,可是她的心里却不是这样感觉的.她想要实安,所以求欢,被拒绝,更是觉得难过.在心和大脑之间,对实安,她只会献上自己赤诚的一颗心.对于其他人,她只能抱歉的让他们享受大脑的理性对待了.
李实安被她半表白半气愤的话说的又甜又酸,既是高兴她除了自己谁都不要,又是气她这样不拿自己身体健康当回事儿.
她在宫里被心照料了多少年,喜欢上自己后,反倒连一顿饱饭都吃不上了,这叫什么事儿.
而且,他又不是不想满足她,只是让她等一小会儿罢了,哪来那样天大的委屈?
有心想要跟她讲道理,或是干脆假装不理她,却在看到她眼里的爱恋和依赖时,只剩下了心疼和无奈.亲亲她哭红的眼睛和鼻子,李实安认命的哄道, 我不走,一直在里面,好吗?不过你必须得用膳,饿坏了我心疼的. 周方倾转了转眼珠,嘴角的笑像是要恶作剧, 那你给我穿上斗篷,抱着我吧! 她这是要用斗篷遮住赤裸的身子,然后要男人一直抱着她,她也要一直挂在对方身上.
李实安在心里长叹一声,彻底没了脾气.他能怎么样呢?指责她太黏人?不该这样恣意妄为,让人看笑话?
先不说他根本不在意别人的眼光,他根本就欺骗不了自己那颗快乐的心!
他内心黑暗无比,恨不得把这个女人吃进肚子里才能安心.这从他性器撕裂受伤,却一定要坚持占有对方就能看出一二.
周方倾睡着的时候,他阴冷的看着她,心里竟然有一种嗜血的冲动,想要就这样让她死在自己身下,这样她就永远是自己一个人的了!雪白肌肤上的青紫吻痕,重重叠叠,连脖子和耳根布满他留下的痕迹,即使穿了衣服,也不能完全盖住.这是在宣扬他的所有权.
不得不说,这俩人真是天生一对,无比契合.
一个渴望被占有,一个恨不得完全占有;一个爱的没有自我,一个爱的放弃原则.
李实安用斗篷将周方倾裹得密不透风,想抱着她出去,却发现裤子还落在脚边.
周方倾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讨好的蹭着他撒娇, 要不……把裤裆撕开吧!? 说完,也知道自己的要求太过分,连忙对着实安的脸亲的啵啵响.
李实安微微咬紧牙根,却又旋即笑了出来.要连在一起,也只能这样了.这丫头…真够磨人的!
等他们两人胡闹完,几乎连午膳时间都已经过去了.
周方倾以为他要出院子去叫下人,却发现他出了卧房门后向偏厢的角屋走去.
在角屋门前站定,男人一手抱住周方倾,一手敲了敲门,只见一个男侍打扮的青年打开门,在看到连体婴似得二人时,眼睛瞪大,几乎凸了出来,连行礼都忘了.
李实安也不在乎,直接对他吩咐道, 去厨房要些吃的,再备一桶洗澡水. 说罢转身就走.
周方倾埋在他肩膀吃吃的笑,像是在笑话那个呆子被他俩这样吓得目瞪口呆.笑了一会儿又开始不乐意,趴在男人耳边说道, 他昨晚怎么不在?李府没一个好东西!都欺负你!太可恶了,不能饶了他们! 她的言语之间全是维护心疼之意,李实安心下高兴,却也没有让人背锅的意思. 我不过是一个不得宠的庶子,李家不算亏待我了,该给我的一点都没缺. 周方倾却是不信,只当他不肯让自己知道. 哼!那为什么把你放到这么偏的院子里,还只有那么一个没眼力的下人!? 亲了亲他的脸表示心疼,她继续道, 不许你瞒我,这样我胡思乱想反而更加心疼难受! 李实安抱着她在卧室堂屋的睡榻上坐下,回亲她的粉唇,轻轻抚摸她的脊背安抚道, 没瞒着你.我已经十八岁了,还没一门正经婚事,太太把我移到这里也在情理之中.至于阿木,就是刚才那人,他本就不是李府的下人,昨夜想必是有要事出去了. 周方倾疑惑道, 不是李府下人?那你怎么还能使唤他? 李实安勾唇一笑, 他虽不是李府的下人,却是我的人. 哼!什么你的人!我才是你的人!他是你的下人! 周方倾不满的纠正到,她心眼儿实在是不能更小,听到实安称呼别人‘他的人’,心里就一阵不爽.
呵呵呵…… 李实安被她的抠弄字眼儿逗得一阵发笑,刚好路过门外的阿木听见了,左脚被右脚给绊了一跤,向前踉跄四五步,差点儿摔了个狗吃屎.今儿太阳是打西边儿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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