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人参成精了!

分卷阅读78

怎么不吃?
老大夫哈哈笑道:“我和天云都吃过了,就差你了,快吃,前两天累坏了吧,今天吃了饭早早休息。”
楚问荆点点头,丝毫没有怀疑的喝了一大口面汤,比划到:面汤和以前的味道不一样。
老大夫笑眯眯道:“我放了新调料,好喝吧,你再喝。”
楚问荆真是对老大夫一点都不怀疑,快速吃完面,几大口把汤都喝光了。
老大夫:“还吃吗?”
楚问荆摇了摇头,脸都通红了。指了指厨房,端起碗:我先去洗碗。
花盆里的叶子都冒了出来,在地上化成一个叶子人,叶子人绕过石桌走了几步,变成了萧天云。萧天云了一下,才又继续往前走,走到楚问荆旁侧,手里端着个杯子说:“问荆,这是我今天下午在山上找到了新泉水,你尝尝,以后就打这个水回来吧,味道比那个好。”
楚问荆点点头,萧天云从他手上把碗接过去,把装满“水”的杯子递到楚问荆手上。
老大夫也站了起来,在原地来回转悠,见杯子已经在楚问荆手里了,又脸不红心不跳的补充了一句:“杯子小,最好一口都喝了,不然尝不出来。”
于是,楚问荆就一口干了。
然后人就软/绵绵的往一旁倒,萧天云及时将人扶住。
老大夫把他手里的碗接过去放在石桌上,两只手互相来回握,问萧天云:“接下来怎么办?”他在面汤里倒了两杯半的酒,再多怕问荆会发现,萧天云哄着又喝了一杯。这个时候,老大夫真的庆幸问荆酒量差了。
萧天云弯腰把楚问荆打横抱了起来,“先回屋里让他躺下。”
其实萧天云也不知道怎么办,前几次说话大概都是碰巧的吧,先让人躺下再想想办法。
“对对对,你说的对。”老大夫快步走过去,帮萧天云开门,又给楚问荆把床铺好。萧天云抱着楚问荆进屋,在床/上把人放下。
老大夫:“还做什么?要不要先给子恒上炷香?”
萧天云:“……”这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老大夫压根就不是问他意见,自顾自说完,又自顾自去上香了。
萧天云帮楚问荆把鞋脱了,又把外衣脱了,这样睡着会舒服点。
上完香,老大夫又走了过来,把薄被盖在楚问荆身上,楚问荆翻了个身,就直接睡在床边沿了。
老大夫:“天云,你过来把问荆往里抱一下,不然半夜会摔下去的。”
或许是被子太热,楚问荆不舒服的踢了踢腿,萧天云过来把手伸到他脖子下面正准备把人抱起来往里挪的时候
“好热,你,走开。”
老大夫:“!”
老大夫突然间听到了久违的声音,即使是做好了准备也还是没有防备……他靠在床头柱上,颤抖着声音轻声问:“问荆,你刚刚说什么?”
楚问荆:“天云……”
近乎呓语,话音不真切。
但是老大夫听到了!
第68章第六十八章治病
老大夫嘴唇蠕动着,呆愣愣的看着楚问荆。
萧天云将人抱到里面,盖好被子,回过头才看到老大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
老大夫吸了吸鼻子,指了指外面,两人脚步放轻,轻轻合上门。虽然脚步重一点也不会吵醒一个醉酒的人,但是两人都还是小心翼翼的。
院中似乎比屋子里要清凉一些,空气吸进肺腑,凉嗖嗖的,将脑子发懵的人吹得更加清醒一点,老大夫走路深一脚浅一脚的晃,好像随时都会摔倒,萧天云不吭声的在旁边跟着老大夫,以防他摔倒。
哭堵着鼻子了,老大夫在石桌前坐下,张着嘴呼吸,随即嘴角扯开一个笑容,不住的念叨,“能说就好,能说就好……”
萧天云就在旁边陪坐,也不出声,就那么安静的听着老大夫念叨,当一个木头桩子。
“已经一年多了,一年多没听到问荆说过话了,试探、刺激都不起作/用,每次都闹一个大红脸,急的满头汗也不说说说话,唉……”
好半响,老大夫才平静下来,像一个病人家属一样问萧天云,“怎么才能治好他?”
萧天云不知道,但是他不想再刺激到杞子师父,开口却不知道说什么,院内还是一片安静,在偶尔三两声的狗吠中显得格外的寂寥。
老大夫说:“其实,有一个办法的,只是你不愿意说。”
不用说是大夫,即使就是普通人,在了解到楚问荆为什么不能说话后也能想到如何让他再发声的办法,只是
老大夫:“……只是那个办法、你有没有别的主意?”
萧天云的目光仿若无处安放,四处乱飘,最后定格在放在花盆架子上,倒数第二排架子的右侧两个花盆中间放着一个原本不属于架子的东西酒坛。
接着就像是魔怔了,萧天云说:“每一次他说话,都是喝醉酒之后,能不能、能不能……”
他没说完,老大夫补充完了,“一直喝酒训练,让他慢慢知道自己是能说话的,并没有什么哑疾。”
老大夫眼睛亮了亮,也看向花盆架子,那坛酒是做晚饭时候,特意拿出来灌问荆的,问荆酒量差,喝酒绝对不超过三杯,一坛酒能用七八天,在用完之前偷偷把仓库补上,他应该不会发现。
不管能不能行,至少是找到了一个能让楚问荆开口说话的方向。萧天云拿来笔墨和纸,老大夫思考着疗程以及疗效的问题。
萧天云说:“他的酒量就是三杯稻谷酒。”
“对,”老大夫执笔,“也就是说每一次用量都是三杯稻谷酒,以后家里买酒只买稻谷酒。至于疗程……”
萧天云:“太频繁了会让他发现的。”
在治疗早期就被发现,那可能导致的后果就是即使他喝醉他也不会无意识的开口了。而且会生气,萧天云是不想跟着老大夫一起在院子里排排站然后大声朗读保证书的。
“隔天来一次?怎么样?”老大夫问。
萧天云嘀嘀咕咕的开始算,“家里会隔二十多天左右制作一次药酒,问荆允许你每月十五喝一次酒,但是师父你总会将一月一次变成一月两次,问荆没隔五天都要检查一遍药箱,从仓库补充药物过去……”
老大夫:“仓库钥匙在问荆手里,我没有,这瓶酒还是下午你从他房里偷钥匙拿出来的。”
萧天云:“……隔天次数太频繁了,就、就五天一次?”
“暂时试试,”老大夫在纸上记下来,“三次之后再根据情况调整。”
“师父,”萧天云说:“我还有一个问题。”
老大夫正要放下笔,听到他这句,临时拐了弯去沾了墨,“什么问题?”
萧天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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