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鬼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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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闻言眼睛一亮,扒开林长思捂着他嘴的手就冲着章老头兴奋大喊起来:“真的咩?爷爷你真好。”,还边说边扭屁股。
林长思翻白眼,手偷偷在他的肉屁股上捏一下,随便忽悠你几句,你就真好了,以后得好好教育,得一下被人拐跑了。
小宝嗷的一声,鼓着腮帮子捂住屁股瞪林长思,林长思向他挑眉,他又瘪瘪嘴向林千里告状:“爹爹,爸爸他揪小宝屁股。”
“哟,还敢告状。”林长思又捏了一下,他看了一眼林千里又转向小宝,揪着他的肉包子脸,得瑟的说道:“你死心吧,你爹爹比较喜欢你爸爸我,才不会帮你忙。”
小宝瞅瞅林千里,知道爸爸说的是实话,委屈的撅嘴。
林千里看着和小娃娃斗嘴的林长思,他歪着头笑眯眯的看着小宝,眼里充满了恶趣味,这个模样,林千里轻轻一笑,他还记得他小时候每次调皮捣蛋脸上就是这个得瑟的表情。
他忍不住伸手摸摸他的头,揽住他的肩把他拉向自己怀里,心里升腾起的是一种暖暖的感觉,觉得心脏都被填满了,拥有这个人就拥有了全部的感觉,呵,能陪着自己的爱人长大,他生命里每一段时光都没有错过的感觉真好,温暖又心安。
“呵”一声嗤笑在空气里响起,打破了这刻的温馨宁静。
林千里拧住眉,转过身来,兰纳笑着从树林的阴影里走出来,眼眸在三人之间流转,望向林千里,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呵,隶竺,哦不,应该是二爷,我竟然从来不知道你还会喜欢小孩。”
林千里看着他脸色阴沉下来却没有说话,而是转身把林长思挡在身后,把小宝放他怀里,拍拍小宝让小宝缩回去,小宝竖着眼睛冲着兰纳哼哼两声,然后听话的虚化了身形变成一抹荧光,融进了林长思的肚子里。
除了梦里的那一次,这还是林长思头一次看到小宝钻回自己肚子,他惊的睁大眼睛,差点吓傻。林千里拍拍他的头,才扬眉对上兰纳的眼睛。
兰纳看着他对着林长思百般呵护,心里就万分妒忌,明明说过不在乎,却在看到他对着别人温柔缱倦的时候,心口瑟缩的忍不住就怀念过去的那段时光。
呵,多么讽刺,几十年前,是并驾齐驱,几十年后,是两相对立。这么多年,我对你的心从来没有变过,可是你却再也不愿和我回到从前了。
他眼眶发热,握紧拳头死死的掐住自己的手心,用痛觉麻木自己,他不能哭,那一天他都没有哭,现在更不可以,一切早就回不了头了,这个他深爱了几十年,执着了几十年的人,就算是坠入地狱,他也要他陪着。
林千里看着他,一脸冷漠,从他选择背叛自己开始,那个才智过人,让自己珍惜敬重、引为知己好友的兰纳就已经死了,面前这个同自己一样,早已沦为鬼怪的男人就只是自己恨彻入骨的仇人。
每次看到他,心里涌起的黑暗就让他无法控制,不仅恨他,更恨自己,这几十年的血债,不仅当年杀戮的人身上有,他身上也背了一份。
欠下的债,到了时候总该要还,这滔天罪恶,你我都不能被饶恕。
被他如此仇恨入骨的眼神望着,兰纳觉得自己的心早已痛的麻木,连滴血都不知了,他张开嘴吸一口气,堵住喉咙里的哽咽感,迎着他的充满杀意的眼神,挤出一个微笑:
“别这副眼神看我,我知道你很恨我。但是你该知道,杀了我,你就永远不知道法门在哪里了。你应该去找过很多次了吧,哦,不止你,千清应该也去过,呵,道法再高超又怎么样,不知道法门在哪里,你们永远也破解不了,救不了你的族人。”
林千里眼底一片阴沉,身体四周不停的涌出黑雾,双拳颤抖着握紧,控制住心里越发沸腾的嗜杀欲望。
为什么这个人会变得如此彻底,曾经会因为枪杀一人而颤栗害怕的整整几夜睡不着,现在造下了满手的杀孽,却还可以拿出来谈笑风生。
他自认不是一个良善之辈,对上现在这个人,却也不得不惊叹于他的心狠手辣,相处五年,自己有真正认识过他吗?他都一度迷惑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墨瞳亲的地雷,你的心意让我很感动,感谢亲们的支持
谢谢亲们的藏~鞠躬~
☆、前尘
盛夏清晨,露水正浓。
一泓清幽的湖水,一帆轻舟划过,迎来几缕清风,略过满池莲花,好不惬意。
船上两人相对静坐,中间放着个红漆梨木的矮桌,摆着笔墨用具,一人一袭蓝衫低垂着头执笔挥毫,一人一身青衫兴致盎然的观望,两人都是衣衫闲适松散,清风拂过,一派悠然自得。
“子幼?子幼?”蓝衫的青年一抬头,就看见对面的人呆愣愣的望着自己,表情恍惚,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放了笔,凑过去抬手在他面前挥了挥。
青衫的青年被他的轻唤声惊醒,啊的一声回过神来,眼眸刚一聚焦,就对上男人近在眼前的脸,这距离不过一掌之隔,男人睫毛的颤动都能看得见,青年的脸刹那间就红了,下意识的身子就往后缩了一下。
“哎,小心!”凳子本来就是小矮凳,他这么一缩身体就不稳的往后倒,蓝衫的青年赶忙拉住他的手,扶了他一把。
青衫的青年差点摔倒出丑,这下脸更红了,呐呐的都不敢说话。
男人放开他的手,看着他这拘谨的模样忍不住轻笑一声,戏谑道:“我有这么好看吗?竟然看的都呆了,喊了两声才反应过来。”
“呃...没...不是。”青年偷看被发现本来就心虚,嘴里支支吾吾的想要解释,但是一对上男人充满兴味的眼神,他脑袋就像灌了浆糊,嘴里含糊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最后只能低下头羞窘得满脸通红。
男人本来就是随口一说,没想这人木讷的还当了真,他摇摇头轻笑,又把狼毫笔提起来,在画纸上再轻轻勾略,点画两下,才慢悠悠的说道:“子幼,你对上公事,述说计谋策略的时候都是伶牙俐齿,怎么每次一开你玩笑,你就变得这般木讷笨拙呢?”
这打趣的话,让青衫的青年抬起头来,看男人一无所觉的继续挥画,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不正常,看来刚才他不过随口一说。
青年呼的松了一口气,半响,心里又有点失望,这心口酸酸涩涩的,他望着低头作画的男人一时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意图,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男人抬眼轻瞄他一眼,看他满脸的惆怅,轻轻一笑:“怎么?打趣你几句,还来气了?”
青年似嗔怒的瞪了他一眼:“隶竺,你怎么总是喜欢胡说。”
男人低着头在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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