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森林里的王子殿下

出书版HE番外一

登基仪式持续了一整天。等到晚宴结束已是深夜。那海浪般的欢呼声和贵族一个接一个的奉承让索玛疲惫不堪。他甚至没有吃下什么东西,拖着僵硬的身躯走出宴客厅,穿过长长的走廊和花园,决定先去澡房解决浑身汗腻。他将试图跟在他身后的女仆留在了澡房门外。关上门,大大地舒了口气,然后开始低头对付身上复杂繁琐的军礼服。他痛恨这华而不实的装饰物,不耐烦地扯开镶满宝石的腰带。
“别急着脱掉,殿……啊,陛下。你穿这一身看上去很棒,迷人极了。”
索玛抬眼,在面前明晃晃的镜子里看到了澡房中央大得过分的浴池。拱顶上的晶石发出柔和光晕,照亮了巨大的乳白色浴池。声音正从浴池里传来,氤氲水汽里,声音的主人慵懒地靠在水池边,透过镜子与他目光相碰。
“嘿!”索玛回身快步朝浴池走去,责怪道,“乌尔,你还不能起来,为什么不好好在自己房里呆着!”
乌尔毫不在意他的责怪,面带笑意说,“啊……看看我都错过了什么。我的陛下,我敢打赌你是史上最迷人的国王。我简直不敢相信你让那么多人瞧见了你的模样,我觉得我要妒忌疯了。”
他从半人高的水池里站起身,温热的水顺着他白`皙的身体滑落,在碧池中激起层层涟漪。他光着脚踏上浴池的台阶,走到了索玛的面前。
索玛的目光软了下来。自打从异空间回来以后,他那魔力透支的情人已经被迫休息了七天,甚至错过了他的加冕仪式。但他还活着,我仍继续拥有他。索玛想着,伸手紧紧抱住了浑身赤`裸的魔法师,毫不在意华丽的礼服被他身上的水沾湿。
乌尔柔声说,“你看上去累坏了。”
“不……”索玛将下巴搁在乌尔的肩上,说,“累的还在后面。”
他们拥抱了一会儿,大厅拱顶的光芒慢慢变得昏暗。澡房只有三面墙,浴池正对着大海,柔和的月光从四根大理石柱子间透进来,落到了他们的身上。
索玛感觉到周围的变化,低声责怪道,“我记得拉菲尔关照过你不准使用魔法。”
二人同时侧过头寻找对方的目光。目光相碰,索玛在情人的眼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嘴唇不由自主地与他靠近,直到轻轻地黏在一起。先是浅浅的缠绵,仿佛要感受对方嘴唇的触感。渐渐深入到湿润温暖的口腔。陷入热恋的二人呼吸相叠,有力的舌头一旦缠在一起就变得难舍难分。
令人窒息的热吻慢慢变成暧昧的交缠。乌尔在索玛的面颊上到处亲吻,隔着礼服的面料摸索着他的后背。为新国王定制的白色军礼服将他腰细肩宽的身材紧紧包裹,肩衬挺括,衣领浆得笔挺,缀在衣服上的宝石压在乌尔赤`裸的胸膛。今天刚刚成为国王的年轻人显得英俊不凡,而现在他的面颊上被浴池的热气熏出淡红色,正搂着自己的情人激烈地回吻他。
索玛将手摸到了自己的腰带上,粗暴地扯开。另一只手伸过来,阻止了他的行为。
“不……”乌尔一边吻着他的脖子一边喘息着说,“别脱掉……我想就这么干你。你这样看上去太棒了!”他抓住索玛的衣物,将他用力往后推了几步。索玛感到腰撞到了梳妆台上,镶金的雕花将他的腰撞得生疼。乌尔就像一头饿过头的狼,抱住索玛在他的嘴上乱啃。索玛不得不撑住梳妆台面,混乱间将台面上的油、香水碰得到处滚。啪的一声脆响,一只瓶子滚下了台面,在地上砸的粉碎。玫瑰花香在房中炸了开来,将交缠的二人拥抱在了花香里。
“陛下……我可真想你!”乌尔迷恋地抚摸着索玛军礼服下的身体,急切地说着。
索玛不满地说,“你才禁欲了七天!”
“是的,整整七天!”乌尔探手一把抓住索玛的腿间,那里早就因为兴奋而胀大。乌尔隔着笔挺的裤子揉弄索玛硬邦邦的阳`物,毫不留情地揭穿道,“你也只禁欲了七天。你看看你的大家伙……”他一边用手揉搓他的裆部,一边用自己胀得发痛的阳`物抵住他的腿间,渴望地上下厮磨。
索玛啊地低叹了一声,仰起头粗喘。他腾出一只手用力扣住乌尔的腰,让他的胯下与自己紧紧相贴。他也像乌尔那样扭动胯部,两人胀大的阳`物隔着一层裤子互相蹭动。
“该死……”胯下的厮磨好像隔靴搔痒,索玛低声咒骂了一声,再次试图拉开自己的腰带。乌尔一把抓住他的手,说,“转身,背对我。”
索玛没有任何异议地听从了他的指挥。而当他刚刚转过身,心里就咯噔了一下面对他的是梳妆台上大得令人羞耻的镜子。昏暗的光将礼服被揉皱的国王陛下与浑身赤`裸的魔法师一丝不漏地投映在了明晃晃的镜子里。
乌尔俯身拾起一片碎玻璃,抓起索玛的裤子,撕拉一声在他的臀`部划开了一道口子。索玛听到布料开裂的声音,震惊地看着镜子里的魔法师,简直不敢相信他竟然割开了国王的裤裆。后者随手将碎玻璃扔在一边,抓起桌上的一瓶油,马虎地倒了一些在手心,就将手指穿过裤子的那个破洞,探到了索玛火热的股缝间。
“哦……!”索玛挺了一下腰。乌尔另一只手臂绕到前方,按在索玛健壮的胸口。他将嘴唇凑到索玛的耳边,对他耳语道,“陛下,看镜子。”指尖钻入股缝,寻找到了紧缩的入口。两根手指在褶皱上顶了两下,借着油的润滑进入了那紧窒的甬道里,并急切地快速出入。手指的入侵让索玛不由皱眉,齿间倒抽了一口冷气。他的脸上浮起了兴奋的红晕,然而他羞于看镜中的自己,避开眼睛道,“乌尔,我们得换一个地方……”
“不……”乌尔匆匆将手指从柔软的甬道里抽回来,又抹了一把油在自己勃`起的性`器上,并将剩下的胡乱抹在索玛的腿间。
“我喜欢在这儿。”他抽回手,扶着自己的性`器往索玛的甬道里塞。硕大的龟`头钻进了裤子的小洞里,挤开圆润的臀瓣,借着油往那热情似火的甬道里使劲地戳。
“……啊……”索玛低叹。
“看镜子……”乌尔再次提醒。索玛抬起眼,在镜子里与乌尔对视。他看到彼此脸上的情`欲,下`身突然一阵酥麻发胀,乌尔那硬`挺的性`器顶开柔软的褶皱,挤入了他渴望已久的甬道里。二人的呼吸同时变得更加粗重,索玛不自觉地夹紧臀瓣,舒服得直抽气。
“进来!全进来!”他鼓励道。乌尔故意用力一顶,把索玛顶得往前一跌,不得不将双手撑住桌面保持平衡。身着华丽军礼服的国王狼狈地撑着桌子,乌尔伸手托起他的下巴,逼他看着镜子。而索玛刚一抬头,就感到身后之人突然深入了进来,滚烫的性`器直捣到了他的身体深处,带来一股几乎叫人晕眩的酸麻快感。还未做停留就飞快地抽了出去,又在快要离开他的身体前再次狠狠占有了柔软的甬道。每一次进入都伴随着湿漉漉的抽`插声,还有乌尔的胯部撞击在裤子上的闷响。狰狞的性`器在裤子裂开的洞里飞快出入,疯狂的抽`插几乎要把饥渴的甬道摩擦出火花来。
“哦……上帝!”索玛不禁感叹出声,下意识将两腿分的更开,压低腰,抬高屁股。这个姿势让乌尔更容易进入,紧实的腰和圆润的臀瓣形成了一道诱人的曲线,身体被包裹在神圣庄严的白色军礼服下,此时正因为欲`望而绷紧。索玛的胸不住抬高,几乎将礼服胸前的扣子绷落。
“陛下……看你自己……淫`荡的样子……”乌尔气息不稳地说着,狠狠地操弄那浑圆的屁股,两手在他的胸前乱摸。
“啊……乌尔……啊…………该死!”索玛看着镜子里被魔法师玩弄的自己,竟然无法挪开视线。镜子近在眼前,他能看见自己眼中染上了玫瑰色的迷雾,能看见自己还穿着白天加冕仪式上的军礼服,还看见自己高高撅着屁股,身后的法师一下接一下地狠狠撞击他。自己的表情令他感到羞耻,充满淫`欲的脸是多么丑陋。但是这样盯着自己看,身体里的浴火竟然会烧得更旺。他甚至感到后`穴的抽`插变得更舒服了,就像在身体里炸开了一朵滚烫的烟花,无穷无尽的爱欲像毒一样侵占他的全身。他微张着嘴,不断地呻吟。低哑的呻吟和喘息回荡在安静的澡房,他总是尽量忍住不让自己发声,而今晚他无法控制住自己。听见自己的呻吟声让他感到更有快感。他的阳`物已经硬得像石头那样,前端不断被操出水来。阳`物因为欲`望而越胀越大,叫嚣着要冲破衣物的束缚。敏感的前端顶到腰带,将索玛硌得生疼,他不得不用手将胯下的欲`望拨到右边。
“陛下……”乌尔低低地喊了他一声,突然紧双臂,勒住他的小腹,下半身更快地顶弄起来。毫无预兆的加速让索玛措手不及,火烧一样的快感窜遍全身,索玛崩溃地大叫一声。快感将他的力气夺走,他只能将手肘搁在桌面上,浑身瘫软着,只有屁股仍然撅高。
“陛下,”乌尔粗喘着说,“感觉好吗?”
“啊……棒极了!”索玛哑着嗓子说,“乌尔!看在上帝的份上……乌尔,射在我里面!越深越好!”
索玛的央求换来了乌尔更用力的顶弄。滚烫的阳`物撞入了更深的密地,索玛“啊……”地高声呻吟,撅着屁股迎合这野蛮的占有。乌尔回一条手臂,一把抓住索玛的裤子,不由分说地往一边扯。撕拉一声裂响,裂口变得更大,几乎将索玛的裤裆整个打开,富有弹性的圆润臀肉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气里,夹着健硕男根的股缝也因此看得一清二楚。索玛被束缚在裤子里的阳`物终于得以解放,从变大的裂口中跳了出来,黏腻的清液甩出一道银丝。
乌尔将手探到索玛的股间,摸到了一手的淫`水和润滑的油。乌尔握住了索玛健硕的男根,享受地感受他在自己的手里搏动。然而让他们意想不到的是,在他们的感觉越来越好的时候,先前被抹在索玛身体里的玫瑰油渐渐被内壁吸,让抽`插变得不顺畅起来。两人都感到结合的地方变得晦涩,乌尔的抽`插慢了下来,抓起油往手心匆匆倒了一些,抹在拔出来的半根阴`茎上。
“陛下,这些油都渗进了你的里面……我猜你的下面闻上去是玫瑰香……”乌尔说着,用舌尖轻轻在索玛的耳廓上一勾。将油抹完后,突然又用力挺动起来。抽`插重新变得顺畅,胀大的阴`茎一头钻到了深处。索玛闷哼一声,将头埋了下来,抬高屁股接受他的侵犯。乌尔将剩下的油倒在了手心,随手将琉璃瓶丢在一边,便将索玛紧绷的扣子一颗颗扯了开来。索玛健壮的胸`脯立刻将衣服绷开,暴露在了空气里。乌尔只解开了他的一半衣扣,将两手互相搓了搓,匀开油,便将手掌扣住了索玛的胸`脯。
古法炮制的油有着一股纯净的玫瑰花露的香气,手感细腻润滑。乌尔一边顶弄索玛,一边用两只手掌在索玛的胸膛上揉搓按摩。手掌在油的作用下,愈发显得触感温柔,贪婪地拂过他胸前的每一丝肌肉,反复地揉搓着挺立的乳尖。这样的抚摸好像带着魔法的火焰,手掌经过的的地方,皮肤像着火一般灼热。索玛不由抬起脸,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胸口的礼服撑开,露出一大片胸`脯,情人的双手在身前游走,滑腻的油抹遍了每一丝肌肉线条。他看到自己撅着屁股任自己的情人操弄,乌尔的抚摸让索玛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哑着嗓子低声呻吟,更用力地配合着抽`插扭动屁股。阳`具大力地出入,将湿润的小`穴插出淫靡水声。几滴来不及吸的油从被挤满的穴`口中溢出来,已经被捂得滚热,顺着大腿内侧缓缓地流下。柔软的蜜`穴因为油的浸润而变得香气四溢,更因为每一次火热的抽`插而将香气带出来,溢满了他们周围的空气。
令人窒息的快感占领了索玛的神志,激烈的身体碰撞发出极响的拍肉声。索玛胀大的阳`具被撞得上下甩动,甩出了更多的淫`水。酥麻的快感已经飙升到极致,后`穴因此而不由自主地用力缩,试图绞住不断入侵的性`器。乌尔也已经快到高`潮,性`爱的快感令他晕眩,他低下头,将脸埋在索玛的肩头,嘴唇贴在他的脖子上。抽`插变得更加粗暴,如同毫不留情的狂风骤雨。索玛被迅猛的攻击逼得走投无路,撑在桌面上的两手用力握拳,手臂痉挛一般的绷紧。身体快要支撑不住冲撞,索玛不得不将一只拳头抵住面前的镜子。他看到自己沉溺欲海的脸,爆开的衣衫中露出发亮的肌肉,乳尖挺立好像成熟的果实。在无情的冲撞下,这一切看上去都令人迷乱。
“……啊!乌尔!杀了我!杀了我!”他高声喊着,突然浑身抽紧了一下,一股浓稠滚烫的白灼射了出来。他的手指用力抠住了镜面,紧实的腹部抽筋一般的缩紧。几乎是同时,乌尔用全身的力气野蛮地顶了两下,在喘息中带出一声极轻的呻吟,便停下来大口喘息。禁欲了七天的两人甚至没来得及换第二个姿势,双双达到了高`潮。
“上帝……”索玛粗喘着低声念道,“上帝保佑……我快死了……”
乌尔探手摸到索玛腿间,握住那还没来得及软下来的阴`茎,揉搓着挤了几下。索玛嗯地呻吟一声,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几滴没有射干净的白灼水从敏感的铃口溢了出来,顺着柱身流到了乌尔的手上。乌尔意犹未尽地往他身体里捅了两下,浓稠的白灼便从结合处溢了出来,黏在了两人的腿间。
乌尔惬意地叹了一口气,半软的阳`物从穴`口滑了出来。他缓缓地抚摸索玛的胸口,将他的上衣脱了下来,丢到地上。索玛回过身与乌尔面对面,他扯开腰带,将黏湿的裤子也踢到一边。他们终于坦诚相对,两人的脸上情潮还未退去,目光不由自主地黏到了一起。
“你太棒了,陛下。”乌尔说着,凑上来吻住了索玛的嘴唇。他们交换了几个温柔的浅吻,意犹未尽地互相抚摸。
在那充满死亡气息的异空间里时,索玛一度以为他与自己的情人永远说再见了。那个地狱一般的景象如今仍然历历在目,开裂的大地如同散落的拼图,拔地而起的岩浆藤蔓接天连地,灰色的云被烧得通红,空气像炭火一般灼热。他的情人倒在了龟裂的大地上,被两条藤蔓守护在身下,为他挡开不断落下的山石和骨头。
如果不是黑龙用自己的血挽回了主人的性命,索玛一定会因此而懊悔一辈子。然而跨种族的输血让魔力吸变得更为困难,黑龙只敢付出极少量的龙血。虽然勉强保住了主人的性命,却没有让他醒来。索玛小心翼翼地将乌尔放在了龙背上,坐在他的身边,跟随沃森一起冲出了异空间。刚一回到蓝天白云的世界,就听到了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索玛从黑龙背上往下看去,宫殿前的广场上,他的军队整齐地排列着。骑在龙背上归来的王子就像传说中的英雄。士兵的心中激起了无限的崇敬,对他挥手致敬,欢呼声冲破天际。
索玛疲倦地想,我的国家,我又回来了。
乌尔被交给了老法师拉菲尔,令他带着最优秀的医疗法师为他医治。而后,索玛不得不将自己投入了无穷无尽的政事中。只有到每天深夜,他才得以抽身回到乌尔的房间,在昏迷不醒的情人床边坐上一会儿。无论是政事还是情人都令他忧心,索玛的眉间阴云不散。这样的情况持续了整整三天。第四天,当深夜中,疲倦的索玛再度来到乌尔的房间时,发现那张雕花的四柱床上空无一人。乌尔并不在房里。
索玛的心里抽了一下,大吼一声,“乌尔!”
他环顾四周,看到挡住阳台的薄纱落地窗帘在轻轻飘动。他快步走向阳台,一把掀开薄纱窗帘,却发现偌大的阳台里空空如也。索玛感到心焦,回身跨出阳台。听到他吼声的女仆们应声赶来,拘束地站在房门口。索玛问,“乌尔在哪儿?”
女仆总管汇报说,“法师先生今天下午醒了过来,问我们植物园在哪儿。他说他需要休息,不允许我们跟在他的身后。”
索玛二话不说,推门出屋,三步并作两步地往后花园赶去。路上的仆人看到了王子紧皱的眉头,都不敢冒犯他,见他过来就远远地站住了脚,向他致敬。
索玛赶到了宫殿的玫瑰园,在偌大一片红黄玫瑰中,他并没有看到乌尔的身影。老园丁说,“是的,一个面色苍白的陌生法师,他来过,看了看这里的花,然后又离开了。”索玛将园丁的老马牵了出来,骑着它赶往下一片植物园。他来到了蔷薇园,在一片红粉的蔷薇中,他仍旧没有看见乌尔的身影。索玛又挨个寻找了丁香园,百合园,但是他在哪儿都没有看见乌尔的身影。
索玛为情人的神秘失踪而感到恼怒。他想起了腰间的魔剑,剑柄上还有一枚没有打开的卷轴。索玛毫不犹豫地拔出了魔剑,并将剑柄上的魔法卷轴一把扯了下来。噗的一声,空中冒出了一枚绿油油的种子,并掉落到地上。索玛皱着眉头等了一会儿,落地的种子在地上生根,发芽,生出一条嫩绿色的纤细藤蔓。
索玛蹲下`身,对藤蔓命令道,“嘿,带我去找乌尔!”
藤蔓探头探脑地四处张望一番,好似听懂了索玛的话,伸长身体用前端卷住了索玛的食指。藤蔓又从绿色的茎上生出一条新的纤细绿枝,绿枝在空中画了一个小方格,竟轻易地在空中打开了一个传送门!……一个像拳头那么大小的传送门。
索玛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你是说让我从那么小的地方钻过去吗?”
藤蔓抱歉地松开了索玛的手指,两条绿枝摊了摊,做了个摊手的动作,好像在说,我的能力只有这样啦。索玛简直难以想象乌尔的手下有这么不靠谱的种子。他苦恼地看着空中的传送门。他知道传送门的另一头,乌尔一定在那边,而他却过不去!正当他焦急万分的时候,突然,他的目光专注了起来。
从传送门的另一头伸来一只手,手指一勾,对索玛做了个过来的姿势。索玛看着那只手,手在月光下显得白`皙纤瘦,指节分明,拥有魔法师所特有的灵巧感。几乎不需要其他证据,索玛一眼就猜到了手的主人是谁。
索玛艰难地抬起手,试着握住了那只手。他感到自己的心在狂跳,仿佛再次经历了初恋,经历了第一次牵手的紧张。那一只手将索玛的手捏了捏,并用拇指拂过他的掌心,摸到了索玛因为练剑而留下的茧。手的主人凭触感分辨出了对方,便将索玛的手一把握住,拽着将他的手拉到了传送门的另一头。索玛看着自己的手消失在传送门里,心中一阵紧张,默默地感受那一头在发生什么。
他感觉到柔软的唇在他的手背上印上了一个吻。
索玛猛然反手抓住了那只手,将手拖回了传送门的这一头。他完全忘记了自己的绅士风度,急切地低头吻在了对方的手背上,久久不愿放开。直到被那只手提醒,索玛才发现手里多了两样东西。他接过对方手里的东西,借着月光一看,那竟是两枚欧泊石戒指。另有一张小纸条,写着索玛熟悉的漂亮花体字:
这是来自拉菲尔的祝福。
他竟然去了拉菲尔那儿,怪不得找不到他……索玛想着。
……等等?!拉菲尔??上帝……如同父亲一般的拉菲尔竟然祝福了他们!
这简直像做梦!如梦初醒的索玛盯着字条来回看了好几遍,劝说自己乌尔是不会开这样无聊的玩笑的。这一定是真的,老法师拉菲尔原谅了他,接受了他!
索玛高兴得不知所以。他迫不及待地为那只手带上一枚戒指,并为自己带上另一枚。戒指自动调节到了他手指的大小。镶满色蓝宝石的欧泊石戒指在月下泛出五缤纷的色泽,好像是从童话世界里带出的幸福象征。
我的天!我们可以结婚了!
索玛再次低下头,在乌尔的手背上狠狠亲了一口。
索玛与乌尔就这样,连对方的脸都没看到,就交换了结婚戒指。看上去简单得不可思议,但索玛永远也忘不了这一天。
我们还需要一个婚礼,索玛想,那些墨守陈规的老大臣一定会气死,我们需要一个足以气死他们的隆重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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