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拍击着沾满爱液的蜜唇,快感的浪潮缓缓积蓄,席卷全身。
“口是心非……明明很喜欢。”幸村笑着咬住住少女因冲撞而剧烈摇晃的乳肉,吮吸出啧啧水声。
肿胀的分身仍然不厌其烦地肆意抽动,耻骨与臀部高频碰撞,把身下粉红色的少女一次又一次送入快感的深渊。
“哈……啊……市……不要了……”花井信失神地呻吟求饶着,无穷无尽的甜美快慰却让她无意识流着泪露出浅浅的微笑。
在少女不知第多少次达到高潮时,幸村终于用炽热的肉刃破开花心,猛扎进最深处,伞端剧烈颤动着射出积蓄已久的热源。
过度的冲击使花井信的视野一明一灭,毛孔全开,细密的酥麻快感席卷全身,再次把她送入了幻梦般的天堂。
幸村炙热地注视着她此刻纯洁又混杂着淫乱的表情,露出恶魔一般狡黠的笑意。
“才刚开始哦,信。”
画笔play(谢谢小天使们的留言与珍珠)
空气里弥漫着交合之后的淫靡香气,花井信闭着眼深深陷在柔软的床铺中,大腿根时不时一颤,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完全没有注意到幸村就这样衣衫不整地退出了房间,又带了好些东西进来。
他慢条斯理地支起了画架,铺好纸张。然后将床上的少女抱到了房间的椅子上。动作利落地抽出皮手铐侧边的弹簧绳反手捆在了椅背上,随即掰开她修长的双腿,分别搭在两边的扶手上。
“好了。模特小姐可不要乱动哦。”
花井信茫然地保持着这个羞耻的姿势。大开的双腿中央,刚被狠狠疼爱过的花穴口一张一合,汩汩涌出出掺着黏腻爱液的白浊液,顺着股间滑入臀缝。一阵哆嗦,少女有些委屈地撇撇嘴:“我想洗澡……”
“乖,一会就好。”幸村坐在了画板前,又把少女连人带椅拖至与画板差不多平行的位置。右手执起一只黑色铅笔,左手捻起一只干净的毛头画笔,左右开弓地开始描摹起来。
“这里是信的脸。”幸村的右手在画纸上飞快滑动着,左手却用绒绒的笔刷扫过少女粉色的面颊与嫣红的唇,“我喜欢你泫然欲泣的表情,还有第一次向我告白时,从嘴里吐出的郑重其事的话语。”
流连片刻,笔尖划至挺立的胸乳,在粉嫩的樱桃上反复描摹:“我喜欢这里,香香软软的。”
“呜呜……好痒……”
柔软的笔刷顺着皮肤向下,擦过酥软张开的花唇,少女一下子被刺激得拼命合拢双腿。
“不可以哦,不是说过模特不能乱动的吗?不然我可要生气了。”
花井信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幸村微皱起的眉头,下意识害怕地重新分开双腿。毛质笔头重新覆上挺立的花蒂,或重或轻地扫刷着。
“我也喜欢这里,但是如果用它去引诱别的男人,我可是会非常生气的。”幸村半开玩笑地戏弄着少女,右手的铅笔跃动得更快。
又刷刷几下,他放下铅笔,把画板旋转过来正对着花井信。
只寥寥数笔,一个双腿大开,表情靡靡的动人少女形象跃然纸上:“像吗?”
花井信被身下的软笔逗弄得喘息不停,蜜水重新分泌着,害羞地撇过脸去:“……啊……我才没有那么淫荡……”
“是吗?但是这里,怎么又这么湿呢。”幸村笑着靠近,被爱液与残留的白浊浸湿的笔刷狠狠刮擦充血挺立的小核,而后顺着一缩一缩的湿软穴口咕啾一声插了进去。
少女被奇怪的侵入感吓了一跳:“啊啊啊,快拿出去。”
幸村配合地抽出笔头,毛刷从穴口划拉出一丝透明的粘液。随即用力,把笔刷与笔杆更深得塞了回去。
“我看你好像舍不得拿出来呢。”
花井信闷哼一声,被玩弄过头的私处已经敏感到任何刺激都能引起不小的反应。但细长的笔杆与毛绒绒的笔刷插入不同于被巨大的性器填充的满足感。顶端无数的小细毛抵着内壁深处的褶皱缓缓摩挲,使人的里面愈发瘙痒难耐。
“呜呜……你变态……总是欺负我……”
玩弄
“哦,是吗?我怎么欺负你啦?”幸村握住露在外面的一截笔杆,坏心眼地旋转搅拌着里面,双指曲起时不时磨蹭泥泞不堪的小口。
绒绒的毛刷刮着深处的花心,冰凉坚硬的竹质笔杆打着旋挤压内壁的黏膜,花井信难受地微微后仰脖子,嘤咛出声:“啊……嗯……你、你好讨厌……”细细的声音在空气里打颤,哼哼唧唧语不成调,像是在打情骂俏。
“信酱是在对我撒娇吗?”幸村戏谑地笑,又拖着椅边拉近了距离,在她潮红的右颊上印下一枚奖励的吻,“我很喜欢呢,那么,就先放过你吧。”
湿漉漉的画笔退出了发痒的身体,却久久没有迎来预料中的渴望着的巨物。少女的眼眸泛起一层薄薄的水雾:“诶?”
幸村却悠哉打开她脚踝的锁链,上下抱起了赤身裸体的少女:“如你所愿,去洗澡。怎么,表情好失望?”
“唔,才没有……手、手也要解开。”
“抱歉,现在还不可以呢。”
幸村试好了水温,把花井信小心放入了浴缸,长腿一迈,自己也坐了进去。雪白的浴缸霎时就显得有些小了。
“你你你进来做什么?”
“帮你洗澡啊,你的手又用不了。”幸村理所当然地伸出了食指,在温水的推力下探入了细毛掩盖下的幽谷,“这里吃进了好多东西,得好好清理下才好。”
酥麻的甬道立刻吸住了骨节分明的手指,花井信刚压下去的浴火又迅速升腾了起来,语气怏怏的透着委屈:“呜……怎么又来……我不行了……”
内里残留的浓稠汁液在手指的抠挖下缓缓溢出,漂入了水中,像稀释的牛奶。
少女双脚拼命蹬住浴缸壁,全部感官集中在身下横冲直撞的手指上,浑身虚软无力,发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哀鸣:“够了……够了……”
幸村却充耳不闻,专心清理着,花穴中的手指从一根变为两根再到三根。
“唉呀,怎么越弄越多了呢。”三根并拢的手指把敏感紧致小穴撑到了极致,液弄干净之后,却呲出了更多黏腻的汁液,在温热的水中咕叽咕叽地吐着白沫。
一再捣弄之后,三指退出,甜腻的粘液已经把它们都糊湿了。
“信很想要呢。怎么办呢?”
前所未有的空虚感充斥了小腹深处。花井信呜咽着磨蹭凉凉的浴缸内壁,最终还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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