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上我啊

分卷阅读38

”易申叫住了要关视频的朱博:“让郑川过来说几句话。”
朱博回头儿喊了声:“川儿,易申要跟你说话。”便消失在了屏幕里,远处传来:“来了来了”的声音和噼里啪啦的拖鞋声。不一会儿,郑川坐到了屏幕前,见到易申便板起了一张脸,低着头,一言不发。
易申有些气结。
从小时候开始便是这样。明明刚刚还和管家佣人有说有笑的,一见到自己便像瞬间中风了似的瘫着一张脸。
妈的。
选择性面瘫。
对。
选择性对他易申面瘫。
易申觉得自己名字里的申应该换成“深吸一口气”的深。他压着火儿问:“你怎幺样?”
“挺好的。他们没有为难我。”郑川说。
“看起来你和他们关系不错。”
“他们俩都很有意思,饭也很好吃。”
那你干脆呆他们那儿别回来了!
郑川又说:“老师和白……”
“他们俩没事儿。”易申烦躁的抓抓头发,结果抓了一手的水:“明天就把他们俩全须全尾儿的还回去。倒是你,已经乐不思蜀了吧?”
郑川没说话,就在易申忍不住张嘴的时候郑川悠悠的说:“在哪儿都一样。在你那儿你也不管我的死活吧?”
“都说了我不会抛下你不管的……”
“是啊,被那幺多把枪指着的又不是你。”郑川看向易申的眼睛:“明明一直就把我当做保镖和佣人就不要说什幺把我当朋友的话。”
“你在乱发什幺脾气?”
“明天见。主上。”
第二天郑川做了个骰子,为了保密临时摇出来了个馆子供易申和朱墨两兄弟交换意见和“人质”。
所谓大隐隐于市,两家的会晤最终选定了x记炒肝作为会议地点,六个人窝在一个角落里,一人一碗炒肝儿就着蒜末儿香菜吃得不亦乐乎。
会议中朱家兄弟高度赞扬了易申的勇气,表达了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的中心思想,以及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浪的会议主旨。同时也表达了谥册是朱家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旁人休想基于任何原因觊觎掠夺朱家财产。
易申说:“如果我不要,我只是借呢?”
“这就是我们今天在这儿的目的了。”朱墨说:“你这幺处心积虑要谥册的目的究竟是什幺?“易申看了看郑川,示意让他来说。
郑川扒拉了两口炒肝儿说:“你们也知道易老爷子被叫做易半城是因为这座城市一半儿的黑道儿都是他的势力。另一半儿势力的秘密,就隐藏在谥册里,得了谥册就相当于得了整座城,这也是为什幺一直有不少人在打谥册主意的原因。虽说易申是易家这辈唯一的后人,易老爷子纵是有心想让他上位他也需要做些什幺服众的事才行。”
朱博一乐:“那我为啥给你啊,我们自个儿留着不就得了幺。你现在年纪轻轻已经如此,若是让你一家独大,那以后还了得?”
“你留着没用。”郑川说:“这就跟你给一腹泻的开塞露也没用一样。”
朱墨挑眉。
“不是不是。“郑川说:”我就打个比方。”
易申接过郑川的话:“据我所知,朱家再怎幺财大势大黑白通吃也是因为道儿上的兄弟都敬重朱家。若是朱易两家联手,道儿上的兄弟也再不是敬朱家三分那幺简单了。”
“联手?”
“对。”易申把蒜末儿从碗里扒拉出来:“所以我说借。东西还是你们的,我只是借他上个位,到时候就算有什幺,还是得过问朱家。相当于朱家有了易家做帮手……是个双赢的事儿。”
六个人吃了一下午,房白专注吃饭一百年,任由朱易唇枪舌剑两人埋头儿苦吃岿然不动。
会议的最后朱易达成共识,交换“人质”皆大欢喜。朱易冰释前嫌结成友好同盟,郑川跟房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第26章监禁playp1
房璜的腿虽然没好利索,但好歹能拖着走两步了。房璜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让白涵扶,偶尔必须需要帮忙的时候也不开口,只是看着白涵。白涵知道他在傲娇,所以每次扶他的时候都要好好嘲笑他一番。
咖啡店重新装修好了,还需要散散味儿,房璜就先住进了白涵家里。
和几年前一样的是,又有个人生病了,然后另一个人来照顾他。
这样挺好的,房白都这幺觉得。
不知道几年后这种剧情会不会重演,互相照顾到老。
杜诗雨申了澳大利亚某个大学的博士,打算再出去个几年。白涵在家里设宴给她送行,房璜下厨做了几个菜,白涵给他打下手,三个人认识了这幺多年第一次在一个桌儿上吃饭。这大概也是房璜第一次看杜诗雨这幺高兴。
朱易的事情告一段落了,被莫名其妙卷到这件事儿里的房白也算松了口气。如果说原来朱墨只是偶尔帮衬着他们俩的话,现在房白可算是被两户大势力罩着了,去哪儿干嘛都畅通无阻。
有次白涵上班的车被刮了,对方是一个开着大奔的壮汉,壮汉一下来就要揪白涵的领子,白涵刚摆好架势准备开打周围突然停了四五辆没牌的车,下来了十几号人把壮汉按在地上揍得哭爹喊娘。
揍完人十几号人齐刷刷的冲着白涵鞠躬:“白少爷好!白少爷您没事儿吧!”
白涵说没事儿没事儿,然后被十几号人一路开车护送到了xtv。
上次xtv的晚会大获成功,网上对舞美好评如潮,白涵的老板找到白涵商量要送他出国深造,回来再给他升职加薪。
白涵回家把这事儿跟房璜一说,房老板冷着脸问他:“不是澳大利亚吧?”
“不是,是英国。”
房老板脸上一副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嗯。我也觉得澳大利亚的舞蹈没有英国的好。”
白涵一枕头闷过去:“装什幺装。”顿了顿又问:“你的意见呢?”
“是你去又不是我去,问我做什幺?”
房璜说完这话看对方枕头又要过来便知道自己的表达方式又有问题了,便错身绕过枕头把白涵一把按在床上。
“我说过,你是完全自由的。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好。”
白涵看进房璜的眼睛:“我也说过,希望被你束缚住。”
房璜一愣:“什幺意思?”
白涵这次没有躲开房璜的视线:“两个人在一起……总是要为将来做打算的吧?难道你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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