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么了……
林瑾素日里持久力惊人,往往在床上操弄徐子言的时间是以小时计算的,然而今天他却并不打算一直忍耐,抽插了几十分钟后,他感到第一波高潮的快感临近,于是握住徐子言的性器,就着这个姿势揉弄起来,自己进出的动作则愈加大力放肆,带给徐子言一波接着一波巨大快感的同时也将自己带上高潮的顶峰。
徐子言在他的动作下很快前面便失守了,稀薄的体液半射半淌地溢出,后穴连带着那处肉壁也一起绞紧了不少,林瑾却并不等他享受高潮的余韵,兀自继续进出,动作甚至愈加大力。一直游刃有余的感觉从林瑾的身上消失,他的呼吸声粗重了起来,动作慢慢失了温柔和章法,变得粗暴直接,追求着最大的刺激去进出徐子言的秘洞,小腹将徐子言的臀尖拍打出一片绯红。
伴随着越来越快、越来越粗重的动作,林瑾在一次狠狠地、大力地插入后,嘶吼着闯进了徐子言体内的最深处,与此同时,他俯下身,张嘴狠狠地在徐子言右肩与脖子的交界处用力咬了下去。
肩膀和身体的深处共同传来巨大的肉体刺激,徐子言一下子觉得自己有点承受不了,眼前一黑,几乎就要昏倒,然而下一秒,腹中涌起的胀痛感让他惊恐的同时也勉强将他停留在清醒的边缘。
“这是……”他下意识地挣扎了起来,林瑾赶忙从背后用力压制住他。
“别动,”林瑾松开那个带着血迹的牙印,一边舔舐着徐子言肩上的伤口一边安抚他:“别怕,这是我的结……”
他握着徐子言的手,一同按在他的小腹上,隔着皮肉感受那隐隐绰绰的凸起,轻吻着徐子言的肩膀、后背,舔弄着那个刚刚形成的标记,动情地说:“这是我的忠诚和爱意,我的标记,小言,你是我的了……”
徐子言的眼神依旧空茫,过多的快感刺激和腹中持续不断的胀痛感令他达到了极限,然而即使在这样的神状态下,他依旧下意识地回答道:“我一直是你的……我爱你,林瑾……”
alpha在成结时的射可以持续十几分钟乃至半小时,徐子言一直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不甚清醒,直到林瑾的结终于慢慢恢复并消失,从他体内退开之后,他才终于昏了过去。
只是这样的休息也不过是片刻,他在林瑾揉捏他身体的动作中醒来,意识到自己没有昏睡多久,身体却又不依不饶地燃烧了起来。
他迷迷糊糊地蹭进林瑾的怀里,将自己的每一寸皮肤贴上林瑾的身体,又蹭又舔,一副求欢的摸样。林瑾当然义不容辞地满足他,两个人面对面侧躺在床上,林瑾拎起他一条腿,缠在自己腰上,顺利地进入了那个依旧湿软的小穴,开始缓缓地进出。
徐子言被快感刺激,稍微清醒了一点,隐隐觉得有些不对,才发现自己小腹微微鼓出来……林瑾刚才射入他生殖道的液让他仿佛被灌肠一样,肚子涨大了起来。被标记的omega怀孕的几率几乎是100%的,他想到不久之后应该就会迎来和林瑾的第一个孩子,莫名地感觉到身体更加的潮热,脖子上刚才被林瑾咬下的标记也在隐隐发烫,于是他更加用力地投入林瑾的怀里,寻求快感和安慰。
这一次,他们做的温柔多了,林瑾维持着一个不紧不慢的节奏,照顾到了徐子言身体里的每一个敏感点,温柔地将快感带给爱人却不让他承受自己的粗暴,全心全意地照顾徐子言的感受,将他送上了快感的顶峰,平息了omega身体的躁动……
这个晚上,他们重复着高潮、昏睡、在情欲中醒来、做爱、高潮的过程,像野兽一般互相索取着对方的身体,信息素的味道在一次次交欢中慢慢融合,直到不分彼此,徐子言的整个身体都染上了林瑾的味道而林瑾亦然。
在天亮的时分,徐子言在高潮中彻底昏迷了过去,而体力卓越的alpha也抵挡不住梦乡的召唤,陷入了沉睡……他们花了整晚时间做爱又花了整个白天补眠,终于在新年来临之际,彻底拥有了彼此,从此无论是从法律层面而言,还是身体乃至是灵魂,都将相依相伴,不离不弃……
因为标记而被alpha迫使进入的这个发情期十分短暂,徐子言和林瑾在床上缠绵了两天之后,那种滞碍酸软的感觉便消退了,体温也恢复了正常,唯独互相交融后的信息素味道却稳定了下来,同从前在也不相同了。
新年过后大约1个多月,天气开始逐渐转暖,徐子言发现自己怀孕了。对这个结果,夫夫两人都不意外,甚至可以说反过来徐子言没有怀上才该令人担心。
林瑾一手安排了徐子言的起居、找到信得过的家庭医生并且准备齐了种种必需品,然而比起担心徐子言各种孕期的不适,他反而更加头疼徐子言因为健康所以过于好动的问题,被迫在非常没有自觉的omega身上投注了加倍的注意力,又因为在通海的生意也需要分心照顾,林瑾反倒比怀孕的omega显得更憔悴。
比起林瑾的各种忙碌,徐子言则悠闲多了。公司彻底甩手不管了,暂时没有毕业也不太想找工作,原本怀孕就懒散,现在更是变本加厉,每天都宅在家里,论文进度缓慢地推进,偶尔通过网络和教授沟通一下,除此之外什么都不用担心。
林瑾每天每天都在说自己是饲养员,在家里养了头猪,可是无论嘴巴上多刻薄,实际行动上却要多体贴有多体贴,说到底,也就剩一张嘴在别扭了。
五月下旬春暖花开,徐子言身体曲线愈加丰腴了一些,小腹微微凸出,只是掩在冬衣下却完全看不出。他计划着回宛城去参加答辩,林瑾原本是不许的,只是徐子言整个孕期真的是十分平顺,连医生都说他和孩子的健康完全没有问题,林瑾一个人的坚持孤立无援,最后只好妥协,拾行李打算陪徐子言一起回去。
因为被迫妥协,林瑾拾行李的时候还木着脸和徐子言冷战,而徐子言则完全不惧他的冷脸。稳定的感情生活建立起坚实的安全感,不经意间让两个人都有所改变,林瑾变得“幼稚”了,而徐子言的那些小性子、小脾气也慢慢回来了。
林瑾一边拾一边还要小心不要碰到“碍手碍脚”的徐子言,几个转身之后终于忍无可忍地打发徐子言去书房给他拿两人的证件。
徐子言原本就是故意折腾林瑾,见他拿自己没办法,调皮地在林瑾脸上啄了一口,往书房走,林瑾跟在屁股后面老妈子一样地嘱咐:“你慢点。”
怀孕的那个充耳不闻,走进书房坐在林瑾的位子上翻他的书桌抽屉,随性地开开这个,看看那个,直到从一堆文件里翻出了一张照片,徐子言脸上的笑意才隐去几分。
照片上的庄禾依旧笑得灿烂,连同那个他没有机会认识的少年林瑾一起,在时光和记忆里永存。这张被林瑾珍藏的照片,是属于林瑾的过去,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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