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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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了,他投身在毕业和公司管理工作中,两头烧,还面临着江琴心隔空施加的压力,虽然当时甩话无比硬气,等着的磨到水磨工夫,花的心思却真是不足为外人道。
相比起他来,林瑾则更加忙碌,他并不清楚林瑾在公司中遇到了多少阻碍和麻烦,但是单从林瑾最近回家的时间就能判断出他面临的困境,这当中有多少是林乘风的敲打又有多少是江琴心的手笔就不得而知了。
有时候两个人深夜对坐吃个夜宵的时候也会互相调侃,两个人加起来对付一个江琴心才堪堪平手,他们俩也是够无能的了。话虽如此,徐子言心里也清楚,他和林瑾憧憬的是未来的生活,互为对方的羁绊和死穴,做什么事都有顾忌,有时候不得不投鼠忌器,相比起来,江琴心可谓毫无破绽,她再也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于是也没有什么可畏惧的了,做起事来毫无顾忌,自然坏得得心应手。
当然,生活除了烦心事和徐子言从未想过会面临的经济担忧之外,也有令他高兴的事,比如说远在通海市的房子装修进程。
设计师是韩向东推荐的,徐子言和林瑾同对方做了简单的沟通后就确认了下来,几经来回讨论,出了设计稿之后又是韩向东找人盯着装修进程。虽然自己亲手参与的部分不多,但是关注着每天的改变,徐子言的心情还是越来越充满了期待的。只要看到那间公寓逐渐有了家里的样子,未来的生活便越发清晰了起来,眼前这些恼人的事也就渐渐变得没那么令人生厌了。
这天,监理将最后一张卧室的图发给徐子言后,公寓终于装修完毕,徐子言当晚兴奋地做了一桌子菜等林瑾回家吃饭,整个人一甩近日的郁郁之气,开心得不得了。
他还没来得及给林瑾打电话,林瑾居然和他心有灵犀一样,推门而入,徐子言先是有点意外,然后高兴地扑上去给了林瑾一个熊抱。
林瑾被他撞得往后退了一步一手搂着他的腰,把人托在怀里才问:“什么事这么高兴?”
“新家!”徐子言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才继续说,“装修好了!我们随时可以离开这里了!”
无论是这个消息还是徐子言的兴奋之情,都令林瑾心情明快了起来,他也笑了,一边往餐厅走一边说:“巧了,我也有个好消息。”
徐子言眼睛一亮,问道:“什么好消息?”
林瑾却故意暧昧一笑,将人放到了座位上,说:“先吃饭。”
恨恨地瞪了林瑾一眼,徐子言的眼神充分表达了他对林瑾这种故意吊胃口行为的愤怒,但是横竖今天心情好,还是跟着他去了饭厅吃晚饭。
林瑾看看今天的菜色,叹了口气,调侃道:“看来你今天真的很开心,好久没做这么多菜了,我还以为因为不养家,所以没资格吃好的了呢。”
徐子言一筷子夹走了西芹炒扇贝里最大的一颗扇贝,严肃地说:“这顿是赏你的。”
林瑾笑而不语,夹了一个盐大明虾,剥了壳放到徐子言碗里,才拿起筷子开始自己吃。
因为最近两个人都很忙,所以难得一起吃饭也不顾及什么礼节了,一边吃一边聊了起来。林瑾问徐子言学校那边怎么样,徐子言对自己的课业倒是很有信心,尽管事物杂乱繁多,但是他的学业一直把握的很好,没受什么影响,下半学期还未开始,他的学年论文已经定稿了,这学期专业课还剩1门,考完学期就结束了。
等问道公司怎么样的时候,徐子言脸色就淡淡的了,林瑾也不追问,反正韩向东靠得住,只要公司不真的倒了,暂时被打压也没什么。
两个人说说笑笑,一顿饭吃了1个多小时,倒是近来难得好好温存的时间。
晚饭吃好,徐子言马上追问林瑾,到底有什么好消息,林瑾也不再吊胃口,递给徐子言一个文件夹。
徐子言接过来,认认真真地从头到尾翻看了一遍,然后抬起头一脸严肃认真地问:“你这是……打算立遗嘱?”
林瑾又好气又好笑,抽过他手里的文件夹轻轻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说:“你老公我正值壮年,alpha的平均活跃期从18岁到55岁,我要立遗嘱应该是60岁以后的事!虽然钱都是你的,但你也不要那么急啊。”
徐子言抱着脑袋看着他装委屈,说:“开个玩笑嘛。那你都整理好了,是打算去摊牌了吗?”
林瑾抽出那张封面,似笑非笑地对徐子言说:“说到摊牌么,要不要一起去?试试用钱砸人的感觉?”
徐子言顺着他的手看看那张封面列表上的内容,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
“嗯,这么大笔金额,这辈子也就甩这一次了,要去!”
两个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笑了起来。
既然东西都整理出来了,林瑾和徐子言的共识就是快刀斩乱麻,越快处理越好,于是隔天两个人就打算去林家“谈判”。
林瑾心安理得地翘了班,缠着徐子言在床上软软地滚了一会儿,虽然没有真做,但是摸摸抱抱,吃足了豆腐,这才心满意足地放徐子言下床,起来拾了一下,吃过午饭才不疾不徐地去往林家。
距上次到这间小别墅大概也有1个多月了,林乘风的”待客之道“越发进,这次直接把林瑾的车拦在了院门外。
林瑾和徐子言对视了一眼,徐子言在意识到林瑾眼神里的那点凶光之后,赶快拉住车窗上面的扶手,稳住自己,下一秒果然就见林瑾一个加速,直接撞到了镂空雕花的铁艺大门上。
因为车速不快,徐子言又早作准备,倒是没怎么样,只是有些心疼车,他哀怨地看着林瑾一眼,喃喃地说:“车,修车很贵啊!你知不知道我们现在很穷?”
林瑾一边倒车一边很大爷的说道:“不怕,今天清算干净了,剩下的钱都归你,不修车了,再买一辆!”说完,利落地挂档,一脚油门,撞了第二下。
在他倒车准备撞第三下之前,铁门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颤颤巍巍地像后划出一个不怎么规整的弧度,打了开来。
他冷哼一声,慢慢将车开进了小院,在停车位上泊好了车。
林瑾下车,一手拿着昨天那个文件夹,另一只手握着走到他身旁的徐子言的手,慢慢走到了林家大门口,大门迅速地打开了,帮佣这次低着头,不仅没有说话,连呼吸都快轻减到无声了。
徐子言颇有些同情地看了对方一眼,而林瑾则目不斜视地往客厅里走去。
从大门玄关到客厅,才几步路,徐子言却明显感觉到了林瑾的紧张,虽然他面色如常,然而手上冰冷的温度却通过交握的手指传到了徐子言手上。是挥别过去的紧张还是对甩脱枷锁后的未来的期待?徐子言无法用言语确地表达林瑾的心情,但是他却知道自己和林瑾感同身受。
他的几个念头转过,两个人已经转过玄关处的雕花玻璃屏风走进了客厅。
徐子言尚未来得及看清林家客厅的布置,迎面就觉得有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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