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中香(双性,NP)

分卷阅读9

皇帝那红肿的嘴唇里,不断的溢出放浪的呻吟声,却就是没有右相想听的话。
右相心里就跟又猫爪子在狠狠挠似的,比不过左凭阑也就算了,怎么那木头似的林锦泽也比他吃香了?!
右相深吸一口气,安耐着语气,凑过去又问:“左相跟将军都好看,难道就臣不好看?”
灼热的呼吸喷在而后,小皇帝不由的缩了缩脖子,嘴唇也跟着抿了抿。
承安十四年的探花郎,多少女儿春闺梦里人,怎么会不好看?
不光不会不好看,反而是顶顶好看的一个人。
一双桃花眼风流带笑,看人的时候脉脉含情。
偏偏又惹人厌的很。
皇帝心中火起,哼了一声:“右相又不喜欢朕,要朕说好看做什么?”
见这人的第一面,这人的态度高高在上的,像是他才是皇帝一般。
说的第一句话,是
“陛下,臣只喜欢女子。”
他觉得侍奉皇帝委屈了他,难不成当皇帝的自己,很喜欢张开腿被人么?
小皇帝越想越委屈,这人不光不喜欢他,还要变着法的折腾他!
总要逼他说那些羞耻的话,连每回他的时候,都是从后面进来的!
不就是因为不想看到他前头的阳根,还有平坦的胸脯么!
皇帝忽然就委屈的不行,也不顾身下那两根还在他穴里进出的阳根了,扭过身子就推右相。
“你走!我不要你了!”
“找你喜欢的女人去!”
右相在他说第一句的时候,就知道要遭,听他说后头两句的时候,真是慌了。
猝不及防之下,被推了个正着,阳根也从皇帝的后穴里滑了出来。
雍宁整个人像是倏地就清醒了。
整个寝宫的空气里,都是淫靡的味道,还有淡淡的尿骚气。
雍宁恍惚了一下,想起自己刚才是被的尿了出来。
而他刚才虽然觉得羞耻,却仍旧满身污秽的张着腿挨,爽的不能自已。
他觉得被左相看着的时候,又羞耻又爽快。
左相脸上虽然不显,可心里是怎么想他的呢?
林将军跟右相,又是怎么看他的呢?
皇帝的心一点点沉了下来,推了推林将军:“将军,朕今天不想做了。”
林将军愣了下,看向右相。
右相这会自己都六神无主呢,哪里还顾得上他,赶紧就抓住了皇帝的手:“陛下!我不是……”
想起之前的事情,右相肠子都悔青了。
他那时候是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探花郎,生平最大的愿望就是想娶个绝色的美人当娘子。
京城里那么多闺秀哭着喊着要嫁他,却猛地听说要给皇帝当面首,心里怎么可能不抵触?
可怜他那时候连这小皇帝的脸都还没看清过,哪里知道那意气难平的一句话,现在真是活生生的打了自己的脸!
皇帝垂着脑袋,任他抓着手,语气很平静:“右相,国师那里,朕会去说的,你只管放心。”
应崇宁只恨往日里的能言善辩,这会全都喂了狗,竟是一句能说的都挤不出来。
雍宁却还在继续:“朕知道,是雍家委屈了你们。”
他嘴唇动了动,才有些艰难的说:“要是……要是左相跟将军也不愿意,朕也会去跟国师说的。”
这话皇帝憋在心里很久了,今天终于说了出来,心头陡然一轻。
终于,还是说出来了。
皇帝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要是真的能受孕的话,左右只要是男人就行。
天下男人那么多,总有人会心甘情愿的来他这个皇帝。
何苦祸害这三个国之栋梁。
雍宁其实心里也为他们可惜。
承安十四年的一甲三名,状元,榜眼,探花一个不落,全都被他给拖上了床。
连带着应得的官职地位,都成了爬他床的恩赏。
真真是委屈了。
第七章臣的确觉得委屈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他们三人,应该都要娶妻生子了吧?
他们这样的才俊栋梁,想娶什么样的美娇娘不行?
他们应该过的日子,也应是受人敬仰,娇妻美妾,儿孙绕膝。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明明是肱股之臣,却要被人背后诋毁成佞幸之流。
雍宁越想越是觉得愧疚,紧咬着嘴唇,连抬头看一眼面前三人的勇气都没有。
身前忽然传来一声叹息声,雍宁就感觉到一只修长有力的手,穿过了他腋下,一下子将他抱了起来!
皇帝吓了一跳,这么一抱不光是把他人给抱起来了!
连带着原本林将军还埋在他花穴里的阳根,也跟着滑了出来!
“啊……”
那弯刀一般的肉刃滑出来,快速摩擦过敏感的花径,雍宁忍不住叫了一声。
花穴里一阵紧缩,淫水顺着腿根就往下淌。
雍宁整个人都瑟缩了一下,等看清抱他的是左相之后,立刻伸手想要推开。
“左相……别……脏……”
左相平静的回道:“陛下怎么会脏。”
怎么不脏?
身上又是汗又是尿的,还有干了的,和没干的淫水跟水……
这样脏,他怎么好意思让左相抱……
“还是说,陛下在说臣脏?”
皇帝赶紧摇头:“左相怎么会脏!”
好在,很快左相就将他放了下来。
雍宁被他小心的放到床沿坐好,羞耻的一张脸涨的通红。
左相伸手,捧起皇帝的脸颊,见他眼中含泪,便又是叹了口气。
或许是因为是双儿的关系,雍宁比之一般年纪的少年,要显得更娇小些。
滋补的汤药每日里不断的养着,竟是一点肉都没长。
不光没长。
登基时候还有些稚气圆润的脸庞,此刻下巴都变得尖细,衬得那双紫眸越发的大。
皇帝今年不过一十六岁,登基的时候,才堪堪满十五。
左相忍不住又是叹了一口气,还是个孩子呢。
他声音也柔软了许多:“陛下每日里,都在想这些?”
皇帝被他一声声的叹息弄的心慌意乱,可听左相语气温柔,却又忍不住羞赧。
雍宁小声说:“也、也不是每日里都想。”
那就是经常在想了。
这样重的心思,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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