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粘得一绺一绺。
他那处粗长的吓人,立在梅好运秀气的阳物旁边,仿佛一只怪兽。华御烽伸臂将梅好运煎饼似的翻了过去,背对着自己侧躺着。
他想让自己兄弟好好尝尝荤味,却舍不得那湿滑听话的小穴,仍在梅好运穴口浅浅戳刺着。梅好运的确是个骚浪的东西,刚刚那番疯狂的捅穴过后,竟然食髓知味起来,现在浅浅的抽动根本无法令他满足。他偷偷撅起臀往华御烽手上凑过去,穴内也暗自将那手指往里面吸吮。
华御烽被他逼得脑子都麻了,将那手指抽出来,掰起梅好运的腿,便挺身顶了进去。
“啊……”他还未完全进去,已经爽得呻吟出声。那处头上被穴肉抚摸吮吸,又湿又软,他差点就射了。这事原来这么舒服。之前他觉得用手套弄撸动,已经爽得他抓烂了床单,这下来真的,他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只觉得恨不得死在这湿乎乎的洞穴内,一辈子干在里面,不出来了。
梅好运却不好过,他全部插进来之后,因为太过粗大,将他小小的穴口撑到了极限,难受得他咬自己的手指。华御烽也发现他不适,本不想管,可他因为疼痛,缩得太紧,他根本施展不开。于是便伸手去玩梅好运两个乳头,分散些注意,梅好运渐渐又伸舌舔唇,得了趣,屁股也不老实地动了起来。华御烽知道他已经习惯了,抬臀抽插,他因为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动作并不熟练。但动了数下,便已经稳不住节奏,抱着梅好运的胸膛狠狠抽插冲撞起来。
他的动作太大了,那物又粗长,即使没有什么章法,也捅得梅好运渐渐骚得控制不住,扭腰摆臀地迎合他的操干。华御烽两个肉囊打在梅好运臀上,拍在刚刚被他打红的地方,弄得梅好运是又痛又爽,嘴巴都闭不住,长着口只是乱叫。
“好粗,啊,不要了,”梅好运回头索吻,“小花,你亲亲我……”华御烽干得兴起,根本不理他,眼睛盯着下面被自己操得淫汁乱溅的小穴,越干越生猛。几乎将梅好运插得昏过去。
他毕竟是童男子,不一会便出了。
华御烽趴在梅好运一半背上,爽得满眼都是模糊的,只顾着喘气。他细细摸着梅好运汗湿的身体,一身皮肉几乎在吸他的手,他揉了一通两个乳头,一根阳物,又探到下面去摸他的蜜穴。
穴口轻轻缩着,被他干得烫烫的,一感到指头伸过来,便欢喜得张开吮吸,里面的液体流了出来,又被华御烽捅回去。梅好运那蜜穴跟发了大水一样,肠液混着元流在股间,一片湿润淫乱。
华御烽不过休息了一小会,梅好运还在微微颤抖,他便又硬了。
他还有动作未试,不肯放过他,将他放平躺好,腰下塞了个软枕,将那魔鬼似的屁股高高抬起来。
华御烽埋下脸去,想看看是什么样的洞,勾得他如此失态,野兽一般。只见那小穴被干出了小小一个口子,穴周围都是亮晶晶,水光光的,看去就十分可口。他脑子还在鄙夷自己的想法,舌头却已经舔了上去。梅好运被他舔得猛地挺了一下,咬着嘴唇呻吟不休。
他并无什么舌功,只吮吸着小穴内的蜜汁,觉得整个人都在燃烧似的,华御烽从他腿间抬起头,注视着梅好运迷蒙的双眼。
梅好运脑子浆糊一般,看着华御烽粘着自己淫水的红唇,将两个腿自己搬了起来,露出那痒得不得了的穴口,道:“快,快操我。”
华御烽低吼一声,压在他身上狠狠捅进去,未做休息便快速地操干起来。
“啊,太快了,慢一点!”梅好运搂着他的脖子,咬着华御烽的嘴唇细声尖叫着,嘴上虽这么说,屁股却紧紧顶着他的下腹,扭着腰主动套他的粗大肉棒,“里面,里面好舒服!”
“别叫了!贱货!”华御烽捏着他的臀又掐又拍,跪在床上干得几乎要飞起来,满耳朵都是皮肉碰撞的啪啪声,他仰头低喘,“太爽了,操!”
他把自己全部都捅进去,挺着不知疲倦的肉棒,干得风生水起:“操!”
雪停了,屋内还未。
梅好运身上被咬的红一块紫一块,同华御烽抱坐在一起,无力地将脑袋靠在华御烽肩膀上,耳朵被他含在嘴里啃咬,也无力去推拒了:“小花,你放过我……”
华御烽抱着他挺动,咬牙道:“马上就好了。”
“你骗我,你上上次就是这么说的……”梅好运哭了起来,华御烽见他真的不行了,浑身都在哆嗦,穴都被他快要干松,前面也射得快要脱水。于是决定放过他。
他也没什么好射的了,最后恋恋不舍地在那天堂动了数下,便抽了出来。
此时已是半夜,华御烽迷迷糊糊将梅好运穴内他射进去的东西抠了出来,揉着他的睡着了。
第十五章造梦
山里冬夜,鹅毛大雪,万籁俱寂。
夜空上月亮被蒙了,更显得伸手不见五指的黑,空中一丝风也无,只有雪粒不断落在睫毛上,被鼻息染了,结成了蒙蒙的冰雾。
然落樱雪披着披风,独自在这雪夜里坐于屋顶上。
他身下便是梅好运今日的喜房,暖暖地挑着红色的灯笼,上面金粉写着个双喜。耳边是梅好运隐约的同小花说话的声音,一会儿那声音渐渐淡了,变成了朦胧的调笑。他无法听下去,站起身来。
从屋顶一跃而下。
岁砂正打瞌睡,忽然听到隔壁落樱雪的门开了又关上,将两个眼睛睁开一半。
“真是个傻瓜。”
他说。
新婚男子,不管娶妻娶妾,都要在家中同新妇呆上三日。
于是梅好运虽然才睡了两个时辰,清早却一骨碌拉起来,扶着腰遛到书房去写个书信给书院的老师。书房里不大暖和,他一进去大大地打了个喷嚏。
梅好运缩着脖子,只将手指从袖口里伸出来一点点,快快地磨了墨,龙飞凤舞写了个信儿,寄了个红绳子。
他拿着这信,在廊子上遇见个小厮,便叫他送上书院去。
小厮揣着走远了,他这才抓着一旁的栏杆歪在上面。
小花实在太热情。
昨夜翻来覆去要了他数次,他在那欲海里沉浮,神智全失了,只记得小花在耳边暧昧的喘息,和因屋子内炭火烧的极旺,而生出的一层层的汗。两人皮肉被那汗水浸的极透,贴在一起滑腻无比,屋子里喜烛烧的噼啪作响,小花便在那情色的红光里在他眼前晃动。
不过,话说为何他近日这个后庭总是有些酸胀,难道得痔疮了?
哇,他可不想得痔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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