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捡了朕的小狼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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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里却无端端有些寒意。”
广靖笑了笑,“怕是你的错觉。”
“可能是吧。”冉念只是顺口说了说,也不多在意,便改了话头,“我最初只以为你是子澈的贴身侍卫,却没成想却还是漠北王半个儿子。既然漠北王这么看重你,以后你的婚姻大事,漠北王也会上几分心吧。”
冉念向来不是个喜欢拐弯抹角的主,这次东拉西扯了半天才说到点上,估计也是实在憋不住了。广靖本来想笑,生生的憋了回去。
“王爷确实会思量几分,但这婚姻大事,多是看我自己的意思。”
“这样多好。”冉念叹了口气,“最近我父王母妃一直揪着我不放,想让我挑个姑娘定下亲事。”
“可有挑中意?”
冉念看了他一眼,“没有。”
“王妃看的上眼的姑娘,一定是京城里最为出挑的。王爷若是连这些都看不上眼,不知是喜欢哪样的。难不成想娶个九天仙子?”广靖调侃道。
“仙子我倒不想娶,娶个仙男却也无妨。”冉念后半句声音压的极低,似乎是喃喃自语。
“你刚才说了些什么,我怎么一句都未听清。”广靖追问到。
冉念这才惊醒过来,他也不知自己怎么无端端的说了这样的话。
仙男?君执那样的?冉念想了想,连连摆头。
“啊,我说仙子我可高攀不起,只打算找个合心意的罢了。”冉念打了个哈哈,打算掩过去。
“能合上你的心意,怕是难哟。”
冉彦摇了摇头,“非也非也。”
两人扯了会旁的话,不知不觉就到了晚膳时分。广靖留冉念用膳,冉念想了想,便留下了。
王府的厨子是直接从漠北带过来的,做菜的口味偏重。在漠北,烹饪牛羊肉等多是直接架在火上烤,里里外外抹上厚厚的调料。如今到了京城,也依旧习惯不改。广靖怕做出来的菜不合冉念的胃口,还特意交代了厨子,味道做的淡些。
“唔,这酱牛肉做的很是不错。”冉念尝了一口,觉得很合胃口。
“喜欢就多吃些。”广靖特意让仆人多拿了双筷子,见冉念喜欢酱牛肉,便又多给他夹了几块。
“你自己吃,不必管我。”冉念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大了广靖三四岁,去沧州受他照顾不说,现在还让他伺候着用膳,心里很有几分过意不去。
“好。”广靖应了下来。
“为何一日都没见着子澈?”虽然他此番确实是来找广靖的,但祁子澈也不至于一整日都不露面,见见客。
“他有些事需要处理。”
“什么事这么重要,连晚膳也顾不上了。”
“人生大事。”广靖神神秘秘,他也不便追问,便又往肚子里塞了些吃食。
一顿饭毕,冉念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有些撑的慌。虽然忠王府里日日的菜色也是玉盘珍馐,但吃久了难腻味。偶尔尝尝别的口味,倒觉得别具特色。所以一时没留神,多吃了些。
“吃饱喝足,要是再来些乐子,便再好不过。”虽天色不早,但冉念也不着急回去。
“要不这样,我这有一副上好的象牙骰子,咱们来掷骰子比大小,你看如何。”
冉念赌坊去的不少,骰子掷的出神入化。这赢的机会摆在面前,他自然是满口答应下来。
“光掷可没什么乐趣。”冉念摸了摸下巴,“谁要是输了,就脱一件衣裳。”
冉念满肚子的损招,随随便便捻一个出来,也颇具杀伤力。
广靖将他上上下下扫了一眼,缓缓的点了点头。
骰子骰盅皆端了上来,冉念立马上手掂了掂,确认无诈后,冲广靖眨了眨眼。“我先摇了。”
冉念摇了片刻,松开手,三个六点排在一起。他便得意的冲广靖笑了笑。
他泡在赌坊里的日子不少,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也学了不少,耳朵动一动,便知道摇出来的是几点。现在他摇出了最大点,广靖无论如何也赢不过他,最多打个平局。
广靖掀开骰盅,两个一,一个二,最小。
冉念毫不客气的笑了,“你这点水准,也敢跟我玩。”
“失误而已。”
广靖见自己输了,自觉的解了外衫。
第二局依旧是冉念胜,广靖又脱了中衣。
冉念握着骰盅笑道,“这不出六局,你怕是要一丝不挂了。”
广靖十分淡然,“前两次运气不佳而已,再来。”
“好,这可是你说的。”冉念说完,拿开盅盖。三个骰子叠在一块,最上面却是个一。他看了看,有些傻眼。
广靖见状,笑道,“你这是见我输的惨,故意让我么?”
说罢便摇起骰盅,摇出的数虽不大,但压过冉念足矣。
冉念瞟他了一眼,脱下了外衫。
两人斗鸡眼似的互相盯着,冉念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到最后便脱的只剩下一条亵裤。
“我怀疑你出老千。”冉念抱着双臂挡住胸口,恶狠狠的瞪着广靖。他玩骰子是把好手,如今输的这样惨,一定的广靖动了手脚。
“说话要讲证据的,没有证据我可不认。”广靖伸出手来托住腮,直勾勾的看着冉念。“我这个人非常仁慈,下不来狠手。你若说就此打住,咱们就不玩了,得你裤子都不剩。若你想翻盘,那就接着玩下去。”
冉念偏过头,转了转眼珠。就这么认输,好像不是他的作风。若是不接着下去,就没有了翻盘的机会。连掷骰子都输在广靖手里,他怕是没有脸再来漠北王府了。
“继续。”冉念决定孤注一掷。
他这把手气倒是不错,摇出了两个六后,最后一颗转了半天,由六滚到了五,便停了下来。”
“唉,就差一点了。”冉念哀嚎一声,若是三个六,广靖就没有了赢他的机会。不过广靖的胜算也不大,他或许能够就此翻盘。
广靖一停手,冉念的笑意便凝固在脸上。三个六,刚好压过他一点。
广靖挑了挑眉,有些不怀好意,“脱吧。”
“你肯定出了老千。”冉念将器具颠来倒去查了好几遍。
广靖摊了摊手,“你不信也没办法,但这是事实。”
冉念虽认定广靖出了老千,却找不出证据。他思量了片刻,打算耍赖。
“咱俩都是男人,东西也都一样,没什么看头。”冉念一手紧紧捂住裤子,一手拍了拍广靖的肩头,试图打消他的念头。
“不一样,尺寸不同。”
“当然,我比你年长,大些也是应该的。”冉念见广靖逐步逼近,连忙往后面退了几步。”
“王爷,愿赌服输。你不脱,我可要上手了。”
“你敢!”冉念话音一落,便听见不料撕裂的声音。低头一看,档口少块布。抬头一看,那布正被广靖拽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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