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捡了朕的小狼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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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光的事。
他做事向来光明正大,阴私之事少有沾手。或许就是如此,他才能毫发无损的跨过奈何桥。奈何桥下狰狞的恶鬼,他记忆犹新。
不过目前最为重要的,是程贵妃母子。这根刺连着前朝接着后宫,若不拔开,是要引起炎症烂了皮肉的。
*
“这王府修的挺大的,只是人少,显的空荡荡的,阴冷的很。”
祁舒在京里住过一段日子,但离氏却是第一次来。虽然平日里对王府的豪奢程度早有耳闻,但总比不上亲眼见着。离氏在王府里面着圈了几转,角角落落看了个遍。一边是高兴,这地没亏着她儿子,一边是心疼。京里的楼阁再好,也敌不上漠北的帐篷。
“澈儿,等你再大些,漠北的兵马足够强壮的时候,我们便把你讨回来。京里繁华,但终究不及自己的家。”离氏生的美艳,笑起来灿如四月天。但她起皓齿,却又几分英气。
“等时机到了,我自然会回漠北的。”祁子澈握紧了她的手,如全天下所有孩子在母亲面前一样,全身放松,带着几分孩子气。
离氏眼里泛出些泪光来,她就这么一个儿子,着实是不舍他独自留在京里。“若是在碰见中意的姑娘,别忘了带回去给母妃看看。我儿生的英俊潇洒,以后肯定惹得众多姑娘倾心。”
“母妃放心。”祁子澈闻言,眼睛弯成了月牙。
离氏本是伤感,但提及这个,立马抹掉了眼泪。
“你们兄弟几个,就你生的最为俊朗。你可得多谢谢你母妃我,要是生成你父王那样,我早就怄死了。”
祁子澈笑的更厉害了。离氏心地宽阔,旁的事都很少在意,唯独就是爱念叨这个。
“我们来了这几天了,怎么没瞧着广靖呀,那小子又溜到哪去了。”离氏瞪了他一眼,换了个话题。
“他去替太子办差了,人正在沧州呢。”
“太子能用他?”离氏满脸的怀疑。
广靖虽然是个聪明孩子,但总爱四处蹦哒,不稳重。事情都能办,而且办的利索,但前提是要澈儿提点着他,两人互补。如今单独外出办事,这事想办成怕是悬的很。
“能啊,广靖如今稳重多了。”祁子澈答道。
“广靖是你给太子推荐的吧?”离氏笃定的问。
太子若想差人办事,不紧着自己手下的人使,却将手伸到澈儿这边来,不大说的通。定是澈儿推荐上去的。
祁子澈点了点头。
“你跟太子怎会这么要好?”离氏心生疑惑,“抓了私自入京的漠北王夫妇,可是大功。老皇帝争对漠北,便又多了理由。他到好,硬生生的没透出一个字来。他这般守信,可是求些什么?”
“他不求什么,不过是我很合他眼缘罢了。入宫那日正好和殿下碰上,一来二去就交好了。太子生母早亡,兄弟们又与他不亲。他见了我,想来是把我当弟弟吧。”
“即便如此,也得防着。漠北和皇室之间气氛愈发紧张,说不定什么时候,老皇帝便起了心思削藩。太子就算再与你交好,也不会违扭老皇帝的意思。人心不可测,澈儿你记着。”离氏语重心长的教导着。
“母妃,你说的事,我都记着,放心吧。”
祁舒没有将事情原尾讲与她听,祁子澈便也顺着她的话说,能瞒一日便是一日。
第34章怪事
冉彦好些日子没见着祁子澈了,有些不大习惯。想着去漠北王府看看他,但漠北王三口还住在王府里,便又有些踌躇。祁舒看他的眼神,他总觉得锋利的很,似乎要将他看个透。
“殿下,奴才听说京城里出了妖怪。今儿早上天还未亮,一小贩起来做生意,看着个怪模怪样的人,张着血盆大口在啃着些什么。早上有雾,看不大真切,只能模模糊糊看着是个条状的东西。那小贩也是胆大,走进一看,竟是只手臂,被吃了一半,五个指头还留着呢!”今日元德身子不适,告了假便是元宵在伺候。元宵伺候周到,眼力劲也足,就是这耳朵和嘴管不住,总爱听些闲话说些八卦。“那小贩看清后,魂都吓飞了,拔腿就往回跑。现在都不敢出摊了,还请了道士做法。”
“妖怪?”冉彦冷笑一声,“你又是在何处听说的?”
元宵挠了挠头,“奴才和御膳房负责采买的小顺子是同乡,今天是他当差,他听街市上的人说的,回来就讲给奴才听了。”
“那妖怪长什么样子?”
“听说长着一对铜铃大的眼睛,猩红猩红的,往外凸着。嘴里全是獠牙,小贩见到他的时候,还往外淌血。身上全是骨头,外面就一层皮包着,乌青乌青的,骇人的很。”
元德说的有模有样,脸上的表情配的正合适。
冉彦有些无奈,“那小贩既然魂都吓飞了,为何还看的如此细致,八成是些无聊的人传出来的。既然不是亲眼所见的事,就不要乱传。”
“是,奴才知道了。”元宵讪讪的应了。
午时刚过,便有人来报,说祁小王爷求见。
冉彦正看着经书清心,闻言忙抬起头,让人请小王爷进来。
这几日尤简被派去边境巡查,不得空教他们。林嗣宗的害了疾,告假在家。子澈便没了理由日日往宫里跑,况且漠北王夫妇难得来一趟,他得在跟前尽孝。这一来二去,便有好些日子没见着了。
“殿下怎得日日都戴在书房或是寝殿里,不出去走走么。日日这样闷着,容易心思郁结。”自从冉彦表明了心思,便不让他在私下行礼。祁子澈也顺他的意,在东宫中大大方方,跟自己家一般。进了殿便随手拉了把椅子坐下,全身放松着。
“琐事缠身,哪能有得空的时候。就算有,一个人转悠,也挺无趣的。”冉彦端起手边的茶盏,抿了一口。“王爷和王妃还准备在京中住多久,孤要是有了空闲,便去认认真真拜访一会。”
祁子澈想笑,但又死死的憋了回去。冉彦似乎有些怕祁舒,估计是觉得心虚,见了他呼吸都不顺畅了。再让他去一次,又得不自在一回。
“父王和母妃估摸着快要启程了,毕竟这已将近入冬,等落了霜结了冰,路上就难行了。他们总得回漠北过年,这么重要的节日还留在京城,也不大可能。”
冉彦觉得他这话里含着失落,忙出言安慰,“就算王爷他们回去了,这年,还有孤陪着你呢。京城的年过的热闹,和漠北应当很是不同。初一十五舞龙舞狮,吃腊八饭。等到十五的晚上,孤带你去街市上瞧瞧,猜灯谜吃元宵。”
祁子澈笑着点了点头,“殿下可得说到做到。”
“这是自然。”冉彦忽而想起什么事,便问道:“王爷携王妃进京,来回要花去不少时日,政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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