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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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了一下,很小心地问,“你家有什么。”
卫庄指了指冰箱,“还有半块披萨。”
盖聂过去打开冰箱的门,里面空荡荡的,半块披萨,几罐啤酒。他心里暗暗叹气,但没说什么,把披萨在微波炉里热了热,又给自己倒了杯热水,坐在餐桌前吃起来。
卫庄从沙发上起身,慢吞吞地挪到厨房,在他对面坐下。两人都沉默着不说话。盖聂三两口吃完,端了盘子杯子去水池跟前洗刷。卫庄坐在椅子里看着他的背影,心里莫名地烦躁。
“盘子放哪里?”
卫庄拖声拖调地答道,“随你的便。”
盖聂放好洗净的盘碟,随手给卫庄拾客厅,仿佛还是以前那个万能助理。卫庄看着盖聂的身影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心头一股无名火起,正待发作,却忽然听见盖聂问道,“我能留宿么。”
卫庄顿时愣住,“……留宿?”
盖聂叹口气,指指窗外愈响的雷声雨声,“这样的天气,你总不至于把我赶出去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卫庄只得板着脸道,“你睡沙发。自己过来拿毯子。”
指挥盖聂把枕头毯子布置好,卫庄看着他忙活的身影,一转身躲卧室去了。可他看着盖聂烦躁,一个人待在卧室也烦躁,在房间里来来回回转了好几圈之后,决定洗澡去。
出来看到盖聂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卫庄站在电视机边上瞅了他半天,忍无可忍地把电视啪地一声关了,“你今天到底是来干吗的。”
盖聂深吸一口气,道,“小庄,我们谈谈。”
“我不想和你谈。”
“小庄,我”盖聂话还没说完,卫庄就扑上去把他压倒在沙发上,咬牙切齿,“我就不信我还搞不定你。”
微凉的水滴顺着卫庄发梢滴落在盖聂的脸庞,紧随其后的是他焦灼的吻,盖聂很配合地回吻他,纠缠他温软的舌尖。两人拉扯着对方的浴袍,直到裸裎相见。卫庄趴在盖聂身上蹭来蹭去,胸膛紧紧熨帖在一起。盖聂的双手爱抚着卫庄的光滑的后背,火热的掌心在他的周身点燃情欲的火焰,被他们小腹夹在其中的两根性器贴在一起早已又硬又热,顶端分泌着透明的清液,将棒身与小腹沾得湿黏一片。
沙发虽然松软,但对他俩来说终究是太挤了。卫庄支起上半身,跨坐在盖聂身上,“去卧室?”
“好。”盖聂慢慢坐起,搂住卫庄的腰,对方双臂缠着他的脖子,紧贴在他身上激烈地吻他,他也以同样的热情回吻卫庄,几乎认不出从客厅走到卧室的路线。
卧室里早已开了空调,比客厅凉快许多。两人几乎同时倒在床上,赤裸修长的躯体交缠在一起,卫庄才刚洗过澡又变得汗涔涔地,性器顶端溢出的清液沾湿了盖聂的腹部,自己的小腹也是湿黏一片。
盖聂一个翻身把身上的人压住,低头轻轻啃咬他的锁骨。虽然已经几个月没有亲热,但他仍然了解这具躯体,知道这具躯体的每一处敏感点,知道用怎样的力度爱抚这些地方时,身下的人会情不自禁地发出诱人的呻吟。他湿热的舌尖来回擦过卫庄锁骨处自己方才留下的齿痕,引来对方一阵轻微的颤动。
“这算什么,分手后的一夜情?”卫庄低喘着说道,语气中却还带着几分调笑的口吻。
“什么分手不分手,让我检查一下你身上有没有别人的味道。”
“我看师哥你才是,自己没事检查一下领子上有没有长头发。”
虽然卫庄在口舌之争上毫不相让,盖聂却能很明显地感觉到他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他含住卫庄胸前右侧已经硬挺的突起,用力吸吮,卫庄惊喘着,十指插入盖聂的发间,下身本能地挺起,盖聂右手顺势握住他高高翘起的分身上下套弄,拇指摩挲着顶端,刺激它吐出更多爱液。同时牙齿轻咬含在口中的那颗突起,左手揉捏拉扯着旁边那颗,卫庄全身因情动而泛起浅淡的粉色,双腿不自觉地缠住盖聂的腰。
盖聂伸出手指在穴口按揉了一会,便粗暴地捅了进去,久未经情事之处又紧又涩,盖聂深入其中的手指被熟悉的温度与柔软包裹住,心中悸动,用力抽插了几下就拔出来,将早已涨得发痛的性器缓缓刺入。他见卫庄眉宇蹙起,似是一时难以适应与承受,又低头轻吻卫庄微启的双唇,一手温柔地抚摸他的前额以示安抚,将进去小半的性器稍稍抽出几分,再深入一些,如此反复,直到整根没入。
床单被卫庄在无意识中扯得一团糟,盖聂扳过他的手与他十指交缠,湿热的亲吻从下巴一直延伸到脖颈,在喉结处轻轻噬咬吸吮,卫庄喘息着,不自觉地仰起头,迎合盖聂的爱抚,而埋在自己后穴内那根粗长硬物却无后续动作,他难耐地将勾住盖聂腰际的双腿缠得更紧了些,脚后跟磨蹭着盖聂的后背,是无声的邀请。
盖聂却似乎并不急于满足他,只在他周身各处留下一个个艳红的吻痕。“小庄有没有想我。”问完这句,含着他性器的内壁便倏然缩紧。
“别……别臭美了,能代替你的人……多得是。”
盖聂低头亲了亲他微微发烫的脸颊,“小庄又嘴硬,明明身体很想我。”下身用力一顶,卫庄惊喘一声,又羞又怒,开始挣扎,却被盖聂全身制住,后穴被嵌在其中的紫红色巨物一遍遍地插干,染上了艳靡的绯红色。他腰部以下酥麻无力,左腿不知什么时候被盖聂握住脚踝高高扳起,这体位令后穴中的性器进得更深,渍然的水声与肉体撞击的声响传入耳中,令他觉得有些羞耻,而因羞耻而变得倍加敏感的身体却无比享受这极致的快感。
又听见盖聂倾下身在他耳旁低语,“师哥有没有让你很舒服?”
火热的肠壁又不自觉地箍紧青筋虬结的性器,引来身上人更激烈的进犯。分身直挺着,不时拍击自己的小腹,顶端溢出的清液溅得到处都是,而体内那根火热的巨物似乎又粗大了几分,每一次深入都顶在最敏感的一点来回研磨,让他觉得自己就快要被这汹涌的快感折磨得发疯,他不自禁地叫着,却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么。
在他已几乎陷入神志不清的状态中时,体内涌入几股热流,强劲的力道和滚烫的温度使肠壁一阵痉挛,绞得盖聂将残余的液尽数射在最深处。卫庄前方勃起的分身也抖动着将液射在两人的小腹。他紧紧抱住盖聂,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盖聂搂住师弟,亲吻他的额角,俩人都大汗淋漓,就像刚从水里被捞上来似的。
卫庄喘着气,仰躺着不想动弹,过了会,闷闷地打了个喷嚏。盖聂把方才被蹬到床脚的薄毯重又拽回来。卫庄在半梦半醒之际,似乎觉得自己身上被小心翼翼地擦拭干爽,盖上毯子,残留的知觉便温暖又迷糊地卸得一干二净。

阳光从窗帘的窄缝中挤进房间,泼洒在床单上。盖聂第不知多少次按掉已调成静音的手机来电,起身把厚实的米色落地窗帘拉严。
他轻手轻脚地回到床边坐下,目光落在床上那人裸露在薄毯外的右肩,伸出拇指轻抚那枚暗红色的吻痕,俯下身在卫庄耳根处亲了亲,低声道,“小庄,起床吧。”
卫庄的眉宇微微皱起,似乎是感觉到了传说中的早安吻。他依然闭目躺着,没有什么回应。细碎的吻又依次延到下巴、唇边和脸颊,他略带不耐烦地嘟囔了一声,脸颊在枕头上蹭了蹭。盖聂见他无力疲惫的样子,像一张摊在床上的鸡蛋饼,想起昨晚的激烈情事,知道他累坏了,便也不再哄他起床。他站起身来,不舍地看了卫庄一眼,走出卧室,轻轻把门带上。
前些日子心头积郁,卫庄一直都睡得不好。昨晚大概终于把郁闷的情绪宣泄一空,所以舒舒服服地一路睡下去,从早晨睡到中午,中午睡到下午,直到被一个电话吵醒。
他从被窝里伸出右手,闭着眼在枕边一阵摸索,终于摸到了铃声大作的手机,按下接听键,含含糊糊地喂了一声。
“睡醒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温暖又真实,像情人的耳语。卫庄唔了一声,突然反应过来,整个人几乎从床上跳起
自己昨天晚上又被盖聂给睡了!他现在还打电话过来慰问!
“盖聂!”卫庄色厉内荏地喊道,一时又想不到怎么说,只一个劲地咳嗽。
盖聂似乎料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没有多说什么,“饿不饿?”
卫庄全身酸软,有气无力地倒回枕头上,“饿……”虽然他很谨慎地控制了语调,但听上去还是像撒娇。
“到厨房去,我做了吃的在锅里。”
“……哼。”卫庄随手把手机往床上一丢,起身下床了,心说,等老子有力气再来拾你。
厨房里凉着一小锅皮蛋粥,稍作加热之后,清淡却撩人的香味便溢得满间都是。和披萨汉堡勾搭了几个月,捧着久别重逢的热粥,卫庄慢慢喝了一口,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粥喝完了,碗自然是不洗的。卫庄觉得恢复了几分神,便拨通了盖聂的电话。
“盖聂我告诉你,别以为昨晚算什么,我”
“我晚上去给你做饭好不好。”
卫庄原本来势汹汹的语气,被盖聂这么不徐不疾地一挡,就好像打在棉花上,气焰顿时大打折扣。他顿了顿,稍作调整后随即卷土重来,“少来这套!别以为拿你的厨艺就能忽悠我。”
盖聂的话语中隐隐有一丝笑意,“你喜欢我做的饭。”
卫庄把盖聂的拿手菜从荤到素从红烧到清蒸依次回想了一遍,馋虫上来了。“那就来吧。”
盖聂下班赶到卫庄家里时,他的师弟懒洋洋地蜷在沙发上,像一只等待爱抚的波斯猫。盖聂很想去揉揉他有些凌乱的头发,或是用坚实的臂膀牢牢将他锁在怀中,可双手都提了大袋东西,新鲜的鲫鱼还在袋子里挣扎着啪啪作响,他心底带着些微遗憾进厨房准备晚饭。
鲜而不腻的丰盛菜肴吃得卫庄心情舒坦了不少,神情满足地喝完了最后一滴鱼汤,然后大模大样地坐在桌旁目送盖聂端着一叠碗碟走向厨房水池。
他看着盖聂挽起袖子清洗碗筷的身影,不知为何心情转晴,嘴角微微扬起,带上几分戏谑的笑意,“师哥你真贤惠,你要是女的,我肯定娶你。”
盖聂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又回目光,将洗净的碗筷一一摆放妥当,“可惜我不是女的。所以你要是想我一直这么贤惠,就给我乖一点。”
卫庄别过头去哼了一声,起身到阳台上吹风。
吹面不寒的轻风令卫庄舒服地眯起眼来,直到不知过了多久,有人站在他身后,语气平静而前所未有的郑重。
“小庄,我是不是世界上对你最好的人。”
卫庄一时只觉如芒在背,他望着对面那幢楼疏落的灯光,极不情愿地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是又怎样。”
“那你为什么……要把对你好的人推开呢?”声音近了些,却也低了些。
“我看这样吧,”卫庄转过身来,避过对面那人的目光,状似轻松地提议道,“你回来上班,还和以前一样,下班后我们没事就约个会吃个饭过个夜,谁也不干涉谁,不是挺好。”
对面那人不说话,脸上是其一贯认真严肃的表情。
卫庄泄气了,后背靠在阳台上,没辙地看着他。
“小庄,你不能只顾着眼前快活,难道你打算这样对自己不负责任一辈子么。
遭到点名批评的某人咬牙切齿,又想掐死他又想吃了他。
俩人对峙了数分钟,盖聂叹了口气,把紧抿着嘴死硬到底的别扭师弟结结实实地抱了个满怀,在他耳旁低声说道,“小庄,师哥很想你。”
卫庄周身那层骄傲的外壳似乎一瞬间碎裂开来,果敢狠绝或是玩世不恭的神情从他脸上尽数褪去,重又变回盖聂那个乖顺听话的师弟。他伸臂回抱住盖聂,小声回应道,“师哥。”
盖聂低头吻住他微启的双唇,温柔地厮磨他柔软的唇瓣,感受到怀抱中那人迎合着自己的亲吻,心中微动,搂住他的双臂又紧了紧,嗓音有些沙哑,“小庄也想师哥了么。”
卫庄抬眼看了盖聂一眼,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像是无言的邀请。红润的舌尖即刻被含住吸吮,他微微松口,一条火热的舌头便蹿入其中与他勾缠在一起,那样炽烈又强劲的力道,几乎要将他全身的力量都吸净。阳台上的风依然温凉柔和,他却觉得浑身都因这个吻而燥热起来,又或者在自己被眼前这人紧紧拥在怀里的一瞬间,就已……
盖聂松开他,双手捧着他的脸庞,拇指轻轻摩挲,卫庄清晰地感觉到他略显粗糙的皮肤和掌心的温度,觉得被盖聂爱抚过的脸颊也开始发烫。他微喘着,嘴上却是不饶人,“怎么,这就等不及了,想要我在这里就把你办了么。”
盖聂在他眉心轻落一吻,“我们还是去床上,我喜欢看小庄弄脏床单的样子。”
卫庄很想把他从阳台上扔下去,为什么这个平日里那么刻板无趣的人,在某些时候却会变得无比可恶。
卧室的大床上,卫庄跨骑在盖聂身上,竭力在激烈的亲吻中占据主导,他的腰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紧紧箍住,上身贴着火热而健壮的胸膛,下身却因得不到充分的爱抚而难耐地扭动着,不住磨蹭盖聂早已直直挺立的性器,两根完全勃起的肉柱都被顶端溢出的清液沾湿,夹在俩人的小腹之间,都是几欲勃发的状态。
卫庄闭着双眼,索求缠绵无尽的亲吻,敏感的后背肌肤因盖聂的爱抚而微颤着,直到那双一刻不停地在他身上点火的大手顺着背脊线一路抚摸到高挺圆润的臀峰,手指在臀瓣间紧闭的缝隙口缓缓揉弄,却并不探入。卫庄顿时觉得浑身软了下来,被手指怜爱着的那处隐秘所在敏锐地回想起盖聂那根又热又硬的巨物深入其中肆意冲撞捣弄的鲜明快感,后穴微微开合。手指在这露骨的邀请之下不客气地进入穴内小幅度地抽插,摩擦湿热不已的内壁。
这样的动作只让卫庄更加难耐,他在盖聂的肩头咬了一口,恶狠狠地问,“你就只有手指么?”
盖聂将手指从紧窒的小穴里抽出,揉弄身上那人挺翘的双臀,“我有什么,小庄不是最清楚。”
卫庄被情欲熏得眼角都微微泛红,他与盖聂的身体紧紧熨帖着,知道师哥也迫切想要一纾欲望,只是这人“忍”的功力实在令人发指,而此刻自己已经忍不下去。他咬着牙,握住盖聂那根滚烫的巨物,缓缓送入自己体内,直到整根没入。
企盼已久的肠壁急不可待地将粗硬的肉棒紧紧裹住,不时缩,饱涨的龟头卡在深处,强烈的快感使盖聂忍到了头,他揽住身上那人的腰,下身用力顶弄。卫庄骑坐在他身上,右手抚慰着自己的性器,放肆地吟叫。盖聂看着师弟一边被自己疼爱一边自渎的情动模样,只觉销魂入骨,埋在他体内的粗硬愈发涨大,动作也愈加狂乱无序,卫庄几乎被颠弄得要从他身上跌落下去。盖聂让他趴伏在自己胸前,低头吻他的发梢,下身继续在他体内戳刺,将湿热的后穴捣弄得一片靡红。
“师哥,我……我里面……痒,你帮我……我要……”卫庄喘息愈加急切,声音都有些嘶哑。
盖聂将性器从他体内拔出,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卫庄只觉后穴一阵空虚,急欲盖聂重新填满自己,他抬起修长的双腿勾缠住盖聂壮的腰,“师哥……”
“别急,”盖聂低头亲他微汗的前额,又一路从眼角吻到胸前,吸咬一颗深红的突起,另一侧的那粒则被他的拇指与食指捻弄按压,“告诉师哥,在哪里。”他将依旧粗硬的性器缓缓插入,用力抽插数下,“是这里?”
卫庄双臂搂住盖聂的脖子,头微微仰起,任其在自己脖颈肩头舔咬出一个个深浅不一的痕迹,“再……再深一点……”
“那,”硕大的龟头抵在最深处的一点研磨,“是这里?”
“啊,就是、就是那里,师哥,师哥……”最敏感的地方被一次又一次迅猛地撞击,卫庄只觉那里又酥又麻,畅快无比,只盼体内那根粗热之物对那里的操干一刻不止,而理智已经全然消解,只能一声声本能地叫唤着身上那个给自己带来极致快感的男人。
“小庄舒服些了么?”盖聂的动作慢下来,亲吻师弟汗涔涔的肌肤。卫庄大腿内侧来回蹭着盖聂的腰部,“不够,师哥,我……”
盖聂将性器大部分抽出,仅留龟头卡住穴口,又径直整根没入,引来身下人半声惊喘,另外一半被盖聂吞入口中。
火热的内壁被粗硬的巨物来回进出摩擦着,分泌出湿粘的肠液,被性器带出,滴溅在床单上。卫庄不自禁地将后穴缩紧,引得身上人更剧烈的进犯。
“咬得这么紧,是要把师哥困在里面么。”
卫庄半睁开目光涣散的双眼,“不可以么。”
盖聂的眼神不复平日里的清明,炽烈又专注的目光几乎能将人牢牢钉在床上。他师弟现在的模样诱人到极点,胸口的两粒被吸得又红又肿,分身硬硬的挺立着,不时拍击平坦的小腹,顶端溢出的清液淌得到处都是,双腿大张,后穴吞吐着粗长的巨物,穴口湿漉漉的,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淫靡的水声。
他将卫庄无力缠住自己的双腿抬起搁在肩头,加大了下身挺进的力道,“师哥再快点好不好。”
卫庄的双手在他身上留下几道痕迹,又滑落床上,手指无意识地扯着床单,“再快就要死了。”
盖聂拂开卫庄湿粘在额上的头发,深嵌在他后穴中的性器以更快的速度抽插,一次次抵到敏感点狠狠研磨,“师哥陪你死。”
卫庄惊喘着,发出几乎带着哭音的哀叫,却又分明充满极致愉悦,后穴一阵紧,前方先射出白液,而被肠壁紧裹的那根粗长的硬物却依然神着,一下下狠命地捣弄到最深的地方,卫庄先前还暗暗盼它不停地用力操干自己的小穴,此刻觉得再继续下去只怕自己会死在这灭顶的快感之下。
“师哥……”他语气中流露出求饶的意味,盖聂放下他的双腿,低头吻他,“喜欢师哥这样疼你么。”
卫庄喘着气不说话,不知是在思考,还是已经无法思考。盖聂放慢了速度,却比刚刚更加用力,“喜不喜欢?”
又一下重重抵到那敏感点,卫庄在时而绵长时而急促的呻吟声中含含糊糊地应答,“喜、喜欢。”
“想要师哥接着疼你么。”
卫庄察觉到自己刚刚泄过一次的分身在后方一波接连一波的快感下复又挺立起来,他的脑子里已经什么都融化了,只会用已经叫得嘶哑的声音一遍遍地叫着师哥,承受着对方温柔的亲吻和下身激烈的进犯。
当体内涌入几股强劲的热流时,卫庄分身吐出最后几滴已呈透明的液体,浑身都汗湿了。盖聂将疲软的性器小心地拔出,方才射在肠道深处的液随之缓缓淌出,顺着股沟一直延伸至床单。
卫庄在盖聂怀里闭着双眼直到高潮的余韵渐渐褪去,“我要洗澡。”
盖聂犹豫了一下,他想抱师弟去浴室,但小庄一定不会喜欢。“我扶你过去?”他低声征询卫庄的意见。
卫庄哼了一声,“说得冠冕堂皇,我现在这样还能有力气站起来?你不就是希望我主动要你抱我么!”
盖聂被抢白得一噎,低头吻了吻他的唇,“是师哥的错。那我抱你过去好不好?”
卫庄瞪了他好久,盖聂被他看得心中发毛,不知过了多久,才见他双唇微启,一字一顿地吐出两个字,“准了。”

卫庄在朦胧中模模糊糊地觉得自己的后背贴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坚实的臂膀搂在自己腰际,脖颈与左肩处有人轻轻印下一个个轻柔的吻。他觉得很舒服,舒服得不想动弹。
但他还想更舒服些。于是他翻过身来仰躺着,眼睛依旧紧闭,右边嘴角扬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这是他清醒时最常用的表情,邪邪的帅气中携三分倜傥不羁,谈笑间秒杀一片。不过此时他闭着双眼,神情带着尚未消尽的睡意,这笑容就显得有些慵懒,引得枕边人上身倾覆在他身上,轻轻吻了吻他的唇边,“是不是我弄醒你了。”
卫庄从被窝里伸出双臂来勾住身上那人的脖子,与他唇舌缠绵。虽然自己是绝不愿承认,但卫庄确实对盖聂的吻有些上瘾。并不高明的吻技却饱含着毫无掩饰的珍视,仿佛他所亲吻的就是他在乎的一切。
“腰酸么?”
“你说呢。”卫庄哼了一声,语调中不知是埋怨的成分多些,还是撒娇的成分多些。
盖聂吻了吻他的前额,将手探入被中,力度适中地按摩卫庄酸疼的腰际,抱歉地说道,“是我不好。”
以前俩人共事时或者说当盖聂还是卫庄的秘书加司机加保镖加保姆时卫庄就时常指使盖聂给自己按摩,这个业余按摩师一直都挺让他满意,总能让自己浑身放松舒展。
盖聂按摩了一阵,看着卫庄闭着双眼享受般的神情,不禁又有些心猿意马,手上不由自主地从揉捏改为轻抚,卫庄睁开双目,横了他一眼,一把将他推开,翻身下床。
“我要去公司了。你昨天说你的车坏了,停在哪儿?先开我的车过去吧。”
盖聂一愣,又惊又喜地问道,“小庄,你是说……我可以回去了?”
卫庄坐在床沿背对着他穿衣服,“要是你舍不得那新工作,可以”话还没说完,整个人便跌回床上,落入一个坚实的怀抱中,一双有力的臂膀将他紧紧箍住,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略显急切的吻将那后半句话吃得干干净净。
卫庄才刚来得及穿了一件白衬衣,扣子只扣了一颗,半敞着的胸膛遍布吻痕。他跨坐在盖聂身上,衬衫的下摆刚够遮住他赤裸的下身,“吻技这么烂,还好意思整天亲来亲去,也不嫌丢人。”
盖聂很虚心,“那你教我。”
卫庄露出往日那种高高在上的笑容,缓缓俯下身,贴上他的双唇。
一对一吻技培训班上了没多久,俩人又险些擦枪走火:盖聂原本搂在他腰际的双手渐渐下移,覆着薄茧的手掌轻轻揉弄着光滑挺翘的臀瓣,微微抬头的分身有意无意地擦过臀缝。卫庄只觉浑身发软,空虚的后穴回忆起前晚那根火热粗硬的性器猛烈进出时带来的强烈欢愉,竟不由自主地微微开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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