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男”神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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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力强横,天赋异禀,修的虽然是正道,但行事与魔头无异,被神界称为“魔神”。
安闲不知道自己放出了什么危险生物,值得庆幸的是,这只危险生物被她驯养了。
“刚才谁来了?”回到小楼,安闲这才问起这件事。
“长生会的人。”贺凛跟着安闲来到厨房,像橡皮糖一样贴在她背上。
安闲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皱了皱眉,说道:“不要粘着我,赶紧去洗洗。”
“一起去吧。”贺凛在她耳边低声道,“你身上也沾到血了。”
安闲低头一看,果然看到裤脚有些血迹,还有不少泥土。
“走吧,去洗澡。”安闲将贺凛从自己身上撕开,转身朝楼上走去。
贺凛颠颠地跟在后面,还以为可以和花花共浴,结果看到她当着自己的面将房门关上才知道想多了。
第二天,长生会又派人过来打探情况,实力比贺威臻还强几分,可惜依然不是贺凛的对手,被他三两下打跑了。他说过要做和平主义者,所以没下杀手。
不过,贺凛的实力也彻底震撼了长生会的人,自以为强大的他们,在真正的高手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心灵受到剧烈冲击的他们选择拢势力,低调行事。所有与景明心理机构有关的人脉和事业,全都被他们放弃了。
在各方势力争斗不休时,当初以培植花木为名建立的溯源派也受到广泛关注,申请加入溯源派的人数每天都在增加。但真正通过的,目前还没有一个。
因为加入溯源派需要考核,而且考核难度极大。
考核内容主要有三项:一,心理健康测试;二,在溯源神病院实习3个月;三,培育五种花卉。
乍看之下似乎没什么问题,第一项心理测试,不少企业招人都会用到。在神病院实习3个月,可能是为了熟悉环境。培育花卉,溯源派不就是专门培植花木的组织吗?这个要求很正常。
然而,事实证明,所有人都想得太简单了。
光是心理测试,就刷掉了九成。原因很简单,试题是溯源的神经病们出的,在疯人馆【愚人版】的测试平台上进行考核,一共三百套(持续更新ing),任选一套作答,能够将题目完整做完的人也不过50%,这50%中,一半真的有心理问题,另一半即将出现心理问题。
抓狂地通过心理测试后,紧接着就是实习。别以为在神病院实习就是刷刷盘子,种种花。考核者必须陪病人撒欢陪病人癫,陪病人上天陪病人耍。所谓近白者痴,近疯者魔,等他们完全适应之后,他们也就变成病人了。
如果前两项测试都完成了,最后一项反而是最容易的。考核者需要培育的花卉是安闲特意挑选的分别具有金木水火土五行属性的植物,主要用于测试考核者的灵根,只要让其中一种开花就算通过,如果五种都被养死了,那就只能遗憾地送别了。
不过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人通过前两项测试。并非安闲不想正常招弟子,而是如今刚刚起步,根基不稳,人手不足,没有培养大批弟子的条件,所以让病人们帮忙把关也是不得已的选择,可怜那些参加考核的小伙伴都快疯了。
溯源派不是培植花木的组织吗?他们就是想进来种种花、炼炼药、顺便就近跪舔一下盟主!为什么考核这么变态?!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然而,如此变态的考核依然没有吓退毅力惊人的小伙伴,他们反复挑战,毫不气馁,最后终于有人成功完成考核,成为溯源派的预备弟子。那种酸爽的成就感真是难以言喻,仿佛整个人都升华了。
此人后来还上了娱乐版头条,被全世界人民狠狠围观了一把。能够从数万变态中脱颖而出,绝壁是变态中的超级变态。
让安闲没想到的是,用这种方法挑选出来的弟子,不但能力强,智商高,神经粗,脸皮厚,心理素质好,而且有恒心有毅力,在日后修炼过程中,连心魔都反噬不了。
此时后话。
安闲来到神病院,径直朝宵语所在的病房走去。那天的神骨异动,给宵语的眼睛造成了极大的伤害,汹涌的神力差点震碎了她的眼球。
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孩,安闲对旁边的飞拓道:“她左眼处有一块不寻常的泪骨,最好将它取出来,以下次再出现类似的情况。”
“你的意思是我妹妹之所以受伤都是因为那块泪骨?”飞拓连忙问道。
安闲点点头。
“那块泪骨有什么特别?”飞拓随即又想到一件事,脸色难看道,“我妹妹失明不会也是因为它吧?”
安闲粗略解释道:“那块泪骨上蕴含某种特殊能量,可以强化身体,但是如果能量突然爆发,也会对身体组织造成伤害。宵语无法完全吸这股能量,继续将它留在体内可能会有危险。”
飞拓沉思片刻,问道:“如果取出来,对我妹妹有什么影响吗?”
“会虚弱一段时间,以后可能也无法吸这股能量了。”安闲看向飞拓,“你是否同意做这个手术?”
飞拓还没回话,床上的人先开口了:“盟主,请帮我做手术吧。”
飞拓正色道:“妹妹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麻烦盟主了。”
安闲点点头,当即通知季景泽安排手术。
取出泪骨的过程很顺利,安闲亲自操刀,在法术的辅助下,不过半个小时便完成了。
一块指甲盖大小的泪骨躺在托盘中,安闲打算等宵语醒来再作打算。她本意是想将泪骨留给宵语,但这块泪骨属于贺凛,她还要征询一下贺凛的意见。
安闲捧着电脑坐在病床边,安静地刷着网页。正在这时,床上传来细微的响动,她转头看去,发现宵语有已经苏醒,手臂无力地抬了抬,似乎想要摸一摸自己的眼睛。
“不要乱动,刚刚动完手术,伤口还没有恢复。”安闲起身将病床升高一点,然后倒了一杯温水,扶着宵语小心喂她喝下。
两人靠得很近,从门口的位置看过去好像在接吻一样。
当贺凛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一股无名之火噌地涌上心头,眼中戾气翻腾,房间中的温度骤然降至冰点。
宵语只觉得背脊一寒,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栗起来。
安闲眉头一皱,运转灵力,护住宵语,随即转头看向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的贺凛:“你怎么了?”
贺凛绷着脸,一语不发地将手搭在她的腰上,目光冰冷地盯着床上的宵语。
安闲放下水杯,安抚宵语几句,然后拉着贺凛走出病房。
“说吧,怎么了?”安闲猜测他是不是在哪里受气了。
“你亲她了?”想起刚才看到的那一幕,贺凛就感觉自己要爆了。
“亲谁?”安闲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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