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了别人的野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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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走,我吃得不多、还会干活,很好养的。不过……”他的眼睛暗淡下来,随即又点亮,他继续道,“我还得在这儿多待几天,拾拾东西,和父亲道个别。”
“嗯。”方培点点头,他其实没想到方冉能这么容易接受自己,至于耽搁几天,只要元凛大军暂时不打过来,他总有几天的余地。
深夜,方培躺在床上无法安眠,他先前将娃儿寄养在附近的村民家,不知道看顾得是否妥帖,强行忍住了思念,却感到习惯了半夜喂奶的胸部涨得微微疼痛。手隔着衣服抓住了胸肌胡乱地按揉了几下,乳头越发坚硬,顶端溢出了股股奶水。
旁边睡着的方冉忽而转过身,一头拱进了方培怀里,鼻尖蹭上了胸前湿透的柔软布料,睡意绵绵的柔嫩嗓音撒娇道:“爹爹,听说我有个小妹妹,她怎么没来呢。”
方培尴尬地僵住,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又不敢推开方冉,只得干巴巴地道:“她太小,吃不得苦,过几天你们就能见面了。”
“嗯。”方冉的脸几乎埋在男人的胸脯里,抽动着鼻子问道,“爹爹,好香的味道,我小时候没吃过你的奶,现在可以尝尝吗?只要一口……我知道,这是留给妹妹的,我不能动,可是、我好想……”
方培蓦地坐了起来,胸膛剧烈地起伏,厉声道:“不行!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骤然挨了骂,方冉垂下头,背过身蜷缩成了小小一团,瘦弱的肩膀抖动不已。
方培知道自己要狠下心来,但对方是这辈子最亏欠的长子,恨不得将星星月亮摘下来补偿给他,如今这么一个小小的愿望,却不能满足。
屏住呼吸接近了少年,方培将人翻了个身对着自己,就着朦胧月光,见他白净的脸上布满了泪水。
微微叹了口气,方培解开了上衣的衣扣,袒露出形状饱满鼓胀的胸膛,硕大的奶头在微凉的空气中颤颤挺立。方冉委屈的小脸顿时笑逐颜开,小狼崽似的扑了上去,贪婪地叼住了一侧的乳首,又吸又舔地吮吸着积蓄的奶水。
小婴儿没有长牙,喝起奶来也柔柔弱弱的,但换了个半大不小的少年,敏感的乳头被尖牙咬得又麻又痒,令人安心的黑暗中,方培咬住嘴唇,双腿夹紧了不由自主抬头的事物,默默忍受着羞耻的疼痛感。
少年急迫而满足的吞咽声,回荡在寂静的卧室内。
作者有话说:么么哒!
第49章和谈(我不辞辛苦地你的老婆,养你的儿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可能是因为最近奔波劳累,方培醒来之时,天光已经大亮,窗户敞开洒下满满的金色光芒,大床另一侧的被子已经整齐地叠好。
“爹爹醒啦。”方冉从门口探出了个脑袋,而后端着盛着食物的托盘走了进来,令人惊讶的是,他披着一头柔软黑发,和昨天简直判若两人。
“银发太扎眼了,我这样不好看吗?”方冉拨了拨刘海,一双闪烁的蓝眼带着天真的狡黠,笑嘻嘻地扑进男人怀里。
方培将他抱在腿上,只觉得儿子乖巧秀美得像个小天使,心里快乐而又满足,诚心诚意地夸赞道:“冉冉怎么着都漂亮。”
方培最喜爱这个头生子,也深深觉得亏欠,哪怕方冉冥顽不灵、撒泼打滚,在他看来都是可爱的。此刻小祖宗搂着他的脖子,细长的双腿盘着他的腰,树袋熊般腻歪了许久,方培别无他法,只能任由他缠着。
“爹爹,走之前,我想去见父亲,可不可以和我一起去?”方冉满怀期待的眼睛盯着方培,声音软糯地恳求道,“我不想离开你,一时一刻都不行,好不好?好不好呀!”
天空似的澄净眼眸泛着希望的光,热切专注地凝视着自己,方培蓦地想到了元凛,内心一阵针扎般的痛。
那人会不会死?
无论元凛与皇甫霄如何争斗,也不是凭他一人之力能够阻止的,他在他们眼中,不过是个玩弄于鼓掌之间的雌马而已。
他的生死,与自己无关。
“喂……”方冉环抱住男人健壮的手臂摇来晃去,小脸搁在他的肩上,嘟着红润的嘴唇道,“不回答,我就当成默许了哦!”
方培用手指点了点他娇俏的鼻尖:“答应你就是了。”
血腥味道的风窜过阴沉的天幕,元凛独自一人走在空茫的沙漠里,风沙刺激得睁不开眼睛,腿脚沉重地迈不开步子,他仿佛寻觅了很久很久,却找不到归处。
他突然绊了一下,低头看去,却是瞧见了一只泛着死灰的手臂,砍断的部分丑陋骇人,木然地双膝跪地,用手挖开层层沙土,指甲渗出的鲜血染红了地面。许久之后,他小心翼翼地捧出了男人的头颅,腐烂的皮肉黏在头骨上,唯有黑发还保留着原本的样子,空洞的眼眶仿佛盯着他。
元凛将头抱在怀里,浑身抽搐般的颤抖不已,他的心头无比茫然,所有的希冀化为泡影,黑暗的风沙铺天盖地而来。
培,死前一定很疼吧……别怕,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孤零零地走,等我一会儿,等我,我去找你……
他听到了自己凄厉至极的声音。
元凛猛地从床上坐起,侍女拿着湿布巾的手凝固在半空,见状慌忙低着头退了下去。心脏跳得极快,头也痛得仿佛几百颗钢钉在往里面钻,元凛一手捂着汗水层层的额头,长长地出了口气,抬眼看到景坤和御医站在床侧。
“陛下,请您保重身体,留在王城休养,切不可再行征战了。”景坤跪了下来,“我发誓会把方培活着带回来,您尽管放心。”
苦笑了一声,元凛摇了摇头,道:“无论方培是死是活,我也要见他,若是再拖下去,恐怕就要像皇甫慕一样,眼睁睁看着自己发疯了。”
元凛换了后背的药物,穿戴好全套的战甲,揭下脸上的绷带。侧脸上的伤疤已经结成褐色的痂,面庞白皙更显得伤疤刺目,他也不在意,落下头盔护面,挡住了碍眼的斑驳。
他亲自率兵,刚刚到达九湖最外层的堡垒澜城,便到了皇甫霄的亲笔信,约定在澜城外的一座山庄和谈。
元凛正等待着这个机会,毕竟男人在对方手里,他若是逼的太紧,恐怕只能让方培的处境更为艰难。派人侦查了和谈地,那里曾经是贵族的宅邸,业已荒废,并无陷阱埋伏,双方约定各派五百名卫队亲随。
从小到大,元凛就对皇甫霄这个分家庶出之子没有任何印象,毕竟在佼佼出众的月族后代中,此人的相貌和资质皆平平无奇,后来听闻他与皇甫珊关系暧昧,心中便多了分鄙夷之意,更是没拿正眼看过他。
他的确没料想过,会有一天与皇甫霄刀兵相见,对方慵懒的灰眸盛着满满的惬意,脸上挂着自得的笑容,仿佛不是在战场,而是在游猎一般。
“这里人太多了,我们何不找个清静的地方?”皇甫霄扫了眼全副武装的士兵,提议道。
元凛剑眉微敛,面无惧色地应道,“好。”
皇甫霄做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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